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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既然想取巧,用偷襲的方法一招致勝不行,那就只有強攻了。
扼腕長嘆之後,江晨也不再多說廢話了。在自己面前祭出了那面繳獲的銀色護盾後,左手緊握十鬼幡,將靈力灌注其中,繼續驅使着鬼魂襲向鄭遠。
隨即他將全身的靈力提升至極致,右手猛然一揮雁翎刀,口中大喝道:“天魔刀法第二重!刀光魔影驚天地!”
只聽“轟隆”一聲,四道帶着尖嘯聲的金色刀氣凌空出現,然後在空中開始了疊加,匯成一股利刃般的形狀猛地向敵人飛去。
鄭遠見江晨竟然也有中階法器,而且似乎還品質不凡,也是微微有些吃驚。
羅靜雯這時也一咬銀牙,玉手一擡,祭出了一張白色的符祿。只見那符祿凌空燃燒之後,便化爲了一道銀色的冰箭,向着鄭遠激射了過去。
鄭遠見狀只是冷冷笑一笑,他手掌一翻,一個一尺大小,橢圓形的古鏡便出現在了手中。
他手握古鏡,往鏡中打出一道法決,只見這古鏡便發出了耀眼的青光,將洞壁都照得有些青幽幽的。
鄭遠隨即又把這鏡面衝着兩人一照,立刻一片青光從鏡中噴射而出,將江晨雁翎刀揮出的刀氣,和羅靜雯發射的冰箭都籠罩在了青光之中,再也無法前進。
而那數十隻鬼魂。也全部被青光定在了半空,雖然不停掙扎。卻是再也移動不了,就如同被人施用了定身法一般。
江晨看得眼睛都直了!暗忖這是什麼法器啊?怎麼這麼逆天?竟能定住別人的法器和法術攻擊,這樣還怎麼打?
“江師兄,別擔心!鄭遠的這定魂鏡雖然是高階法器,但只對中階法器和普通法術有效,而且每次只能定住盞茶功夫,很快就會失效了!”羅靜雯看到江晨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深怕他嚇得魂不附體。不敢再戰了,立即出言安慰道。
江晨聞言,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很快,羅靜雯說的下一句話,馬上又讓他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只是,這鄭遠是天鬼老祖的後人,身上的頂尖寶物還不知道有多少。我們得多加小心才行!”
江晨聽後實在無語了。
他可知道。自己的法器雖然比起一般的煉氣期九弟子要強得多。但和羅靜雯、劉陽等這樣在所在山峰頗受重視的弟子比起來,還略一些,差得遠,就更不用說和鄭遠這樣的仙二代弟子比了。
而且鄭遠的修爲也高於自己,戰鬥經驗和法術神通只怕也不會比自己差。看來這一仗難打了。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當初一開始就應該腳底抹油逃掉了。不該跳出來逞這英雄了!”江晨頓時大感後悔,雖然他亦還有殺手鐗,但這鄭遠必然也有,而且恐怕不會比自己差。
這時,鄭遠見自己的定魂鏡果然大發神威。擋住了江晨和羅靜雯的所有攻擊,頓時臉上露出了怡然自得的神情。
“我說你這小子怎麼會不自量力地跳出來英雄救美呢!原來是自持有把雁翎刀。十鬼幡中還有兩個築基期鬼魂。只可惜這對你鄭少爺來說,完全沒有威脅!”他譏笑着說道。
不過他嘴上雖然還在說話,手上可沒半分遲緩,只見鄭遠一翻手,手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噴筒,然後用神識操縱它停在了自己胸前,並打出一道法決,將噴筒的筒口激發開來。
“不好!他又用這東西了!這噴筒能噴出一種毒霧,可以侵蝕別人的法器,抹去其靈性!江晨你快阻止他,我的法器就是這樣全毀的,不然何至於如此狼狽。”羅靜雯見狀頓時臉色大變,慌忙提醒道。
江晨嚇了一大跳,當下再不遲疑,立刻一拍儲物袋,將那張封印了吊睛白額虎的獸魂符祭了出來。
雖然他很捨不得,畢竟這張獸魂符只有兩次使用機會了,用一次就少一次。但在這生死繫於一線的情況下。他也只得如此行事了。
“吼!”
兇猛的虎吼聲叫了起,一隻三丈長,一丈高的吊晴白額虎頓時憑空出現,然後在江晨的意念驅使下,狂嘯了一聲,直奔鄭遠而去。
羅靜雯見狀也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江晨竟然還有這等厲害的符祿。
鄭遠雖然也有些意外,但顯然這獸魂符並沒放在他眼裡,他嘿嘿一笑道:“以爲拿張獸魂符就能嚇倒我了?以爲我就沒有?”
