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散盡,夜色在天邊拉開了帷幕,月影稀疏間,兩個身影穿梭在花園之中,轉瞬間又置身行於於青石長巷上,直到鳳華宮的高牆外,男子將女子橫抱在懷中,翻身從高牆上躍下,身影如箭飛一般,闖進了宮殿,來到了沐浴池殿中。愛睍蓴璩
“澈,你還好吧!”
男子到了沐浴池殿中,忙鬆開了手將顧妍夕放下,他的眉心挑起,眸色渙散,硃紅色的脣瓣被牙齒緊緊咬着,泛出了白印,像是極力在隱忍着什麼。
炎鴻澈聽聞到顧妍夕關心的話,輕輕搖頭,卻覺得現在連從口中說一個字都覺得艱難了。
顧妍夕擡眸望見炎鴻澈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拿出帕子爲他輕輕擦拭了額頭上的細汗,卻在這時被炎鴻澈的大手牢牢的握住。
他的手心炙熱,就像是燃着火焰的炭火般灼手,顧妍夕想收回手卻是被他緊緊的握着。
“澈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炎鴻澈輕啓朱脣,從口中艱難的溢出幾個字:“孤王中了毒!”
“中毒了?澈,在這裡等着,我這就命人去找姜太醫!”
顧妍夕想抽出手離開,卻不料被他的大手抓的更緊了幾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就像是暗夜裡的修羅在低吟:“不要去,已經來不及了!”
顧妍夕清麗的面容上多了幾分焦急的神色,往日裡她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容,今日卻因爲炎鴻澈中毒而變得有些措手不及。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爲他的出現,她改變了自己。
“澈,我該怎麼爲你解毒?”
炎鴻澈沒有回答她的話,若不是之前一直用體內的內力頂住這媚骨香魂毒的毒性,才使得他沒有亂了心神,得以逃出了密道內的石洞。
可現在他體內的內力已經抵抗不住媚骨香魂毒的毒性,只要他動彈一下,身上就會感覺到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他好熱,渾身都好熱,好想清涼一下!
炎鴻澈鬆開了顧妍夕的左手,已經忍受不住身上如火般炙熱的溫度在散發,他大手一揮,揭下了腰帶,將身上的衣袍脫下只穿着一條白色齊腳的長腿褻/褲。
他的皮膚很白希,如同瓊玉般細磨打光,瑩潤如雪,他的胸膛很結實,胸肌也飽滿,延伸到他的小腹上,會有對稱的六塊肌肉緊繃繃的呈現,最後被褻褲的褲腰所蓋住,有種若隱若現的健康美感。
顧妍夕這是第一次看的如此真切,原來他不但有着妖孽般的面容,就連身體都是這般健碩迷人。
她腦袋裡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不幫他想辦法解毒,還胡思亂想,真的是腦袋秀逗了。
她正這樣想着,卻看到炎鴻澈已經躺在了冰涼的玉石地面上,像是很享受地面上徹骨般的清涼。
可是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沾染風寒的。
顧妍夕俯身欲將炎鴻澈拉起:“澈,地上太冷了,小心別沾染了風寒!”
“不要碰我!”
炎鴻澈從口中艱難的溢出這四個字,緊緊闔上了雙眸,眉心緊皺在一起,仍在控制着體內如火的血液在流竄着。
顧妍夕鬆開了手指,感覺到了炎鴻澈手臂上肌膚的炙熱,她站起身,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身上如此滾燙,但卻沒有表現出其他中毒的跡象,難道是中了媚藥之類的毒嗎?
以前看過關於古書的醫書,古代的媚藥製法都很特殊,解藥基本沒有,只有通過男女間的承歡宣泄後,才能將這媚藥的藥性接觸,如過未及時解開藥性,只怕是血液澎湃而身亡。
想到這裡,她望着地上極力隱忍着媚藥藥性的炎鴻澈,她的心就有一絲不忍。
澈,我該怎麼幫你,怎麼將你身上的藥性解開?
“你走,快走!孤王不想見你!”
炎鴻澈緊緊闔着雙眸,睫毛如水晶刷子般一顫一顫在眼瞼之上,很是俊美。
可在顧妍夕的眼裡,炎鴻澈美的讓她心痛,他受了這樣的苦,她卻毫無
辦法的站在這裡,她怎麼能獨自一人離他而去?
顧妍夕緩緩俯下身,伸出纖纖手指撫上了炎鴻澈的妖孽般的面頰,一隻大手猛然間抓住了她的小手,他雙眸睜開,深色渙散,朱脣張了張又闔上,縮動了下喉結。
“你走吧!”
