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稱是那野狗的姐姐,不等同於說爹爹是野狗的父親,你還狡辯,蘇嫦樂,像你這種口無遮攔不尊長輩的人,就該拖出去喂狗!”
“夠了,”蘇正庭氣的臉色鐵青,他不管蘇嫦樂是有意無意,後面這麼多家丁,這四女兒竟然就如此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將他的顏面往哪裡擱,“嫦月,回自己院子去。”
“爹爹!”蘇嫦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馬揚起笑臉挽着蘇正庭胳膊晃了晃,嬌嗲道。
“回去!”
笑容一僵,惡狠狠瞪了眼幸災樂禍的蘇嫦樂,哼了聲甩袖離開。
“爹爹,您是想留下來和女兒一同用餐嗎?”眼角餘光正巧瞧見香雪端着兩碗白粥走進來,噙着笑看着蘇正庭,眼中滿是期待。
蘇正庭掃了眼那兩碗白粥,嫌棄的皺了皺眉,“蘇嫦樂,安分點在這裡,你還能平安過完這一輩子。”
安分點,斂了笑容換上一張冰冷似寒冬臘月的臉,脣角勾了勾,聲音也清冷了幾分,“爹爹,您可曾當我是你女兒?”
“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害的我們整個家族丟盡顏面,”末了,看着蘇嫦樂,又補充了一句,“你是整個蘇家的罪人。”
可笑,罪人,她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就因無法凝聚勁精神力無端成爲這蘇家的罪人,蘇正庭還能不能再無恥點,自己沒本事振興蘇家,竟將過錯全推在她身上。心生悲涼,她知道,這是這具身體原先主人留下的情愫,那個她,應該很渴望父愛吧,記憶裡,每到蘇正庭的生日,整個蘇府都會聚集在前院爲他慶祝,身爲蘇府七小姐,只能躲在角落裡默默偷看自己的父親。
“爹爹,女兒要用膳了,您若是沒事,還請回去吧!”
“你以爲我想來,聽嫦月說,你把爺爺送給她的火鞭弄斷了,可有這回事兒?”
果然是爲此事而來,心中冷哼,譏諷的掃了眼蘇正庭,“爹爹,您難道忘了,女兒可是廢物,一介廢物哪兒有那本事將爺爺用魔獸皮製成的火鞭給折斷,可能是四姐姐閒來無事拿着火鞭當綢子玩,給折斷了,不敢說實話纔將這罪過推到女兒身上。”
“最好如此,哼!”
一直到蘇正庭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香雪才急急喘了口氣放下托盤跑了過來,擔憂的看着蘇嫦樂,“小姐,家主和四小姐可有把你如何?”
“放心,他們沒那本事,”盯着門口,目光幽深,這蘇家,她遲早要離開,心有鴻鵠,怎甘一直住在這井底,“香雪,我託你辦的事如何了?”
“小姐,全辦妥了。”香雪從懷中取出一張銀色卡片,“奴婢拿了些銀幣放在身上,其餘的金幣銀幣都存在這張卡里了。”
“嗯,很好,吃的呢?”看到香雪只端了兩碗白粥,說實話,她當時內心是崩潰的。
見她一副饞貓模樣,香雪掩脣笑了起來,“都藏着呢,剛纔見四小姐怒氣衝衝出去,怕被發現就藏在外面樹洞裡了,奴婢還專門去廚房要了兩碗白粥來當幌子。”
“機智,”朝香雪豎起大拇指,摸了摸已經餓得扁平的肚子,“還等什麼,香雪小二,快去給本小姐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