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了飯,許寧夏洗了今天一起買的水果,放在了茶几上,問着大小兩個人道:
“現在討論一下吧,學校既然提供了旅遊資金,那我們就正好乘着機會出去玩吧,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這麼說的時候,坐在了沙發上。
景夜白仰躺在沙發上,雙手往後,枕着頭,姿態閒適的說道:“你們計劃吧,就說說你們有哪裡想去的?”
這時候,問題自然都推到了小傢伙的身上,見着媽媽和叔叔兩個人,此時都看着自己,小傢伙思考了一下,就說道:
“我想去去年去的地方。”
景夜白看着許寧夏,意思是讓她告訴他,那個“去年去的地方”,是在什麼地方。
“是在度假村裡面。”許寧夏回道,然後沉眉思考了一會兒,繼續道:“可以考慮去那裡,那裡風景不錯,除了度假村裡面,其他地方還有很多地方可以逛的,是個不錯的地方。”
“那就去那裡吧。”景夜白不假思索的就如此說道,“小夜高興就行。”
聽到景夜白說的,小傢伙自然而然是很高興的笑着了。
許寧夏點頭,“那我們就這麼定了。”
然後又想到了什麼,問着景夜白道:“問題是你有時間嗎?”
“去玩之間,多處理掉一些事情就可以了,沒什麼要緊的。”
許寧夏點頭,“那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定一個時間,然後去度假村那裡玩。”
小傢伙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不過--”許寧夏再次斂眉思考着,說道:“兒子想要堆雪人,我們乘着機會,正好可以滿足他,就找個要下雪的日子吧!”
計劃已經初步敲定,之後三個人就把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去了,也就是在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景夜白突然開口說道:
“今天都累了一天,都早點去睡吧。”
許寧夏點頭,她現在還不困,是沒打算去早睡的,但是小傢伙是必須得去睡的。
這麼想着,許寧夏從位置上站起了身來,對小傢伙睡到:“走,媽媽帶你去洗澡,然後睡覺。”
“還是我來吧。”景夜白也站起了身,“我帶他去洗澡,你可以去我房間裡面的浴室洗。”
說完,沒待許寧夏說什麼,就牽着小傢伙進了房間裡面了,從裡面傳來了小傢伙給他指點,自己衣服放在哪裡的話。
許寧夏也走了進去,把小傢伙睡覺要穿的衣服,拿了出來。
等到景夜白帶着小傢伙進了浴室裡面的時候,許寧夏拿了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間,然後進了景夜白房間裡面的浴室去洗了。
當然,進了浴室裡面的時候,有不忘了把門給上了鎖,她在這方面吃過虧。
洗完澡,一邊拿着毛巾擦着頭髮,一邊開門走了出來,景夜白還不在房間裡面,然而剛準備出房間的時候,正好景夜白就進來了。
許寧夏腳步停下,問道:“兒子睡了?”
景夜白點頭,看着許寧夏溼漉漉的頭髮,說道:“我幫你吹吧。”
許寧夏知道,他說的是吹頭髮。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許寧夏下意識的回答道,然後就想繞過景夜白出去,然而景夜白卻先於她關上了門,同時還上了鎖。
聽到門被鎖上
的聲音,許寧夏立馬就意識到,景夜白又想“意圖不軌”了。
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情緒,許寧夏只是說道:“你把門鎖上幹什麼?”
