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心而論,公孫瑾寒的心裡也是這麼的認爲的,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言語。上官青凝的這番話,正好將他點開了。
他原本就恨透了被人操縱,若是母妃還在,必然不會像帝王那般對他利用、防備!
“我沒想分開你們,”公孫瑾寒眸光在女子的身上定了定,摸了摸小元寶光禿禿的頭:“他是我的兒子,我自然也希望他好。”
見到公孫瑾寒軟下了態度的模樣,上官青凝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他向來強勢,這般低頭,彷彿還是第一次?
女子的眼底劃過一抹疑惑,可是剎那間,腦海裡就想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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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然是想到了他自己,畢竟他的一生就是被帝王所操控的,心裡肯定是恨透了操縱別人。
上官青凝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將止了哭泣的小元寶放到了牀上,拿帕子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水。
室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忽然,門外有人敲了敲門,是絃歌的聲音:“王爺,白側妃帶着府內的其他的側妃們,跪在外面呢。”
“爲什麼?”公孫瑾寒皺了皺眉,這些女人,真是沒一天安分。
“白側妃說,王爺要雨露均沾……”絃歌的聲音小了下去。
這纔在上官青凝這裡待了兩個晚上呢,那些女人就都沉不住氣了?
聽到這話,公孫瑾寒一掌拍在了牀上,嚇得躺在牀上的小元寶打了個激靈,小嘴巴一癟,立刻大哭了出來。
上官青凝心疼的將他抱了起來,輕聲哄着,橫了公孫瑾寒一眼。
公孫瑾寒知道自己衝動了,歉疚的摸了摸小元寶的腦袋,然後纔對門外說道:“本王的事情,還輪不到她們來管!讓她們回去!不回去的,直接攆出府去!”
絃歌忙不迭的就跑開了。
“行啊,”只聽上官青凝陰陽怪氣的說道:“王府裡的那些女人,還真是對你癡情!”
怎麼屋子裡突然冒出了這麼大一股子酸味兒?
公孫瑾寒眸光定了定,嘴角彷彿擒了一抹笑意?他深深地看入上官青凝的眼底深處,意味深長道:“女人,你這是吃醋了?”
聽到這話,上官青凝就是一愣,眼底劃過一抹可疑的不自然,只見她皺了皺眉,躲開男子熾烈的目光:“別說笑了,我爲什麼吃醋?”
“女人,你的眼睛騙不了我……”公孫瑾寒捏上上官青凝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女子的眼底分明閃現着閃躲的目光,他看的清清楚楚
。
上官青凝心裡下意識的一緊,她自己也爲這種異樣的感覺而惶恐。
她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總是不敢看公孫瑾寒的眼睛?
公孫瑾寒卻是很滿意女子這樣的反應,只見他勾脣一笑,笑容說不出的邪妄,男子垂頭在上官青凝的紅脣上輕啄一下……
女子瞬間就像是觸了電一般的渾身僵硬。
正在這個時候,剛剛離開的絃歌又跑了回來,對着房內稟報道:“王爺,納蘭世子來了!說是要住在王府呢!連包袱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