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少絕見遊易暝的眼中帶着若有所思,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端着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
“暝我們走吧。”寧少絕看到門口進來的幾個人眼神一冷,這些人曾經跟他們的關係都非常的好,只是在暝家裡敗落之後他們就開始不停的嘲諷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心性比較堅定的話,可能真的會讓這些人得逞。
遊易暝轉頭順着寧少絕的視線看了過去,眼底閃過明顯的諷刺,看着門口的人冷冷的開口:“走吧,對着這些人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喲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遊家的少主嗎?怎麼會在這裡呢?”其中一人看到遊易暝的時候就直接開口道。
“暝我們走吧,不要跟瘋狗一般計較。”寧少絕看了那個人一眼,轉頭看着遊易暝淡淡的說道。
被說瘋狗的那個人臉色一怒,看着寧少絕諷刺的說道:“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跟屁蟲一樣的黏着人家,只可惜啊,人家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遊家少主了,你再怎麼維護他,也得不到什麼好東西了。”
寧少絕看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遊易暝卻有些生氣了,這些人怎麼說他都沒有關係,但是不能說自己的好兄弟。
“暝,被說一句沒什麼,早晚他們也會嘗試到這樣的結果的。”見他似乎有些生氣了,寧少絕伸手拽着他的胳膊低聲說道。
遊易暝看着寧少絕見他這樣,於是點了點頭,兩人錯身準備離開,只是這樣的忍讓卻讓那些人認爲是他們害怕了,直接擋在兩人的前面,將他們攔住。
“好狗不擋道。”看着面前擋着的人,寧少絕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誰是狗?”那人怒視着寧少絕,生氣的說道。
淡定的看了生氣的某人,寧少絕淡淡的說道:“誰應說誰。”
“我看你是找死,兄弟們打死他們兩。”那人間寧少絕只是一個家族中不受寵的人,居然還敢那麼跟他說話,頓時就怒了,招呼身邊的人就想對寧少絕他們動手,只是寧少絕他們是什麼人?能被這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打到?
一時間雙方就在酒樓裡大打出手,不少人都離的遠遠的,深怕被波及到了。
“哥哥我們快點兒。”嘟嘟轉頭看着身後溫襲風叫了一聲,直接就朝着酒樓跑去。
這段時間兩人都忙着學習,現在纔有休息的機會,兩人就相處出來四處逛逛,因爲累了所以纔想着來吃點兒東西。
嘟嘟沒有看路直接就跑了進去,進去的時候跟寧少絕他們打起來的那些富家子弟一腳就朝着嘟嘟踹了過去,看到這一幕大廳裡的所有人臉色都白了,深怕這個小姑娘受到誤傷到。
寧少絕在看到嘟嘟的時候,想都沒想直接朝着嘟嘟撲了過去,將人緊緊的護在懷裡,那人直接一腳踹在了寧少絕的身上,一腳踹了還不夠,又跟着踹了幾腳,知道遊易暝過來幫忙的時候才被迫離開。
忍着背上的疼痛,寧少絕低頭看着懷裡已經嚇的呆住的小姑娘:“沒事吧?”
“謝謝叔叔。”嘟嘟呆呆的搖了搖頭,看着寧少絕愣愣的說道。
溫襲風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嘟嘟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而一邊有不少人在打架,看樣子是剛纔差點兒傷到嘟嘟了。
“嘟嘟沒事吧?”從寧少絕手中將嘟嘟接過來仔細的查看起來,見她沒有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
“哥哥我沒事,是這個叔叔救了我,他被那些人打了好多下。”嘟嘟不滿的瞪着剛纔差點兒傷了她的人,言語中非常的不高興。
溫襲風將嘟嘟放下來,一步一步的朝着嘟嘟不喜的那個人走了過去,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背上,而且還用上了內力。
慘叫聲瞬間響起,周圍的人脖子一縮,心想着這個小少年真可怕。
“哥哥真棒。”唯一覺得理所當然的就只有嘟嘟了,她看着溫襲風開心的拍着手,寧少絕嘴角抽搐的看着那個少年,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年頭的怪物難道就那麼多嗎?
嘟嘟見寧少絕那個樣子嘻嘻的笑了起來,捂着嘴不停的偷笑:“叔叔我哥哥是不是很棒?”
“恩很棒。”寧少絕點了點頭,這樣的溫襲風他難道能點頭說不厲害嗎?
嘟嘟看着溫襲風不經意間皺眉的樣子,伸手掏出一個小小的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藥丸遞給寧少絕:“叔叔這是我姐姐給我的,你快吃了吧,療傷用的呢。”寧少絕是爲了她才受傷的,她可不能忘恩負義。
寧少絕搖了搖頭:“這樣的東西你留着吧,我沒事,着點兒傷幾天就好了,不用浪費一粒療傷的藥。”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口中的姐姐是誰,但是他想身份一定不會低吧,不然也不會她這些好東西了。
“沒事,我這裡還有呢,叔叔你拿着吧。”也不管寧少絕同意不同意,嘟嘟直接拽着他的手將藥丸放到了他的手裡,蹦蹦跳跳的朝着溫襲風跑去。
本來寧少絕還在擔心嘟嘟會被傷着,誰知道擡頭的時候就看到剛纔那些不可一世的人現在全都趴在地上不停的哀嚎,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腿,好像受了挺嚴重的傷。
下意識的看向遊易暝,見他的表情給見鬼一樣,就知道這些不是他做的,那麼只能是那個少年做的了?無語的看了那個少年一眼,寧少絕覺得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被這個少年打擊死的。
“都給我滾。”溫襲風不屑的看了這些人一眼,眼中帶着濃濃的諷刺,這就是所謂大家族中的人嗎?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些人看着溫襲風,被一個少年打成這個樣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多管閒事你就不怕遭到報復嗎?”
溫襲風看了說話的人一眼:“你們先不長眼睛管不得別人,你們應該慶幸嘟嘟沒事,不然你們就不是傷胳膊傷腿,而是腦袋搬家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護着嘟嘟,這些人給嘟嘟一下那還得了?他已經承受過一次是去嘟嘟的痛苦了,不想在感受那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