“不,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
這句話對炎鴻澈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解藥了。
他硃紅色的脣角微微勾起,大手鬆開了她的小手,撫上了她清麗的面容,聲音沙啞道:“傻瓜!再不走,孤王怕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已經是我的夫君了,我還會怕什麼?”顧妍夕將面頰輕輕貼在了他的手掌心,感受着他手心炙熱的溫度,她輕輕闔上了雙眸。
他爲她做的事情那麼多,他是那樣的癡情男子,她爲他做了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炎鴻澈將顧妍夕攬進了懷中:“你真的不怕嗎?”
顧妍夕微微笑道:“不怕!”
炎鴻澈深深吸一口氣,而這時他身上的內力再也頂不住這媚骨香魂毒的毒性,渾身的血液都澎湃着流着,身體炙熱的如同在火上灼燒。
他從玉石地面上翻身,將顧妍夕壓在了身下。
顧妍夕輕輕闔上雙眸,彎彎的睫毛微微顫抖,將擋在胸前的雙臂垂在了身側。
炎鴻澈喉結縮動,再也忍受不住體內毒性發作。
他大手迫不及待的將她身上的鳳袍脫下,露出了白希的脖頸和瑩潤的香肩。
他俯下身,雙脣在她的面頰上瘋狂的掠奪,直至她的雙脣時,他硃紅色的脣瓣摩挲着她的脣,吮/吸着,並且用他霸道的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着。
顧妍夕快要窒息了,呼吸變得急促,她左手擡起想要將炎鴻澈高大的身體推開,可碰到他胸前的炙熱,她還是不忍心收回了左手。
他的指腹細滑,略有薄薄的繭子卻不顯得粗糙,這是他常年習武而形成的。
他的指腹每到她肌膚的一處,她就會有種酥麻的感覺。
滑過她白希的脖頸,順着脖頸遊移到他們胸前的阻隔,男子緊緊闔上的雙眸,微微睜開,迷離地看着她闔上雙眸清麗的面容。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桃兒,他愛她,所以他要將他的思念和愛,在這一刻間都告訴她。
他大手解開了她脖頸上的繫帶,將她繡有牡丹花開的肚兜拋開,兩個人肌膚相貼。
他的肌膚炙熱如火,她的肌膚清涼如玉,他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軟和清涼,讓他的情/欲卻剛加膨脹了起來。
“桃兒……你是孤王的女人!”
炎鴻澈嘶啞的說完這句話,硃紅色柔軟的脣遊移到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美好,不出片刻,他的脣又遊移到了她的小腹狂熱的親吻,大手也在這一刻迫不及待的將她下身的衣物褪掉。
當顧妍夕冰/清玉/潔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炎鴻澈的眼前,這讓炎鴻澈雙眸快要快成了赤紅色,想要這一刻讓她成爲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顧妍夕第一次被人盯着她裸露的身體看着,難免會有些羞澀,想要伸出手臂擋在胸前,卻被炎鴻澈的大手按住。
“桃兒……孤王好愛你!”
炎鴻澈已經忍受不住渾身的血液膨脹,將身下的褻/褲褪下,將強壯的身材壓在了她纖麗的身子之上。
當他們的身體毫無阻隔緊緊相貼在一起時,顧妍夕羞澀的羞紅了面頰,他將妖孽般俊美的面容貼近她的耳邊,嘶啞道:“桃兒,孤王要你!”
他的話剛說完,他的身體已經強硬的進入她的身。
顧妍夕的雙眸筱然睜開,嬌嗔一聲。
炎鴻澈疼惜的看着她,極力的控制他的浴火,動作輕柔了起來。
“桃兒,對不起!孤王會輕一點!”
“嗯!”
顧妍夕感覺到他的堅/挺,讓她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可沒想到在他溫柔的撩/
撥抽/身之後,她由疼痛感感覺到一種舒適,這種舒適越來越讓她有些神色迷離,甚至由最初的抗拒,變成了一種喜歡。
她雙手攀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脖頸,而他感覺到她的欲拒還迎,身體強勁卻不失溫柔的撥動着。
沐浴池前,不知道多少次翻雲覆雨,又不知多少次的嬌/吟喘息和低吼之聲,直到兩個人神疲力盡,他們緊緊貼着光潔的身子,相擁一起入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陽光稀疏的從敞開的木窗傾灑而下,照在了女子清麗如荷花般的面容之上。
她的睫毛彎彎翹起,微微顫動了下,將睫毛處的幾滴晶瑩的淚珠揮落在她的面頰之上。
他柔而溫熱的雙脣在她的面頰輕輕一吻,將那顆晶瑩璀璨的淚珠吻進了口中,也吻進了心裡。
這一夜,他霸道的佔有了她,而她卻爲了爲他解開媚骨香魂毒,毫無條件和毫不抗拒的被他佔有,他真的對她疼愛和憐惜。
顧妍夕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孽般絕美的男子面容,男子朱脣微微勾起,邪肆而妖嬈,他的眸光深邃,滿載着溫情正望着她。
她的面頰在陽光下微微泛紅,輕聲道:“澈,你在看什麼?”
