“咳咳……”周圍傳來一陣咳嗽聲。
分別是蘇眠和溫曌。
蘇眠這場戲,演的一直挺專業的,該沉默的時候沉默,該發火的時候發火,該冰冷的時候冰冷。
結果,被夜曦曦一句‘逼良爲鴨’瞬間弄得破了功,差點沒噴出來。
而溫曌更是一臉尷尬帶窘迫,抓着蹦躂的歡快的夜曦曦,拎小雞似得給拎到了身邊,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又無比縱容的扭了扭她的臉。
然後,纔看向侯正平和姜浩:“不好意思,曦曦讓我給慣壞了,淘氣得很。”
嘴裡說着不好意思,但眼角眉梢之間的得意寵溺,恨不得把夜曦曦給捧上天,哪裡有一丁點不好意思的味道?
恨不得臉上掛着幾個大字,寫着“我女人,我寵的!”
侯正平和姜浩乾笑了兩聲。
溫曌這才言歸正傳:“不過曦曦剛纔說的,我覺得也挺有道理的,做人要光明正大,再說了,那麼多賓客記者都在呢,明明可以當衆洗白,給大傢伙一個交代的,偏偏要掖着藏着私底下進行。”
“就算到時候銘銘真的是蘇眠的親生骨肉,姜思語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也讓大傢伙難以信服啊。”
“到時候蘇眠再因爲這件事被人家背後議論紛紛的,影響了寰球集團以及蘇家的名聲,老爺子,孰重孰輕,你可要掂量清楚啊。”
溫曌這話,一針見血,字裡行間的含義已經很明瞭了,銘銘的身份,若不當着大庭廣衆之下確定下來,以後蘇眠肯定會受人詬病,而姜家也會因爲做賊心虛的緣故,不敢當衆驗血。
這時候,醫院裡的兩個醫生拎着藥箱趕到了宴會現場,從裡面拿出了驗血試紙。
溫曌斜睨了一眼侯正平,問道:“老爺子,事關你外孫的聲譽和蘇家的血脈,你怎麼說?”
侯正平攥了攥頭,被溫曌逼的無可奈何,只能咬牙說一個字:“驗!”
血型試紙是一種長葫蘆形狀的,上下兩頭橢圓,中間細長,上方的一個圓形凹槽是用來滴血的,中間是三道染血線,而下方則在兩線外採標註出了‘AB'以及一個‘—’的符號和RH字母。
carry拿出了四張試紙,分別遞給了姜思語、蘇眠、麥迪以及抱着銘銘的保姆。
蘇眠先戳破自己的手指,在血槽中滴了兩滴血,其他人也照做無誤,將自己的血滴在了測紙上。
在驗血的時候,大概要等待那麼10分鐘纔會出結果,carry便趁着這個時候,把試紙的原理簡單的講解了一下。
“你們看這試紙上的AB標註,就代表着AB兩種血型。一會結果出來之後,如果是A綠B紅,就表示爲A型血;B綠A紅,就是B型血;AB雙紅是O型;AB雙綠就是AB型血了。”
“至於下面的‘—’字符號,是測試RH陰性或陽性的,說起來有些複雜,我就不解釋了。”
“咱們首要的任務,就是要先用這個測試一下銘銘和蘇眠還有姜思語的血型,來初步的鑑定一下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