說罷他嘴角一撇,口中唸唸有詞,手一擡,一張金黃色的符祿也凌空燃燒了起來。
霎時間,在鄭遠的面前,也憑空出現了一隻體格高大,健壯無比的金毛獅子,從它身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看,絲毫不遜於對面的吊睛白額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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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金毛獅子咆哮如雷地向對面的老虎衝了過去。這兩隻妖獸都有百獸之王的稱喻,彼此的實力也很接近,很快就在一邊相互拼鬥了起來。
江晨不禁暗暗叫苦,沒想到自己的獸魂符就這樣報廢了,看這兩隻畜生鬥起來,只怕到能量用盡也未必分得出勝負。
鄭遠哈哈一笑,再度打出兩道法決,灌注入在自己胸前的噴筒之中。
這時,只見那注入了靈力的噴筒立刻發出了耀眼的藍色光芒,然後飛速旋轉起來,並噴射一道道的藍色的液體,形成了一團以噴筒爲中心的藍色雲霧,雖然只有直徑數丈左右,但光澤卻把整個山洞都映成了藍汪汪的一片。
江晨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唯一的高階法器子母連環鏢祭了出來。這是他最厲害的寶物了,如果連它也制勝不了,估計自己今天就凶多吉少了。
他手中緊握母鏢,然後心神一動,操縱着八把藍汪汪的子鏢,向鄭遠飛去。
只不過,江晨沒敢讓子母連環鏢輕易射進這藍色霧團內,而是操縱着它向下俯衝,直接襲向了鄭遠的腹部。
鄭遠見狀,卻是不慌不忙,口中疾呼了一聲:“去!”
只見那藍色霧團立即分離出了八個小霧團,向下飛去,一下便將襲向自己腹部的八把飛鏢包裹了起來。而飛鏢雖然在空中不停地掙扎,似乎想脫身而出,卻總是無濟於事。
不過,鄭遠也是心中暗暗叫苦,因爲這飛鏢是高階法器,他的噴筒噴出的毒霧雖然可以腐蝕它們,卻是十分不易,絕無可能象之前腐蝕羅靜雯的法器那樣,須臾之間就將其損毀。而如此一來,就牽扯了他大量的心神和靈力,讓他無力發起進攻。
江晨亦是感覺到,這些藍色霧團雖然的確在腐蝕自己的法器,但腐蝕度卻並不高,至少現在自己還能用心神控制子母連環鏢。
不過,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自己的這件高階法器也遲早會被損毀。屆時可就絕對死翹翹了。
於是,他乾脆橫下一條心,不管這飛鏢了。
江晨趁着鄭遠同時在控制噴筒和定魂鏡之機。再度操縱銀絲球,讓其飛出數道銀線,將這鄭遠纏了個結結實實。將他的身體連同外面的護罩都暫時包成了個大糉子。
鄭遠雖然中階法器衆多,就連高階法器也有,但又要分神定住鬼魂和刀氣、冰箭,又要困住飛鏢的攻擊。一時之間也是手忙腳亂,無法立刻掙脫銀絲球。當然,銀絲線的攻擊力不高,根本無法突破他的護罩和盾牌防禦,只能暫時將其包裹起來。
這時,江晨毫不遲疑地把霹靂彈掏了出來!然後收起了十鬼幡和雁翎刀。厲聲叫道:“姿含,快跑!我們跑遠點!”
對於這銀絲球能困住對方多久,他心裡可是一點底都沒有,現在所有的攻擊手段都用上了,卻依舊無濟於事,他只有用最後一招殺手鐗了。即用從血影門那名紫衣男子手中奪得的霹靂彈,搶在對方脫困之前,將其炸死。
雖然此人的防禦法寶亦是衆多。但這霹靂彈可是連金丹期修士也能炸傷的,炸死築基期修士都不在話下。這鄭遠雖然也厲害,身上高等級的法器衆多。但畢竟只是一名煉氣期修士,想必霹靂彈他還是抵擋不了的。
羅靜雯聽聞之後愣了一下,心忖這鄭遠也有好幾件增加移動速度的法器,只怕想跑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但如今江晨都要跑路了,她也肯定不敢留下來獨自面對鄭遠,便也只得點了點頭,跟着江晨向樹從外跑去。
江晨在跑出二十餘丈後,方猛地嚥了一下口水,反手將霹靂彈拋了出去,直向那被銀線包裹起來的鄭遠飛去……
鄭遠這時還渾然不知所覺,一臉不屑道:“哼,不過是一件區區的中階法器而已,要不是我現在一心二用,同時操縱兩件高階法器,這銀線就能困住我嗎?江晨,馬上你就知道自己的愚蠢了!”
雖然被銀絲線包裹了起來,鄭遠卻是毫不害怕,依然胸有成竹。這銀絲線雖然也是中階法器,但他也僅需盞茶功夫便能掙脫。而他腳下穿着的卻是能夠讓移動速度提高五倍的風雷靴。屆時要追上江晨和羅靜雯並非難事。
不過就在他剛剛將這銀絲線撐開了一個大洞,將頭探了出來時,卻正好看到一顆如同龍眼大小,黑呼呼的圓形彈丸飛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