“孤王再看,孤王的女人!”
他的眸光遊移在她冰/清/玉潔的身體之上。
被他這樣一看,顧妍夕這才發現她的身體已經被一覽無餘。
她慌忙的將地上散落的衣裙穿上,面頰紅潤,卻在他的眼中像是一隻活潑可愛的小鹿。
“妍夕!”
炎鴻澈魅聲媚色喚了一句,顧妍夕卻心突突跳了起來,看向了他。
這一看他裸着精壯的身子,皮膚白希如玉,肌肉結實,神色迷離,輕啓的朱脣微微勾起,仿若暗夜裡的曼珠沙華,勾人心魄顛倒衆生。
她忙躲開了眸光,提着裙襬羞澀地要離開大殿。
“孤王是你的夫君,你還羞澀什麼?”
顧妍夕微微蹙眉,一想到昨晚他們之間發生的時,不禁臉紅心跳。
“澈,我先回寢殿換身衣物!”
“孤王隨你一起回去!”
顧妍夕忙不迭地往外跑去,而炎鴻澈片刻鐘就已經穿上了衣物,帶着邪魅的笑容追了過去。
當顧妍夕和炎鴻澈一前一後走出沐浴池殿時,玲瓏、月蝶和寐生三個人已經候在了殿外。
三個人隱忍着笑意垂下眼眸,顧妍夕這才裝作神色平靜,挽起了炎鴻澈的手臂,朝着寢殿的方向走去。
炎鴻澈在她耳邊,魅笑道:“你的長裙上有落紅!”
落紅?就是處子之身的鮮血?天哪,被月蝶、玲瓏和寐生看到了,好羞愧。
她剛要伸出手用袖口去遮掩,卻不料炎鴻澈的袖口已經擋住了她的後身:“妍夕放心,孤王已經幫你擋住了!”
顧妍夕面頰羞紅,淡淡睨了他一眼:“澈,發現你越來越壞了!”
“孤王有對你壞過嗎?孤王不過是太寵愛妍夕而已!”
顧妍夕突然想起一事,在撩開珠鏈進到寢殿後,她問道:“澈,昨晚的石洞中,難道不是你嗎?”
他神秘一笑道:“要想知道答案,就快點梳理一下,我們有好戲去看了!”
椒房殿中,孟太后一襲紅色鳳袍,妝容豔麗,眉梢翹起,紅豔的脣瓣也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從鳥獸圖騰的長椅之上起身,整理下裙衣,得意道:“你們幾個都準備好了嗎?”
廖王妃麗雲、果親王妃玉清、七公主炎如夢三個人不約而同道:“是,太后娘娘!”
“很好,哀家這一夜都沒有睡好,就等着今天去瞧這一出好戲。如夢……”
炎如夢嬌巧一笑:“是母后!”
“你還不快去鳳華宮去找王后,只有你親自帶王后去了那裡,哀家才放心!”
“女兒這就
去!”
炎如夢在幾個宮女的簇擁下離開,孟太后一雙眼眸泛着狠毒之光,擡手道:“我們走吧!”
一干人等,簇擁着妖嬈如火般的孟太后,浩浩蕩蕩的走出了椒房殿。
珊黎殿。
細碎的陽光灑進了寢殿中,耀在粉色牀榻上的一對裸身的人兒,顯得更加粉瑩誘人。
女子微微扇動着長長的睫毛,將小臉貼在了男子結實的胸口處,感受着他肌膚的溫度和強勁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也如小鹿亂撞,跳個不停!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她終於如願以償的躺在了鴻王表哥的懷中。
昨天,當孟太后告訴她,要如何引/誘鴻王表哥時,她還羞澀的難以做到,可直到洞中的燈火都熄滅了,她感受到他身體的炙熱和堅/挺的身軀,她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血液在膨脹,再也難以把持了她的矜持,將她的第一次送給了躺在懷裡的這個男人。
她愛鴻王表哥,所以甘願把她的一切都給了他!
