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且下去吧,下次做事注意分寸!”那海天島道。
說完,他身影一閃,便已經出現在了斬天的面前,然後微微躬身道:“晚輩海天島島主末桑,見過前輩。”
那海天島主末桑恭聲說道,臉上滿是敬意。
之前雖然他只是猜測,但是作爲海天島的島主,時刻留意一下四周動靜,還是必須做到的。
而海天島作爲海域的中心地帶,這裡更是魚龍混雜,末桑自是總會分心留意這裡的情況。
這次恰好,在那兩名結丹期的修士被瞬間抹殺的時候,末桑便已經感受到了那強大無比的氣勢!
那氣勢,實力越強,感受反而越深刻,光是從這氣勢上,末桑便知道他的修爲比之那人將遠遠不及。
不過,末桑心中還是有所算計,便派了三大護衛去試試,當然,存心也是爲了殺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的,海天島主末桑心中有着自己的算計。
對方越是實力強大,自然越是不會易出手,那些小輩眼高於頂,口出狠戾毒辣的語言,自是找死,但是三大護衛卻是元嬰期修士,做事雖然飛揚跋扈,但是卻也知道輕重,而且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殺幾個結丹期的沒所謂,但是動了元嬰期的修士,只怕是兩方都不好過。
=天島主心中有着這樣的想法,因此才讓三大護衛去試探了一下,看看這三人如何反應,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避免戰爭,一來是感受一下那氣勢的壓力的真實與虛假,二來自然也是試探一下是否是自己感應出錯。
如此一來。當三大護衛都被瞬間震懾住地時候。海天島主末桑便完全地肯定了。眼前之人。實力定然強地可怕!
“嗯。你就是海天島主末桑?不錯。有着元嬰後期巔峰地實力。甚至已經感悟到了化神期地部分機緣。確實不錯。不過可惜。你年齡似乎不成。還有大概不到五百年地壽命。所以。除非是有機遇。不然。難!”
斬天隨意地看了海天島主末桑一眼。淡漠地說道。
而這一眼。對於海天島主末桑而言。卻不啻於是一種驚雷一般!
這驚雷狠狠地轟擊在他地心上。讓他古井無波地心狠狠地顫慄了起來。
這個時候。海天島主末桑當即面色一顫。幾乎瞬間要朝着斬天跪拜起來。身體顫抖着。好半天才平靜了下來。
海天島主末桑好歹也是一個大人物,能快要突破化神期,其修爲實力,足以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多的不說,五千年,至少是應該有的。
但是正是如此,越可以肯定,斬天隨口說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直指要害!不然,一個如此沉穩的人怎麼會如此地不堪,隨便的一句話,便如此的失態?
這,便是這一句話,直接的說出了對方心中的最爲關鍵、最爲薄弱的地方,因此才使得海天島主末桑瞬間幾乎反彈一般的激動了起來。
“前輩,前輩實力,晚輩望塵莫及,不知前輩……”
海天島主末桑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越是呆在眼前這人面前,海天島主末桑越是感覺到有些忌憚和恐怖。
這人,渾身流露着一股恐怖的劍的凌厲之氣,似乎只要自己有什麼不雅的動作,便能瞬間將自己殺個通透一樣,心中不由有些顫,涼。
這種氣勢和感覺,海天島主末桑是完全知道的,因爲這便是一種將身體修煉成爲了飛劍一般的存在的徵兆,這種情況下的修士,攻力變態的兼職無法想象!
更何況,對方修爲如此之高,海天島主末桑心中一陣顫慄抽搐,這海域附近,包括東廂國,哪裡有這麼強大地修士?!
是……?
想到這個可能,海天島主末桑的臉色陡然一變,然後忽然隨意的看了看斬天的身後,當他看見易痕的時候,臉色頓時難看了好幾份,表情有些僵硬起來。
東廂國與海域相隔雖然有一個月左右的御劍路,但是兩個地方的事情,消息流通卻是極其快~!
