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從未見過如此好看姑娘,老人對二人甚是有好感,“姑娘且說。 ”
從袖口掏出一枚銀幣塞進老人手,“老爺爺,小女子嫦樂,這位是清吟,我們與主子途經此地,想借住兩宿,不知老爺爺能否行個方便?”
“借宿自然可以,但是這錢我們不能收。”老人忙將銀幣塞回給蘇嫦樂。
“這可不行,若是您不收錢,我們主子會生氣的。”
“不住兩晚麼,我們村子額房子雖然不如城裡的好,但是空房間還是很多的,更何況村子裡已經許久沒有來客人了,我們大夥兒該高興纔對。”
“謝謝老爺爺。”
“不客氣,你們家主子在哪兒?”
蘇嫦樂指了指村門口的大樹下那抹紫色身影,“老爺爺稍等片刻,我這去將主子叫過來。”
“好,去吧!”
容北瀾正靠在樹幹閉目養神,蘇嫦樂放緩腳步小心翼翼向他靠近,正準備嚇他一嚇,他突地睜眼,看着她。
“主子,我們已經找到住處,請隨奴婢來吧!”蘇嫦樂正了正臉色,朝容北瀾施禮。
主子,奴婢?這小丫頭在搗甚麼鬼。
見他沒有反應,蘇嫦樂眉頭微蹙,擡眸,“你怎的還愣在這兒,快走呀,我給村裡人說你是我和清吟的主子,端着點那你身爲主子的架子。”
容北瀾失笑,將面具待在臉,“樂兒,給本主子帶路。”
老人姓周,大家都叫他周伯,蘇嫦樂三人也便入土爲安,稱呼老人周伯。
周伯家在村子偏末尾的位置,院子很大,地鋪滿曬乾的玉米。
晚膳後,三人跟着周伯一家坐在院子裡乘涼。
這裡空氣極好,天空繁星點點,照的院子裡亮堂堂的。
“周伯,白日那被玷污女子之事,可尋到結果沒?”
“哎,嫦樂姑娘有所不知,我們這村子被玷污的女子已不止王富貴一家了。”周伯撫了撫孫兒背脊,嘆息道。
“哦,此話怎講?”
“三日前,王大柱家媳婦,七日前,我們隔壁張寡婦家閨女……總之,這事兒已持續近一月了。”
這……
蘇嫦樂瞧了眼容北瀾,他戴着面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漆黑鳳眸一片沉寂,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那兇手可找到?”
“哎,”搖搖頭無奈嘆息,“據聞採花大盜修爲極高,我們村子都是些恪守本分只會種莊家的俗人,少數幾個會修煉的都去城裡找活兒幹了,哪兒抓得到。”
“周伯,那今兒那李傻子是怎麼回事?”
“他啊,”提到那李傻子,周伯臉滿是同情,“李傻子之前並不傻的,曾經他還是我們村子裡的小天才,修煉天賦頗好,在城裡找了個不錯的工作,直到半年前他父母妻兒慘遭殺害,一夜間親人全無,他大受刺激變成了傻子,說來也可憐,那王富貴是找不到採花賊纔來尋李傻子麻煩。”
由此說來,那李傻子確實挺可憐的。
周伯突然瞧了瞧天空,“秋菊,你快帶孩子回屋,二位姑娘你們也快些回房間,記得把門窗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