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明白你和主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我不想讓你和主人兩個人因爲一些誤會而變得疏離,畢竟主人是你的父親。”弒可以從葉默的眼中可以看出來,葉默真的對墨冥很失望,雖然他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只是希望他們可以好好的,就向以前那樣。
“父親?如果他真的當我是她的女兒的話,他就不該如此的利用於我,弒,爲了所謂的父女之情,我可以爲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這一次的任務,他一旦說出了口,我便不會拒絕,可是他不可以如此的利用我。”葉默眼睛盯着弒的眼睛,眼裡的痛苦和掙扎讓弒清楚的看入眼中。
“對不起,或許這件事是我太提早下定論了。”弒明白,如果不是真的傷了葉默的心,葉默怎麼可能說出如此決絕的話?
並且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他並不瞭解主人和葉默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他再繼續說些什麼,恐怕只會遭到葉默的厭煩而已,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了。
“算了,回去吧,我困了。”葉默丟下弒向前走去,他們居然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豪天酒店的附近了?
弒跟在葉默的後面,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葉默了。
這件事也是他首先挑起的,這個時候去安慰,倒顯得有些做作了。
葉默直到回到酒店,都沒有再和弒說一句話。其實葉默並不是真的生弒的氣,只是因爲弒的話裡話外都是在給墨冥說話,她纔會覺得有些難過而已。
雖然她也知道,墨冥對於弒來說是有着不一樣的意義的,可是她已經夠委屈了,爲什麼弒也還這樣幫着墨冥?
葉默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居然撥通了江西城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的那邊傳來江西城清晰的聲音,看來是還沒有睡覺,那麼應該也不會太過打擾。
“是我。”江西城都已經接聽了電話了,她如果真的掛了電話的話,恐怕下一次她給江西城打電話的話,恐怕江西城也不會再接她的電話了吧?
所以,葉默還是開口了,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樣說話會不會不太禮貌。
“小夢?”江西城聽着電話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就知道了電話那邊的是誰了。
“是我,你還沒有睡嗎?我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會不會打擾你?”葉默說完了以後,就忐忑的等待着江西城的答案。
“沒事,我也已經忙得差不多了,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事要說嗎?”江西城問道。
畢竟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爲什麼葉默會突然半夜三更的給他打電話過來?
“沒事,我就是一不小心就撥出來了,你不會介意吧?”葉默小心翼翼的問出這樣的話,並且也屏息以待的等待着江西城的回話,如果江西城說介意她要該怎麼辦?
“沒事。”江西城這個時候原本就睡不着,江西城一直再想着一個問題,爲什麼他在這個小夢的身上總是看見了葉默的影子,難不成,小夢就是葉默?
可是這怎麼可能?如果小夢就是葉默,爲什麼小夢不和他們一家三口相認,就算是葉默不在乎他,也是在乎平平安安的,不然當初也不可能爲了平平安安跳下斷崖了。
可是他也可以從小夢的眼中看出來,她對於他們是顯得很陌生的。
難不成,小夢就只是小夢,不是葉默,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而已。
“哦?”葉默聽見了江西城的回答顯得很是開心,心裡的石頭也落地了。
“你還不睡嗎?”江西城也不再想這個問題,問葉默?
“我不困,要不然你陪我聊聊天吧?”葉默提出自己的乞求,可是電話那邊的江西城久久都沒有說話。葉默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就趕緊給江西城道歉:“如果你沒有時間就算了,要不然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沒事,你說你想要聊些什麼?”此刻的江西城剛從書房裡走出來,然後就直接回到了臥室,然後靠座在沙發上,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斥在江西城的嘴裡。
江西城卻絲毫沒有感覺,這樣的苦,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也喜歡上了。
以前葉默在她的身邊的時候。是不允許他喝咖啡的,特別是晚上,葉默說晚上喝咖啡會傷身的,江西城也一直記得葉默的話。
可是自從葉默離開了以後,他每天都覺得自己生活在痛苦裡。所以他就只好喝點咖啡,這樣嘴裡苦了,或許心裡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你真的覺得,我和你的妻子很像嗎?可是我見過你妻子的照片,我和你妻子是一點都不像的。”葉默說些自己這麼久心裡的疑惑,爲什麼在所有人的眼裡,她和江西城的妻子都是很像的。
“嗯。”江西城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可是這一次,卻讓江西城皺了一下眉頭。爲什麼他居然會覺得這一口咖啡,格外的苦澀呢?
“嗯是什麼意思?”葉默追問。
“就是你想要知道的那個意思,好了,我也困了,我就先睡了,再見。”江西城掛掉了電話,像是再逃避什麼。
江西城怕的是葉默再繼續問下去,他承認他對這個小夢會如此的寬容,真的是因爲在小夢的身上她真的看到了葉默的影子,雖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產生這樣的幻覺,可是他就是這樣義無反顧的去相信小夢一定和葉默有着一些聯繫的。
只是現在他還沒有找到可以證實他猜想的證據而已。
不過江西城相信以後的日子裡,他一定會找到所謂的真相的。
葉默聽着電話裡傳來的陣陣忙音,顯得有些失落。
爲什麼只要一提起這個問題,江西城就選擇逃避,難不成在江西城的眼裡,她就只是一個替代品,甚至還得不到江西城真正的愛的替代品!?
葉默不甘心,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