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醫院……
手術室的門外,消瘦卻不失嫵媚的葉傾歌跪在冰冷的地上。
二十三歲的她,精緻的臉上三分嫵媚,三分冷然,三分神秘,一分青澀。
目光彙集在牆上的某一點上,和其他人的焦灼不安比起來,她的眼中一片瀲灩。
“厲老,是葉傾歌……撞了五少,人就在這了,任憑您處置,只求厲老……放過我們葉家,
葉傾歌和她媽……早些年就脫離了葉家,撞人這事兒真和我們家沒關係……”董文倩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說道。
葉傾歌眸色清冷中透着媚,冷笑一聲。
看着自己的小姨,還真是諷刺,她可是連車子都不會開呢!又怎麼會撞人。
冷冷的眸子又轉向董文倩身後的葉雯雯身上。
看着她那瑟瑟發抖的樣子,還是那隻人見憐惜的小白兔。
低頭看着懷裡緊緊抱着的陶瓷圓罐,爲了媽媽的遺願,她忍了,不就是頂罪嗎?
她跪不是跪這些人,不是跪罪,而是,跪她母親的屍骨未寒。
被稱爲厲老的厲錫銘,一臉的剛毅,深邃的眼眸透着歲月磨礪的世故。
尤其是那一雙深邃的眼眸透着世故的犀利。
看着地上跪着的葉傾歌,那恬靜沉穩的性子中透着不屈。
有着榮辱不驚的大氣,跪在這裡兩個小時了,挺直的背卻沒有顫|抖彎曲一下。
她這樣的年紀能有這樣的氣場不簡單。
“會照顧病人嗎?”
柺杖的頭輕輕的點着葉傾歌的肩膀,問出的話沉穩有力,有着與生俱來的霸氣。
“會,我有專業護士證!”
不卑不亢的聲音,透着濃重的悲傷。
在異國,母親病重五年,經歷了六次大手術,就是死也沒能回到她思念的家鄉。
“有男朋友嗎?”厲錫銘雙手交疊放在柺杖上,眯着眼問道。
不是身子骨不行需要拄着柺杖,而是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需要這麼一個道具而已。
在雲城,厲家之所以能穩坐第一豪門這麼多年,厲錫銘功不可沒。
老子的根基打的穩,才能讓如今的掌舵人厲北宸,將厲家壯大的無人可撼動。
短暫的停頓了兩秒,心裡微微刺痛,她也有她的白月光。
只是麪包都吃不飽,愛情對於她來說都是奢望。
“沒有!”她確實沒有男朋友。
即便是有那麼多的人追求她,可是,苟延殘喘活着的她,又怎麼會有花前月下的心思。
“裡面正在手術的是我的孫子厲南城,你能撞上他,也算是緣分。
現在他在裡面是什麼情況,我不知你也不知。
但這不是重點,我要說的是我們家缺個媳婦,你可願意嫁入我們厲家的門?
願意的話,這撞人的事情就算了!”
難得厲錫銘開口說了這麼多話。
他的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驚訝的長大嘴,也包括葉傾歌。
還在手術就是結果不知是如何,有可能是植物人、有可能是癱瘓。
也有可能只是輕傷,但是,葉傾歌知道已經手術了兩個小時,不能是輕傷……
“進了我們厲家的門,以後你也不會給人下跪,更沒有人敢欺負你,還有,我們家男人脾氣都不好,但是,可取的地方是都長得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