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絡!”
順從叫出一聲‘阿絡’又一行清淚從非魚的眼角滑落,不是哭而是被男人欺負的。這匹該死的種馬,本小姐忍了!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真乖!”
滿意的在非魚臉上映下一個吻,將淚珠吸允掉,然後抱着她走向裡間的雕花大牀。
躺在□□非魚怕這個萬惡的男人又欺負她,只能蜷縮在牀角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安王老神在在的躺在她身邊。
這個男人冷起來像塊冰,似乎世界萬物都能被他給凍結。無賴起來的時候就像個痞子,盡耍一些可惡的手段,讓你恨到牙癢癢真想一口就把他咬死。
躺在非魚身邊似乎很容易入睡,不一會安王就睡着了,均勻的呼吸從他欺負的胸膛溢出。
慢慢的挪到他面前,看着這張熟睡的俊顏,非魚忍不住伸出手順着他的額頭一直滑到鼻樑上,然後再從鼻樑落到脣上。
他的脣線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性感,誘惑着人的視線想要吻一下,這一吻就欲罷不能,想要更多似乎帶着蠱,讓你無從拒絕。
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的親了一口,可是當自己的脣落在他的脣上時,原本熟睡的男人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睜開眼睛,非魚就毫無防備的落入他一雙黑如夜色一般的瞳仁裡。
脣被他含住緩緩的用舌頭勾畫、挑逗着,然後趁其不備撬開編唄一般的牙齒,探入口腔裡,舔過每一寸土壤就連牙牀也不放過。讓非魚低吟一聲,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身上回應着他的吻。
“你真狡猾,原來是裝睡的。”
深吻結束非魚氣喘吁吁的匍匐在安王身上,尖尖的指頭戳在他的眉心又羞又窘。
怎麼的又讓他給騙了呢?
分明見他睡得很熟,怎麼一轉眼眼睛就給睜開了呢?
這個男人啊!不但冷傲自負還很會演戲,只要一不小心就掉進他的陷阱裡去了。
“現在就真困了,睡吧!”
輕柔一笑安王將非魚一個的圈在懷裡,那雙深邃黝黑的眼眸就閉了起來,帶着濃濃的笑意和深深的滿足。
沒有辦法只能任由男人將自己鎖在懷裡,非魚一張水潤的紅脣不滿的撅着,想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臂,又忍住了,最後只能放鬆神經靠在他的胸膛上。
這麼近的距離,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心臟跳動的頻率,可以清晰的聽到他淺淺的呼吸,感受着他身體的溫度。
其實被他擁着也不錯,他的懷抱很溫暖、很安全,靠着就有一種完全想要依賴的錯覺。
緩緩的閉上眼睛,不一會非魚就睡着了,嘴角不由自主勾起的弧度暖暖的,似乎帶着幸福的味道。
安王賴在非魚身邊一賴就是兩天,同進同出、同吃同睡,身份尊崇、陰梟冰冷的男人把臉上的殘毒冷酷收得乾乾淨淨,眉開眼笑地同非魚身邊的小丫頭翠兒做起了朋友。
非魚看了也不說話,只是丟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任由一襲黑衣如墨的男人和翠兒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