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女離開後不久,一聲130分貝的女高音突然在剛纔阿朱和阿碧離開的方向響起。
“救命啊!”是阿碧的聲音!
敵襲!呂雲飛心頭電閃過這麼一個詞語,想都不想身子比箭還要快的閃了出涼亭,射向叫聲發出之處。
待呂雲飛近前一看,卻是一大羣穿着統一的青年男子正滿臉淫笑的拿着劍圍着阿朱阿碧兩女,眼睛色咪咪的盯着兩女那姣好的身段,手上的劍還不時伸出去一下,逼得場中兩女驚慌的躲避着。引來其他男子一陣同樣的淫笑。好在兩女都是剛換好衣裳,否則的話這些一看就知道是些淫賊的傢伙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呂雲飛看得怒火直衝腦門,媽的,老子內定的女人你們這些垃圾都想動!找死,身形未停,直接衝進了***裡面,一下就出現在兩女中間,把兩女嚇得同時一驚,以爲周圍的淫賊已經近身,待看到是自己心儀的呂大哥是,芳心中的委屈同時爆發開來,都哇哇的抱住呂雲飛的一條手臂,痛哭起來。
呂雲飛心痛的把兩女摟進懷中,喃喃自語:“都是呂大哥不好,不該讓你們獨自離開的,你們受委屈了……”
本來一大羣的青年男子正在調戲着兩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女,現在場中突然間多了個白衣男子,雖然有些不明白他是怎麼來的,但是看到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在他來到這後都是同時投進他懷裡,哪能不火,當下一個看起來像小頭目的長得比較高大的猥瑣男子站了出來,拿劍比着呂雲飛說:“你是什麼人,敢阻攔我們星宿派做事?!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乖乖的把那兩個美人留下,然後給爺爺們磕三個響頭,爺爺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聽到有人要讓自己磕頭,呂雲飛怒極而笑,笑畢,表情很是深沉的看着那青年,那有如實質充滿殺機的目光直嚇得那青年瞪瞪的後退了幾步,低下頭去躲開呂雲飛的目光,再也不敢多說,呂雲飛冷笑了一下,一字一頓的說:“星宿派?很好,很好,我不去找你們麻煩你們倒來了,怨不得我了,想要我磕頭是嗎?哼哼……”
說着,那狂妄的真氣有如一道道的龍捲風一般自呂雲飛的身上迸發出來,席捲着周圍所有的星宿派的弟子。在那重如泰山的氣勢的壓迫之下,那些星宿派的弟子沒有一個能挺過兩秒鐘,全都腿骨自膝蓋處折斷,一個個跪在地上,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在場的每個星宿弟子的流了滿頭的冷汗,卻都沒人哼出一聲來,不是他們的意志很堅強,而是對面那個冰冷得如同殺神般的男子無時無刻不在往外散發着殺伐的氣息,生怕自己痛哼出聲之後立刻會沒命,於是都咬着牙強忍着那股錐心的痛感,沒敢哼出一聲來。
“你叫什麼名字?在星宿派中什麼地位?丁春秋那老怪物呢?”呂雲飛看着剛纔那個領頭的男子,毫無表情的問道。
那名男子聽到眼前的殺神提問,立刻惶恐的低頭恭敬的回答:“小的劉有德,乃是星宿派的大弟子,丁……丁……老怪正在前廳審問那些下人。”逼於呂雲飛的威壓,劉有德只好叫丁春秋做老怪物了,換做平時,給他個水缸做膽他也不敢,要知道丁春秋折磨人的方法何止千萬,他求曾經見過一個出言不遜的弟子被丁春秋削成了個人形木樁裝在大罈子子裡,痛足三天三夜,最後哀號至死!
“很好,你可以安息了。”呂雲飛邪惡的笑了笑,伸出隻手來遙遙的對着那個叫劉有德的星宿弟子,對於這個星宿派的大弟子,能讓丁春秋如此寵愛,平時做的壞事肯定不少,原著裡面阿紫就是因爲得了丁春秋的歡心得到了大師姐的身份之後處處遭這傢伙穿小鞋,帶小帽來的,不能放過他。手上一緊,一股龐大的吸力隔空傳到那劉有德的頭頂百匯穴之上,瞬間那劉有德的全身功力便倒行運轉,自頭部洶涌的泄了出來,經脈倒運的痛感讓他雙眼直往上翻,露出一雙死雨般的眼珠,喉嚨裡只能發出低低的荷荷聲,不多時便如同個殭屍般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再也不會動彈,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到自己的大師兄被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白衣男子隔空殺死,一大羣星宿派弟子都是毫不顧及自己腿上的疼痛,撲通撲通的朝着呂雲飛不停的磕頭,並哀求到:“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你就饒了我吧……”、“大俠饒命啊,丁老怪殺我全家,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可是小人武功太低微,只能虛與委蛇,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放個屁把我們放了吧……”、“大俠,總算盼到您了,小人跟丁老怪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您來了正好了,早點殺了丁春秋吧,我天天在家把你當菩薩那樣敬着也可以,哦,您比菩薩還有賢明,比天上的文曲星還要有智慧,小人等對您的仰慕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衆人等都是大肆拍起馬屁來,相對於寶貴的小命來說,磕再多的頭,拍在多的馬屁,都是值得的,於是,便有了剛剛這一幕。
呂雲飛看着眼前這些人拙劣的表演,心裡厭煩到了極點,心中哪還能保持着剛纔的那份殺意,當下神功一運,對着周圍所有的星宿派的弟子的功力都被吸收一空,只留一人一條賤命之後,揮了揮手說:“滾吧,今天就不殺你們,留你們狗命一條。”拉着還在發愣的兩女,昂首闊步的向前廳走去。
PS:昨天因爲西部地區暴雨+暴風的影響,當地的供電部門拉閘了,所以沒法,元嬰給大家說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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