正是如此,東廂國索亞伊家族的事情,海天島主末桑是完全知情的,正是如此,此刻海天島主末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海天島主末桑正在思考着,那邊,斬天也點了點頭,道:“不錯,正如你想的那樣,本尊正是化身後期巔峰修士斬天,這位是本尊徒兒易塵,這次前往海天島,便是爲了一件有利於大家地事情來談。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談。”
斬天淡然說道,語氣卻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前輩有意,晚輩哪敢不從!放心,前輩無論是談什輩將第一個配合!”海天島主末桑當即擲地有聲地說道,說完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忽然有些醒悟,有些歉意地道,“前輩,咱們有事到晚輩的洞府那邊去談吧,這裡人多嘴雜,不方便談事。”
“嗯,也好,帶路!”斬天淡然說道。
海天島主末桑不敢怠慢,但是也不敢太過於放肆,當即朝着一個方向駕馭法寶飛行了起來,他地法寶是一根玉尺一般的通體白的法寶,這法寶一看,便已經非同一般,至少是頂階的法器品級,或者更是下品或者中品靈器!
海天島主末桑駕馭着玉尺飛行在空中,卻不敢飛在前方,而是站在斬天的身側一點,距離靠前,算是對斬天的敬意。
易痕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心中不由有些感觸,果然,這斬天分身這一手,玩的還真是漂亮。
這如空令,肯定五份,而想要將五份合成一片,若是以易痕的想法來,便是一份份的搜尋,然後取來,自己前往五行仙府。
不過,此刻斬天的做法,卻簡單之極,直接找上海天島的島主,這個最大的權力的掌控者,然後再直接談事,這樣一來,事情倒是簡單了不少。
……
海天島,水閣。
斬天端淡然的坐在一張精緻的靈長椅上,神情十分愜意。
的身邊,自然是一步不離的易痕,而他的對面,則是臉帶微笑,面容蒼老的海天島主末桑。
“前輩,不知這次到底有麼事情可以讓晚輩效勞的,前輩但說無妨。”海天島主末桑認真的說道,語氣十分的誠懇。
這人倒是也精靈,在談這些的時候,卻絲毫不談他其他的事情,甚至他最爲關心的境界突破的問題,也隻字不提。
這一點,讓易痕對此人,都多了幾分敬意,這纔是真正的會做人的人。
斬天微微沉吟,然後隨手在腰間一抹,一枚令牌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這令牌拿了起來,然後直接的放在桌子上。此刻桌子上帶着靈氣的水果,顏色有些鮮豔,映襯着着灰白色的令牌,更是泛起一種特殊的吸引人心的魅力。
“如空令!”
海天島主末桑臉上頓時大驚,更是忍不住失聲的叫了起來。
他瞬間身體都有些顫慄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一嘆,道:“前輩的意思,晚輩明白了,不過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嗯?此話怎講?”斬天臉色微微有些不愉,淡然問道,語氣卻有了幾分凌厲。
海天島主末桑心中一驚,隨即有些無奈,臉上露出苦笑道:“前輩有所不知,這如空令,可謂是極其重要的東西,但是正是如此,要想獲得也是極難。
如空令能開啓‘五行仙府’,自然是人人哄搶的東西,但是這如空令,如今已經出現了三塊,其中兩塊在我海域的兩大強者手中,而另外一塊,不怕前輩笑話,正是那海皇海無涯從東廂國的一位強大的修士手中搶走的,正是如此,這如空令便一直成爲一種讓人無奈的東西。
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啊!
而且,就算是收集齊全了這四塊如空令,那另外的一塊,在嘆息牆壁之中,那個地方,恐怖的很,想要找出如空,只怕是門都沒有啊!”
海天島主末桑無奈的感嘆着,雙眼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如空令,眼中同樣滿是複雜和無奈的目光。
斬天微微沉吟,:“那你之前如此沉吟,卻是爲何?難不成有異心?”
斬天看似很隨意的問道。
而海天島主末桑卻是駭了一跳,趕緊站了起來,匆忙苦笑着解釋道:“前輩誤會了,這次晚輩之所以驚喜和沉吟,完全是因這如空令是我麾下的一名護衛最先現的,然後派了他前去,他已經傳訊將其找了回來,只是半路上卻忽然間失了音訊,以……”
“所以你以爲這如空令,是老夫搶奪他的?”斬然說道。
海天島主末桑一陣尷尬,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放心,這塊如空令,我是從一名修士手中搶奪而來的,但是決計不是你們海天島的修士,這個修士名叫青墨,在之前殺死了他的同伴虛空得來的!而根據他們的談話,很顯然,這如空令,確實是來自嘆息之牆。”
斬天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