從石洞的密道中走出,就是她的寢殿,還好曹公公幫忙,不然還真的難以將他強壯的身子擡到她的牀榻上。
只要他一醒來,他看到她被他佔有了身子,一定會對她負責的。
那樣她就可以成爲了他的妻子,將來在生下他的子嗣,能和孩子一起陪在他的身邊,這一生也就算美好了。
“鴻王表哥,珊珊好愛你!”
“表哥也愛你!”
孟珊珊不過是低喃一聲,沒想到擁她入懷的男人會附和了她的話。
他說他愛她?是真的嗎?她還想聽一句。
“鴻王表哥,你真的愛珊珊嗎?”
“傻瓜,是美人表哥都愛!”
雖然他回答的話很勉強,但是孟珊珊聽了已經是心花怒放了,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更緊了緊。
而這時,擁着他的男人又開始狂熱地吻着她的脣,她的面頰,她的香頸,她的胸前傲峰,最後強/硬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引起緊闔雙眸的孟珊珊再一次嬌嗔出口,香汗淋漓。
“鴻王表哥,珊珊可以給你一切!”
寢殿門外傳來了宮女的阻攔聲,緊接着便聽到了女子清冷的質問聲。
“你怎麼會在這裡?”
壓在孟珊珊的男子翻身側臉躺在了牀內側,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孟珊珊沒想到鴻王表哥會這樣怕王后,真有點失了男人的風度。
她薄薄的粉紅色脣瓣揚起,光着身子,毫不遮掩,像是故意給顧妍夕看,她已經和鴻王表哥睡過了,已經是鴻王表哥的女人。
“王后表嫂,珊珊……不是故意的,這都是鴻王表哥讓珊珊這樣做的,不怪珊珊!”
孟珊珊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含羞帶怯的將被子緩緩拉起,蓋住了裸露的身體。
“珊珊郡主,你是在說謊吧?王說了,這一生他只愛本宮一人,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孟珊珊眼淚都落了下來,顯得萬般委屈,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推了推身後裸背的男人。
“鴻王表哥,您快起來和王后表嫂解釋一下,你是愛珊珊的,所以纔會和珊珊昨夜在牀榻上……”
她故意停頓了話,想看到顧妍夕驚訝的神色,看到顧妍夕不但驚訝,而且還惱羞成怒的樣子,她得意的揚起了脣角。
可奇怪的,不管她怎麼去推着背過身的鴻王表哥,那個男子只是身子發抖,卻一聲都不敢吭了?
“鴻王表哥,您這是在害怕王后表嫂嗎?沒關係,珊珊在這裡,你不要害怕!”
“太后娘娘駕到!”
太監一聲高唱後,一身火紅鳳袍的妖嬈婦人走進了珊黎殿的寢殿之中,當她黑亮如蛇般的毒眸凝向了牀榻上光着身子的兩人時,不由得有些惱怒,質問道。
“珊珊,你這是和誰做了這種事?”
“太后娘娘,珊
珊是和鴻王表哥!”
孟珊珊含羞帶怯的一句話,讓所有站在寢殿中人,都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
當然孟太后身邊帶來的人都直到,這是一個騙局,他們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孟太后輕嘆一口氣:“罷了!如今你已經是王兒的女人了,哀家想要怪你又有什麼用呢!”
她看了眼顧妍夕,勸慰道:“王后,哀家知道你是愛着王兒的,但是哀家想告訴你,身爲帝王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嗎?因爲王室是需要開枝散葉的,王兒多一個女人,就多了一個生有龍嗣的福氣,所以王后你應該大度一些,只有後宮雨露均沾,纔會後宮得以安寧,王兒也不必憂心,可以好好管理朝政了
顧妍夕清麗的面容之上,帶有惋惜之色,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孟太后看到顧妍夕沒有惱怒,而是這種難以啓齒的樣子,這和平日裡惡毒王后可是太不一樣了,她有些難以理解。
她越是好奇,越想去問:“王后,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當着哀家的面說,不必爲難自己
顧妍夕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開口道:“太后娘娘,其實珊珊郡主並非和王同牀共枕,你們都誤會了
“誤會了?怎麼可能!”孟太后咧開嘴,難以相信道。
孟珊珊有些錯愕,但還是壯着膽子挑釁道:“王后表嫂,你若是嫉妒珊珊了,珊珊也認了,可你不能這樣詆譭珊珊的清白之身啊!”
