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願意!我憑什麼要願意,你一晚沒睡,關我什麼事。 ”尉遲秋氣得都快哭了,這個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的瘋子。
“我說了,我難受!非常難受!”段墨硬是拽過了尉遲秋,將她環入懷。
尉遲秋掙扎着,擡起顫抖的眸子,“段墨,你到底有完沒完?”
“是你有完沒完?矯情兒夠了?我耐着性子不強迫你,你還真的越來越耍性子?”段墨聲音嘶啞,一夜未睡,整個臉色都是黑的,眼眶泛着疲倦。
天知道他一晚有多難受,他是一個極其執着偏執的人,認定了要讓尉遲秋爲她紓解難受,那麼他絕對不會碰手。
這麼半睡不醒忍着,等了一個晚。
“願不願意?”段墨挑起尉遲秋的下頜,逼迫的口氣。
尉遲秋已經懶得再回應他,遞一記冰冷的眼神。
段墨見了,不悅地皺了眉頭。
門外敲門聲落下,李副官的聲音,“少帥,要趕路了。”
“滾!”段墨一聲吼,李副官連忙閃身離開。
房間裡,段墨臉龐貼近了尉遲秋,薄脣湊近。
往左去吻,她往右避開,往右去吻,她往左避開。
來來回回。。
“罷了!不碰你也罷!矯情!”段墨惱火下地。
段墨火氣蹭蹭地摔門而出。
片刻之後。
農舍小院,一衆人正在用早膳,簡單的饅頭着麪糊湯。
段墨吃得很少,不是很下口。
尉遲秋卻是在麪糊湯里加了一勺糖,吃得津津有味。
段墨雙目一直盯着尉遲秋,那一雙眼睛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段軍爺,你昨晚沒休息好嗎?”玉兒突然開了口,端倪着段墨的眼睛,“你眼圈泛青,是不是我家裡的牀讓你睡得不舒坦?”
段墨轉過頭,陰沉着臉色,沉着聲音,“你家的牀很好,我的人不解風情。”
話一落,衆人都掃了一眼尉遲秋。
尉遲秋擡眸,對段墨兇狠吞噬的雙目,看着他泛青的眼圈,突然覺得幾分滑稽。
她不予理會,繼續低頭肯着饅頭。
在這時候,段墨豁然起身,銳利的光芒射向了不遠處。
“少帥,怎麼了?”李副官詢問。
“有很多人朝着這邊過來,你聽見軍步聲了嗎?”段墨開口。
李副官和小兵齊齊放下手的碗筷。
“跟我走!”段墨伸手握住了尉遲秋的手。
玉兒見了,連忙開口,“你們都跟我走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暫時躲避追捕你們的人。”
衆人跟着玉兒從農舍後邊繞走。
農舍後是崎嶇的石頭小路,通往山。
玉兒常年爬山採藥,爬得很快,李副官和小兵緊隨其後。
尉遲秋被段墨拉着手,順着山路攀爬,走在最後面,她走得很吃力。
段墨停下了腳步,轉頭,皺了眉頭,嚴肅喝道,“尉遲秋,你是烏龜嗎?走得這麼慢!”
“這路本來難走,我走不快,怕我連累你,你放開我,我們各走各的。”尉遲秋被刺激的惱火,甩開段墨的手,拼了勁往爬。
段墨見了,歷眸狠狠一縮,繞前,彎腰在尉遲秋跟前,“快點!趴我背來,我揹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