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闆看着溫雪妍他們,一臉的嘚瑟,那樣子好像他已經得到了這筆不菲的錢財一般。
溫雪妍無奈的看着這個酒樓老闆,轉頭看着千代凌寒:“着酒樓的幕後老闆真是夠了,找那麼個白癡來管理酒樓,他也不怕把他的生意給搞砸了。”
“恩,確實聽白癡的。”千代凌寒輕聲符合道,完全沒有把圍着他們的這些人放在眼裡。
在酒樓裡吃飯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怎麼有這樣的老闆?人家連飯都沒有吃就要付錢?着是什麼道理?”
“就是,這家店也太黑了,下次不來了。”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他們開始議論紛紛。
來這家店吃飯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頭有臉的,而且這間店的東西也還算是好吃,所以他們也沒有計較幾個貴或者什麼,可是像是這樣的事情他們還真不能接受。
這件事如果是因爲客人自己的原因那麼付錢還情有可原,可是這責任是因爲店家沒有及時準備飯菜造成的,這他們就沒辦法接受了,而且他們看這兩個人身上的穿着那可都是名貴的布料做成的,從衣着上看就知道他們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酒樓老闆被客人的指責說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隨即就冷冷的笑了起來:“那又如何?如果今天你們不把這些錢付了,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這裡?”
千代凌寒挑眉看着他們周圍的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就憑這些烏合之衆?”
酒樓老闆沒有說話,只是笑了起來,將衣袖撩了起來,手腕上露出了一個刺青,看着那個刺青,溫雪妍的表情突然變的怪異起來。
瞪着那個刺青溫雪妍突然就笑了起來:“寒這是我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了。”
千代凌寒疑惑的看着溫雪妍,一個刺青而已,至於笑成這個樣子嗎?
溫雪妍指着那個酒樓掌櫃的手腕,看着千代凌寒開口問道:“寒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同樣的刺青。”
聽溫雪妍那麼一說,千代凌寒也覺得有些熟悉,看着那個印記,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然後瞪大了雙眼,嘴角抽了抽一副無語的樣子。
“想起來了?”溫雪妍見他這個樣子,笑着問道。
千代凌寒點了點頭,有些鄙視的說道:“真不知道他從哪兒找來的白癡。”
酒樓老闆看到他們在看到他手腕上的刺青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一臉的鄙視,頓時有些拿不準了。
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繼續下去恐怕也是不行的了:“知道了吧?你們最好識相一點兒,不然我能讓你們走到哪兒都被封殺。”
溫雪妍像看白癡一樣看着酒樓老闆,語氣怪異的說道:“哦,原來是背後有靠山啊,難怪那麼囂張,不過你確定你的東家知道你的所作所爲之後,你不會被他一腳踹飛?”按照二師兄那個個性真要知道自己手下有這樣的人,恐怕會氣的七竅生煙吧。
酒樓的老闆先是一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然後開口說道:“別嚇唬我,東家很少過來。”也正是因爲這個,所以他才能在這裡爲所欲爲,而且還能撈到不少的油水,如果這件事真的傳到東家哪裡的話,恐怕他會吃不了兜着走。
溫雪妍嘖嘖兩聲,似笑非笑的說道:“很少來?如果把這件事大肆宣揚一下,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呢?”挑眉看着酒樓老闆,溫雪妍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看着溫雪妍那得意的小樣子,不用說,千代凌寒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就沒有說話了。
本來還無比囂張的酒樓老闆在聽到溫雪妍的這句話之後,表情一下就變了,如果真的傳到了東家的耳朵裡,那他恐怕就完蛋了。
在酒樓老闆想着該怎麼辦的時候,溫雪妍的手中不知何時拿着一個小小的令牌放在手中把玩着。
看着那塊令牌,酒樓的老闆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溫雪妍,那樣子都已經是驚秫了。
“小…小姐…”幾個月之前他突然接到一個消息,如果看到拿這個令牌的人,就是他們的大小姐,當時他還在想那個什麼所謂的小姐肯定不會來這個地方的,誰知道現在不但是遇到了,還把人給得罪了。
周圍的看面面相覷的看着酒樓老闆,看着他瞬間變的蒼白的臉色,眼中都帶着明顯的疑惑,並且在猜測溫雪妍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這個囂張的酒樓老闆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
溫雪妍笑眯眯的看着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老闆:“二師兄不來這裡,你就能爲所欲爲了是吧?真實不自量力。”
不管是在怎麼精密的計劃,總有被人知道的一天,而這個老闆做的事還不是什麼精密的事情,只要隨便一查就能知道,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膽子。
酒樓的錢貪污不了,就想這樣的辦法,簡直就是找死。
“小姐贖罪,小人不知道是小姐到來,得罪了小姐,還請小姐見諒。”酒樓老闆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看溫雪妍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和擔心。
在這個酒樓裡面當掌櫃的可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事情,他要是被下了,肯定有很多人願意的,而他還不想從這裡離開,他更想一輩子都呆在這裡,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求情。
溫雪妍拉着千代凌寒在一邊的空桌前坐下:“唔,這件事還是讓他來處理好了,畢竟是他的人,寒?”溫雪妍轉頭看着千代凌寒,相信他跟二師兄之間應該有聯繫。
千代凌寒點了點頭,手指放在嘴邊重重的吹了一下,一隻灰鷹落下,走到櫃檯前面隨意的拿了紙筆在上面寫了兩行字,直接讓灰鷹帶着離開。
看着灰鷹越飛越高,酒樓老闆的臉色越加難看,他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完蛋了,癱軟的坐在地上,心中無比的後悔,可惜後悔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