廖王妃麗雲冷笑道:“王后怕是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了吧?竟然會說出這樣侮辱人的話?”
果親王妃玉清垂下眼眸,一語不語;倒是站在顧妍夕身旁的炎如夢,勸慰道:“王后嫂嫂,事已如此,您就不要在責怪王哥了,再者……”她心疼的看了一眼孟珊珊道:“珊珊表姐一定不是有心要做出這樣的事,請您原諒她吧!”
顧妍夕掃了一眼這寢殿中的人,又有哪個不是孟太后的得力助手,炎如夢更是有幾分孟太后的影子,這個女子她不得不防着點。
顧妍夕輕嘆一聲:“本宮說什麼你們都不信,可吃虧的人不是本宮,是珊珊郡主啊!珊珊郡主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真怕她要想不開了
孟太后怒瞪着她:“王后,哀家剛纔說那些話已經是仁慈意盡了,可你還是這樣詆譭珊珊,這後宮中你可是一宮之主,還說那些話你不覺得丟了王后的尊嚴嗎?”
“誰說丟了王后的尊嚴了?王后說的又沒錯,孤王確實不在珊珊表妹的牀榻上
只見殿門外走進一位白衣似雪的男子,男子妖孽般的面容,頭上的烏黑長髮被金冠豎起,秀眉微挑,雙眸深邃如寒潭,步步生風,走到了顧妍夕的身邊。
他冰冷和帶有嫌棄的眸光望了一眼坐在牀榻上裸身的女子,還有一直背對着衆人,瑟瑟發抖裸身的男子,他輕啓朱脣道:“珊珊表妹,你爲何要冤枉孤王,說孤王和你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孟珊珊淚如雨下,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眸,不斷的搖頭。
“不可能的,明明是鴻王表哥您躺在了珊珊的身側,明明是您說過會愛珊珊,不可能的……”
孟太后已經驚訝的膛目結舌,廖王妃麗雲也同樣錯愕萬分的神情,炎如夢向身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望着炎鴻澈的身影。
只有果親王妃玉清,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
顧妍夕將他們每一個人的表情都烙在了心底,孟太后你也會有今天?看着你捧在手心的侄女被你的陰謀斷送了清白之身,你是怎樣的感覺?
會心痛嗎?會痛苦嗎?會憤怒嗎?
你當時一定也是想看到我看着澈和別的女人在牀榻上承歡,想看我痛苦和憤怒,如今換做是你,你一定知道這是什麼滋味了吧?
孟太后張了張嘴巴,半響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孟珊珊由羞愧變爲憤怒,她將男人光潔的身子搬過來,撩撥了遮住他面容的長髮,這纔看清了他的容貌,不過是平庸的長相,哪裡是鴻王表哥。
她昨晚以爲會獻身給了鴻王表哥,這是她的第一次,是她的清白之身,沒想到卻是給了一個陌生人。
;她憤怒的用指甲抓着他的臉,抓着他的胸口,怒罵道:“混蛋,你這個王八蛋,都是你毀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瘋女人,你真的瘋了……”
牀榻上裸身的男子忙扯過孟珊珊蓋在身上的棉被,驚慌失措的往地上逃去,炎鴻澈給了寐生一個眼色,冰冷道:“殺了這個污穢後宮的男人!”
“遵命,王!”
寐生拔出長劍,一劍刺穿逃跑在地上的男子胸口,男子握住長劍吐血身亡。
於此同時,孟珊珊嘶聲力竭的哭喊一聲,暈死在了牀榻上。
“珊珊!”
“珊珊表姐!”
孟太后等人驚慌失措的衝了過去,她將面色蒼白如紙,癱軟如泥的孟珊珊攔在了懷中,看着她滿面淚痕,她的心真的如刀割般疼痛。
她是她的侄女,從小失去了母親和父親,與她相依爲命,她待她如幾齣,看到她身心受傷,她怎麼不會心痛啊!
顧妍夕,你這個踐人,哀家是饒不了你的,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哀家要親手撕碎你,替珊珊的清白報仇!
望着顧妍夕和炎鴻澈手挽着手臂,並肩離開寢殿,孟太后尾指的尖尖護甲刺入了手掌心中,疼痛和血對於她來說,已經難以與對顧妍夕的仇恨相比。
她豔紅色的脣角勾起,顧妍夕哀家還有一個致命的招術沒有用上呢,當你覺察到了你身邊少了什麼人後,你就會知道……你的命數將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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