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的葉夢白,小臉沒來由的漲紅,緊接着有些欲蓋彌彰地反駁道。
“誰、誰吃醋了!”
大概是因爲太緊張了,連帶着和葉夢白的聲音都有些結巴。
知曉她一緊張就會結巴這個短板的陸崇襟倒也沒有點破,語帶調侃地說道。
“沒吃醋你對不相干的人這麼在意做什麼。”
在他看來,本身就是沒有多少交集的人,實在不必要爲她們花費太多的心神。
可惜他這麼想,葉夢白卻不這麼想。
在聽到他的話以後,本來還在羞澀臉紅的葉夢白,立馬就不樂意了。
“呵!”
輕笑了一聲,語帶嘲諷地說道。
“陸崇襟,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你又怎麼會那麼頻繁地和她同進同出!”
一心惦念着他和李媛珮曖昧關係的葉夢白,說道最後,連聲音都像喝了好幾缸山西老陳醋一般,方圓幾裡外都能聞到酸酸的味道。
“同進同出?”
那麼長的一句話裡,陸崇襟只聽到了關鍵的幾個字。
繼而眉頭蹙起,有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從薄脣中流淌而出。
“這兩天我讓司機順便送她回去這事我認,但是你說說,我什麼和她一塊去公司了?”
被他這麼一堵,一時之間葉夢白還真找不到可以反駁他的話。
到最後索性耍無賴。
“反正都是一丘之貉,有什麼根本區別嗎?”
因着這句文學水平不是很好的話,本來還有些嚴肅的氛圍立馬崩盤。
就連對A國文化不是很熟悉的陸崇襟都禁不住笑場。
悶笑着聲音問道。
“小妞,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自覺就算說錯話,也是陸崇襟聽錯了的葉夢白,立馬發揮她作爲女人不講理的特權,開始沒有理由地無理取鬧。
“你管我喜歡怎麼用,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腳踏兩條船不說,還把我當成傻子一樣戲耍,我要和你分手!”
說到最後,愈發覺得委屈的葉夢白,連帶着說出來的內容也變了味道。
沒錯的,若說前面的那幾句話陸崇襟還能把它當成玩笑一樣看待。
那麼最後六個字,就如同平地驚雷一般,狠狠地砸在了陸崇襟的心坎裡。
登時沉下臉,看向她的眼神也染上了幾分冷冽。
出口的聲音更是猶如來自於北冰洋似的寒冷徹骨。
“你再說一遍!”
說來葉夢白不是沒有見過陸崇襟生氣的模樣,但是像現在這樣猶如來自地獄的他,她卻還是第一次見。
在他寒冷得沒有一絲表情的注視下,葉夢白不禁有些喘不過氣來。
心下忐忑的她,幾乎想收回剛纔出口的話。
但是另一個倔強的她卻不允許她就這麼屈服於惡勢力之下。
“說就說我怕你啊!”
葉夢白一邊說着,一邊小手握拳,衝着被她壓在身下的陸崇襟揚了揚拳頭,緊接着硬聲硬氣地提出自己的訴求。
“陸崇襟,我不和你玩了,我要
和你分手!”
本來剛纔就已經山雨欲來的陸崇襟,在聽了這話後,臉上立馬烏雲密佈起來。
出口的聲音也猶如裹了層冰塊一般的冷冽。
“女人,說這句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早就在心裡打定主意要和他分手的葉夢白,反倒不再懼怕他的狠厲。
“陸崇襟,你別這麼幼稚好嗎?好聚好散多好……”
相較於陸崇襟的氣急敗壞,葉夢白就顯得淡然許多。
顯然的,在這場以愛爲名的較量中,到底葉夢白的心思花費的還是不夠多。
“想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陰冷狠厲的聲音中,滿滿是不容拒絕的霸道和佔有慾。
說話的同時,本來被她壓在身下的陸崇襟霍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突如其來的體位鉅變,讓葉夢白還有些不能適應。
看着壓在自己身上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葉夢白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好在她沒有再白癡地問他想幹嘛。
畢竟任誰在這個時候,心裡都應該很明白他想幹嘛!
除了把她吃幹抹淨,不作他想。
故此,此時的葉夢白能做的,就是用聲音喚醒他體內被猛獸剋制住的那點理智。
“你、你別亂來!”
和昨天晚上在電梯當中,被他困在懷裡和電梯只見的心情不同。
在電梯裡的時候,她儘管知道他生氣,但是倒也清楚他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
然而這會,看着身上那張冷冽得沒有一絲一毫表情的俊臉。
葉夢白除了覺得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害怕外,有的只是大難臨頭的危機感。
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同時,連帶着聲音也有些顫抖。
被她的分手宣言刺激道,全身散發着低氣壓的陸崇襟,眸光清冷地盯着被他壓在身下,如同小白兔一樣無辜的葉夢白,
“不是懷疑我和別人亂來嗎?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你忙工作的這幾天我是怎麼爲你守身如玉的!”
