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顧墨哭笑不得起來。
“當然了!”安久說完,看向顧墨笑得更燦爛了。
顧墨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司機打開了後座的門後,顧墨讓安久上車後,跟着上了車。
司機關上了車門後,繞回到駕駛座,車子駛離了酒店。
青櫻在拐角處,看到了顧墨擁着安久的肩,走出了大堂,上了車。
有些失神,心抽痛着,卻又無能爲力。
從她出生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跟顧墨有緣無分了。
之後的幸福和快樂,無非是偷來的。
她後來做得那麼絕,也只是幼稚的想讓顧墨一輩子都記得她,哪怕是以恨的方式。
在車上,安久抿了抿脣,想跟顧墨說她在大堂裡見到青櫻的事。
猶豫了一會兒,到底是沒有開口,畢竟在車上,還有司機在,也不太方便。
回到惜墨樓後,
反而是顧墨主動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我晚上在酒店大堂裡,遇到了青櫻!”安久只好據實應道。
“有什麼事嗎?”顧墨平靜地看着安久。
“沒什麼,就是跟你說一下。”安久應道。
“難道你以後見到一個認識的,都要跟我彙報一次嗎?”顧墨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安久的頭問道。
“不是啦,她——”
“她怎麼了?”
“她比較特別嘛!”安久癟了癟嘴應道。
“有什麼特別的?”顧墨直視着安久反問到。
安久頓時詞窮了。
對於她來說,青櫻是顧墨的前女友,當然是特別的。
對於顧墨來說,如果他已經釋然了,那麼又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事啦,我們就打一下招呼而已!”安久最後說道。
“嗯,沒其他事的話,先去洗澡!”顧墨直接說道。
“好!”安久應了一聲,上樓去洗澡了。
洗完澡後,安久拿過手機,沒有未接電話。
安久直接給鏡子打電話了。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鏡子才接了起來,
“喂——”
“我剛回到家,你到家了嗎?”
“我也剛回來!”
“那就好!”
“安久——”
“嗯,怎麼了?”
“沒事,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晚上我很開心,謝謝你們!”安久由衷地說道。
“你開心就好!”
“你也早點休息,晚上喝了那麼多酒!”
“沒事!安久,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吧!”鏡子後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了!”安久笑着應道。“怎麼突然說這個啊?”
“沒什麼,突然覺得沒安全感唄!”
“真是被你打敗了,你晚上喝太多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早點睡吧,週末我們一起去逛街!”安久說道。
“好啊,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鏡子掛上電話後,轉頭看向了許諾,並說道,
“她還是什麼都沒跟我說。”
“安久,會跟你說的,只是早晚而已!”許諾微笑着應道。
“等到所有人都知道了,才告訴我麼?”鏡子自嘲到。
“也許你是她第一個願意主動告訴的人!”許諾安慰道。
鏡子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這也可以讓她覺得自豪嗎?
安久拿着手機,想着鏡子已經到家了,許諾已經也快到了吧!
過了一會兒,就收到了許諾的短信,
“已到,生日快樂,妹!”
“謝謝!”安久回到。
原本後面有一個哥,最後想想還是刪除了。
除了晚上玩遊戲輸了,願賭服輸,叫了許諾一聲哥哥外,平時她還真叫不出口。
然後就想到鏡子回國了,她是不是找個時間跟鏡子坦白,自己已經結婚了的事情。
否則以鏡子的性格,她越往後推的話,鏡子肯定會越生氣的。
安久嘆了一口氣,想着不然就週末去逛街的時候,再跟鏡子說好了。
希望鏡子不要太生氣,還有也不要介意跟她分享了那個八卦。
有時候就是越緊張某件事,越不知道怎麼做好,要是她完全不在意的話,反而好辦了。
就在安久有些失神的時候,只覺得脖子上一涼。
低頭才發現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鍊,墜子則是一顆粉色鑽石。
安久有些意外地轉頭看向了顧墨。
“生日快樂,顧太太!”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生日啊?”安久驚喜地問道。
“如果我說是秘書提醒我的,你一定不會高興!”顧墨半開玩笑地說道。
“還好啦,不過要是你自己記住的,我會更高興!”安久笑着應道。
“跟秘書沒有關係!”顧墨應道。
不過也不代表是他自己記得,他幫安久辦的卡,綁定在他的手機上,生日的時候收到的祝福短信,正好提醒了他今天是安久的公曆生日。
“謝謝老公,我很喜歡!”安久甜甜地笑着應道。
“不表示一下嗎?”
安久只好轉頭親吻了顧墨一下,當回禮。
顧墨笑着加深了這個吻,然後攔腰抱起了安久回到了臥室。
在這個夜晚,有些人落寞,有些人痛苦,有些人快樂,有些人淡然,
交織成了這個世界不同姿態的生活。
許諾跟鏡子說——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打擾了,就是錯了!
鏡子跟許諾說——你就是個傻瓜,可是我怎麼就喜歡一個傻瓜呢!
青櫻值夜班,凌晨時分,酒店漸漸安靜下來,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下來。
止不住的思念,已經氾濫成災,卻也只能任由其潰堤。
那個人枕邊已經有了別人。
她不想放手,卻也握不住,只好成全,即使並不容易。
安久像往常那樣去公司上班,
上午秘書室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搞得大家都跟着緊張了一下,還好最後有驚無險地解決了。
劉秘書一張要覈銷的發票不見了。
而在此之前,安久剛用碎紙機碎掉了一些劉秘書讓她碎掉的沒用資料。
劉秘書在桌上,抽屜裡都找不到後,有些病急亂投醫地問着安久,
“安久,你有沒有看到我剛剛要覈銷的那張發票?”
“沒有啊!”安久有些茫然地應道。
“安久,你剛纔幫劉秘書碎紙,不會將那張發票當成沒用的廢紙給碎掉了吧!”樑秘書這時候提醒了一句。
安久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白了,連忙說道,
“不會吧,我剛纔碎的時候,也有檢查,沒有看到什麼發票啊,而且我只碎掉了劉秘書拿給我的那些廢紙啊。”
“我貼在一張a4紙的背面,不知道是不是沒注意,一起拿給你了!”劉秘書着急地問道。
“先找找吧,也許放到別的地方去了,找不到再想辦法!”張秘書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