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一師弟喝道:“沈侯爺,這並不是我主持師兄回答的不好,而是你自己聽不懂罷了。”
“我當然聽不懂了,不過不能怪我,而是你師兄自己沒有弄清楚狀況,我說過我是無神論者,他還用這些帶佛理的話來回答我的問題,不知道是不是他耳朵有病呢,還是他這裡有病?”說着,我便有手指了指腦袋。
衆僧人大怒,盡皆對我怒目而視,好像只等鳩摩仁一聲令下,便將千刀萬剮。
“算了,這個問題不用你們回答了,反正你們也回答不了。那我再說一個吧!佛說,衆生平等,皆可成佛!”我笑笑,說道,“佛門不犯殺戒,是不是爲了體現衆生平等呢?鳩摩仁大師,請你回答我!”我今天不僅要武功密籍,還要和他們好好玩玩,我不信我多了一千多年的智慧還玩不贏他們。
“不錯,衆生平等,皆可成佛!我佛門弟子不得輕易殺生,因此四大戒律中便有這不得殺生的戒殺一條!”鳩摩仁雙手合十,向我略一點頭,淡淡地說道。
“你們不殺生?不要以爲你們不吃肉就不是,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都是有生命的!我想問,你們吃的菜,難道就不算植物就沒有生命嗎?既然你們能吃植物的身體,怎麼就不能吃動物的身體呢?難不成你們歧視動物不成!這也算是衆生平等麼?”說着,我故意大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喜歡睜着眼睛說瞎話!唉,要是真的佛法無邊,普渡衆生,那世界上還會這樣每天都有在傷害別人的性命嗎?連世間的殺戮都阻止不了,這也算法力無邊麼?”
“這……”鳩摩仁一下子憋紅了臉,這是我見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不是那種平平淡淡地模樣。過了半響,鳩摩仁說道,“佛主不是阻止不了,而是希望人在紅塵中自己醒悟。而且我信僧人喝水、吃飯的時候,都會爲我們無意間傷害的生命念往生咒的。”
“如果能自己醒悟,那還要佛做什麼。還有,如果念往生咒就可以隨意傷害別人的生命,那我是不是一邊唸咒,一邊殺人,那就不是罪了呢?”我嘴角一挑,淡淡地說道,“好了,關於佛的討論到此爲止,你們說吧,到底要不要賭?”說着我已經暗自將水晶真氣聚於雙手,反正不管要不要賭,都是要動手的。
“阿彌陀佛!如果侯爺能以一人之力,破除我們師兄弟八人的重疊四象陣,那貧僧就將大雪山大輪寺的武功盡數雙手奉上。”鳩摩仁的臉上又恢復成那副榮辱不驚的模樣,我看在眼裡大叫可惜,剛纔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還可以拍下來,說不定吐番國很多人都想買大雪山寺主持變臉的模樣呢!
“八位大師,請佈陣吧!如果沈某破不了你們的四象陣,那我也會將靈鷲宮的武功密籍親手送到貴寺!”我說着隨手一擺,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岷哥,小心!”“沈大哥,小心!”九女不約而同地對我說着關切之語。
“相信我,這世界上沒有什麼難的倒我的!”說實話,剷除明教和慕容家後,憑我的武功還有宋國皇帝對我的顧忌,確實沒有誰能威脅到我了。
看着大雪山寺衆僧後退,在院子裡讓出一個很大的空地,而鳩摩仁八人卻只是站作一條,並沒有擺出什麼奇怪的陣勢。
看着鳩摩智一臉輕鬆的模樣,我心中不由大是不解,鳩摩智和我交過手,他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呀!別說只有他們八人,就算再來八人,也不一定能擋的了我。怎麼他會露出如此輕鬆的模樣呢?難道他對那個陣法就這麼有信心嗎?
哼,這個世界上,除非無名老僧與李公公連手,不然誰也擋不住我,而且就算是他倆連手,也困不住我,因爲如果我想走,就算有再多的人,也是枉然。想着,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腳下一點,快速朝八人掠去,他們的陣法到底有多厲害,猜一輩子我也不可能知道,還是親自去試試吧!
見我掠來,而且速度超脫他們想象的快,八人均上一愣,但鳩摩智見識過我的速度,他很快就醒過來,右手虛擊,一團火焰脫手而向我擊來。八人中,還有另一人比鳩摩智醒的更快,那就是他的師兄鳩摩仁,鳩摩仁初見我的速度,只是微微一愣便醒了過來雙掌一翻,虛空朝我劈來。
凌空前行的我,見鳩摩智的火焰刀朝我擊來,連忙一個翻身,差之毫釐地躲了過去,繼續朝前掠去,而鳩摩仁虛劈而來的掌力,我避也不避,擡手一揮,便將其擊散,但我的身體也是後力不繼,落在了地上。
見鳩摩仁和鳩摩智出招,其他六僧也醒了過來,他們八人以一種奇怪的路線朝我衝來。我看也不朝六僧看去,徑自朝鳩摩仁掠去,在我看來,他是八僧中最厲害的一人,只要擊敗他,勝利就唾手可得。
見我朝他掠去,鳩摩仁腳下一點,竟然也向我掠來。看見鳩摩仁的動作,我心下大喜,他竟敢和我對掌,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我快與鳩摩仁手掌對實的時候,有兩名僧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就連我也沒看清他們是怎麼出現的。那兩名僧人運足功力,將手掌貼上鳩摩仁的後背。
看到他們的作法,我心中大是不屑。如果一個功力五百的與三名功力二百的對拼,他一定會贏,因爲那三人的功力合力對抗他時,根本不可能將力量合於一處。真氣就是這樣,不同人的內功是不可能毫無抗拒的融到一塊的。
當我與鳩摩仁的手掌擊實後,我才知道自己錯的是多麼離普,他們三人竟然完全抗住了我的掌力。連我自己都被震得氣血翻騰,真不知他們是怎麼抗住的。其實鳩摩仁三人與我對掌後,內腑也不好受,只是他們沒有絲毫表現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