緊接着,不顧葉夢白那點細小力道的反抗,理智被分手兩個字佔據的陸崇襟,直接低下頭捕獲住她的紅脣。
“唔……”
在陸崇襟強而有力的攻勢下,有心反抗,但是無力迴天的葉夢白只能瞪大眼睛,被動地看着他低頭吻住她小巧紅潤的櫻脣。
他的脣齒像是有了自我意識般的,靈活而不死板地在她的脣上舔弄,隨即撬開她緊閉着的牙關,火熱的舌在她的口腔裡攻池掠地,逼迫她與他交纏……
在他的步步緊逼下,本就在體能方面處於劣勢狀態的葉夢白,開始覺得呼吸逐漸變得艱難起來,攀着他的背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雙腿繃直,連腳趾頭都不受控制地蜷了起來。
被掠奪了呼吸的葉夢白,只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團冰塊包圍着,寬闊堅硬,還很消暑,她想伸手推開這塊給她帶來壓迫感的冰塊,但卻捨不得這種清涼,所以只能閉着眼睛感受他所給她帶來的愉悅。除此之外,再做不得其他。
就在她以爲自己會窒息時,本來貼合在脣上,溼漉而又清冷的柔軟卻霍的消失了
。
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葉夢白,頂着尚有些混沌的理智掀開眼皮,一雙氤氳着些許水氣的眸光如小兔般地看向陸崇襟。
卻見他已經快速地脫掉身上最後蔽體的衣物,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動作不停地將她的身上脫了個精光。
當裸露的肌膚貼合到冷意逼人的空氣時,葉夢白的身子忍不住顫抖的同時,理智也悄然歸位。
“唔……”
不想她纔剛要驚呼出聲,陸崇襟便已經先她一步傾身,尋到她的脣瓣,繼而吻住。
再次和她死命地糾纏起來。
而本來還準備義正言辭拒絕他的葉夢白,在他的雙脣和她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剛纔還充斥在腦海中的理智、反抗……便都像廢棄物一樣地被葉夢白拋諸到九霄雲外。
同樣被他的吻挑起情慾的葉夢白只能被動地親吻着他,漸漸地,雙手也開始無意識地從他的胸膛攀爬到他寬闊的肩膀,繼而伸進他濃密的頭髮當中。
……
接下來的時間裡,被她刺激得有些理智盡失的陸崇襟,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無比耗費體力的晨練運動中,用身體力行告訴她他是如何爲她守身如玉的。
等到這一場戰鬥平息的時候,已然日上三竿。
而原本還準備早起去公司報道的葉夢白,在他不眠不休的折騰下,也已經撐不住累趴下了,連擡下手臂都成問題。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她氣悶的,更讓她生氣的是,那個始作俑者。
此時已經饜足的陸崇襟,竟然還作死地埋首在她的脖頸處,一臉討賞模樣地對她說道。
“現在你不會還以爲,除了你!”
聽到這話的葉夢白,柔嫩白皙的小臉上,很沒骨氣地染上了幾點紅暈。
轉念一想又覺得他這話有bug。
什麼叫對其他人沒反應。
說得跟她把他榨乾了似的。
想到這裡,打死不願背這黑鍋的葉夢白趕忙推脫責任。
“男人在牀上說的話都是狗屁,我纔不會上你的當呢!”
聽到她這麼說的陸崇襟,深邃的黑眸不動聲色的沉了沉,明顯是對她的不信任感到不悅。
然而他並沒有顯露出來,而是眸光閃了閃。
再次恢復剛纔痞子上身的模樣。
在她嶙峋的脖頸出落下一個吻的同時,語氣無賴的吐出一句。
“若不然你每天加把勁爭取把我榨乾,這樣就不用擔心我去外面偷吃了。”
迴應他的是葉夢白惱羞成怒的嬌嗔。
“泥奏凱!”
因爲他的話漲紅了臉的葉夢白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拍開他那張近在眼前的俊臉。
繼而推開還壓在身上的他就要起身。
不想卻再次被他環在她腰際的大手一圈,緊接着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貼合向他。
“放開我,再磨蹭下去上班該遲到了。”
一心掛念着上班要遲到的葉夢白,儼然已經忘了此時她的身上還不着寸縷。
只顧着掙扎着身子想要從他身上起來。
卻沒想到早晨的男人最是撥撩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