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風一系列的手段很快就將新楚氏逼上了絕境,正面對新楚氏破產的慘狀時,衛宗則又收到了阮沫沫送給他的一份大禮物,給他來了個雪上加霜。
“餘明,開車去見阮沫沫。”衛宗則將手中的盒子砸出去,起身就往外走。
這兩天忙新楚氏的事情忙得已經忘記了小靈母子二人還在阮沫沫那個女人的手上。他原以爲阮沫沫能放出狠話但做不出什麼事情來,沒想到還是自己小看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少爺……”餘明知道衛宗則剛失去了新楚氏,現在妻兒又在阮沫沫的手裡,想要問的話到嘴邊了又硬生生地嚥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從後視鏡看着衛宗則。
衛宗則摘下眼睛,側頭向車窗外望去,不戴眼鏡的他,看到外面什麼景物都是模糊的。
他此時的心情就跟他看到的景物是一樣的,都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他最在乎的是新楚氏,最愛的女人是秋凌央……
然而,他不曾想過,當看到阮沫沫寄來的‘禮物’是一根手指頭的時候,他的心慌了。
這種心慌與不安,就像他在面臨新楚氏倒閉而束手無策是一樣的,難道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小靈母子二人看得那麼重要?
車子很快趕到阮沫沫指定的地點,一下車衛宗則就看到了幾日不見的小靈與憶楚。
他們母子二人被綁着吊在半空中,憶楚嚇得放聲大哭,小靈不停地安慰着憶楚。
阮沫沫則在多人的陪同下坐在一張椅子上,淡淡地笑望着走進來的衛宗則:“衛總,你終於捨得放下架子來見我們了。”
衛宗則的目光從小靈母子二人身上移到阮沫沫的身上,怒吼道:“阮沫沫,你到底想幹什麼?”
阮沫沫淡淡一笑:“我的合法丈夫揹着我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還生了這麼大一個兒子,你覺得我這個合法妻子應該幹什麼?”
小靈的目光看到了衛宗則,興奮的喊道:“蕭航,我和兒子在這裡,我們沒事的,你別擔心。”
“小央,別怕,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衛宗則又擡頭看着小靈,心痛地安慰道。
“蕭航?小央?”阮沫沫重複着他們的話,既而大笑了起來,“衛宗則啊衛宗則,你就是這麼一個東西,得不到秋凌央就找來這麼一個冒牌貨安慰自己。一個人口口聲聲喊着蕭航,一個人口口聲聲喊着小央,我真該爲你們這對癡男怨女鼓掌叫好纔是。”
衛宗則胸口起伏得厲害,身側的兩隻手緊緊握住又鬆開,鬆開又握住,連續持續了好幾次才咬牙切齒地說道:“阮沫沫,把他們母子放下來,有什麼事情衝着我來。”
阮沫沫不急不慢地說道:“如果不是我把他們母子請來,我連我的合法丈夫都見不到。我好不容易見到你,你覺得我會輕易放走他們母子麼?”
“阮沫沫,你以爲你綁了他們母子就能爬到我的頭上爲所欲爲了?”衛宗則目露狠色,“你傷她一根手指頭,我就要你十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