“不幹什麼。”
景夜白回答的平靜,就好像真的是不幹什麼一樣。
然後一邊往房間裡面走去,一邊對許寧夏說道:“過來,我來給你吹頭髮。”
背對着景夜白,許寧夏長呼了一口氣,接着才轉身,說道:“哦。”
然後就走了過去,在牀上坐了下來。
景夜白坐在旁邊,從牀頭的櫃子裡面拿過吹風機,看着許寧夏,對她說道,“你趴在我的腿上,這樣我好吹一些。”
許寧夏猶豫着沒動。
景夜白挑眉,“如果讓我來,你可能就吹不了頭髮了。”
這時候,許寧夏終於是有反應了,脫了鞋,上了牀,然後趴在了牀上,上身趴在了景夜白的腿上。
景夜白打開了吹風機,熱風吹在了許寧夏的頭皮上,很舒服。
景夜白一邊吹着,一邊伸手梳理着許寧夏的頭髮,手指是涼涼的,碰到許寧夏的頭皮上,吹風機吹出來的熱風,和他手指的冰涼,讓許寧夏覺得格外的舒適。
慢慢的,許寧夏也就全心全意的接受了這種伺候了,閉上了眼,昏昏欲睡的樣子,呼吸也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一時之間,因爲沒有人說話,所以整個房間裡面,只有吹風機發出的聲音,其他的,是一點聲音也無了。
半晌後,吹風機被關上,房間裡面徹底陷入了寂靜之中,許寧夏保持着原來的動作,一動也不動的,已經睡着了。
景夜白把吹風機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手撐在牀上,沒有試圖叫醒許寧夏,就保持着這種姿態,靜靜地坐在那裡。
許寧夏其實並沒有真正的睡着,就是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當感覺到,一雙給她熟悉之感的手撐在了她的頭上,接着身下一空,然後被人給抱了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悠悠轉醒了。
然而,還未待她有所反應,下一瞬,竟然就被人給很粗魯的扔到了牀上,剛睜開了眼來,身上又壓下了一個人。
想都不用想的,這個人自然就是景夜白了。
“醒了剛好。”
面對着許寧夏睜開眼來,含着怒氣的雙眼,景夜白勾脣說道。
許寧夏聽言,想擡腿踢他,被他給壓制住了,雙手同時還被他給扣在了牀上,許寧夏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把人當沙袋扔的,我怎麼可能會不醒。”
“也是,我其實就是想要讓你醒的。”
景夜白用着輕飄飄的語氣回道,面上的表情透着些邪魅,許寧夏最不能抵禦他的這種,帶着些誘惑性的表情。
然後就聽着景夜白繼續說道:“今天白天我說的,你應該沒有忘吧?”
“什麼,你說了那麼多句話,我怎麼記得你說的是哪句話?”
這種場合,許寧夏稍微聯想一下,就能想到景夜白指的那句話,究竟是哪句話了,所以,她現在不過是在裝傻罷了。
跟着景夜白的套路走,你會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當然,如果不跟他的套路走,好像結局也不會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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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
你想不起來了,那我就再說一遍吧!”
景夜白用着有些遺憾的語氣說道,剛準備開口的,許寧夏卻突然打斷了他,說道:
“不用了,我想我已經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句話起哪句話了!”
許寧夏是閉着眼說的,她現在很有種在景夜白身上咬一口的衝動,然而想起,她上一次咬他的結果,就很果斷的把這個想法給收起來了。
“這樣。”頭頂,是景夜白悠悠的聲音,“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跟我說一遍,你想起來的那句話,是哪句話?”
“景夜白,你別太過分!”許寧夏再次睜眼瞪着他。
景夜白笑,“我只是爲了求證,你想到的那句話,跟我想的那句話,是不是同一句罷了。”
語氣還有些委屈。
許寧夏臉黑了黑,然後對他說道:“景夜白,你想要做什麼就做,幹嘛那麼多廢話!”
這下是真的怒了。
而景夜白,只是挑了挑眉,目露疑惑的樣子,問道:“做什麼?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意思?”
“景夜白,你這樣有意思嗎你?”
許寧夏再一次的想要咬他了。
“怎麼沒意思?”景夜白回道,脣角含着笑,“這叫做情趣。”
“情趣你個頭!”
許寧夏這一次,直接拿頭去撞景夜白的頭了,看樣子,實在是被氣的不行。
就這麼一時衝動,許寧夏撞完了以後,自己倒是皺着眉,疼了起來。
而景夜白,看着許寧夏這個樣子,直接頭埋在許寧夏頸間,不停的笑着,似乎是在嘲笑着許寧夏愚蠢。
“喂!你笑夠了沒有!”許寧夏咬着牙,大聲說道:“你要是不做什麼,就趕快起開,我還要回房間裡面睡覺呢!”
這時候,景夜白不笑了,許寧夏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吐在了自己的頸間,特別的癢。
只能又說了一句道:“你給我快起來啊!”
話落,就感覺到頸間的觸感有些異樣了起來,許寧夏安靜下來,細細感受着,才意識到,景夜白是在親那裡!
是細細密密的吻,夾雜着景夜白灼熱的呼吸,許寧夏覺得她的那一塊皮膚都快燒了起來,無來由的,許寧夏突然覺得特別的緊張,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整顆心都開始了怦怦亂跳。
“景…景夜白…”
“叫我夜白。”
景夜白的親吻,已經轉移到了許寧夏的脖子正側,那裡是極端脆弱的地方,感受到景夜白輕咬着那裡的皮膚,許寧夏下意識的緊繃起了身體。
“夜白…”許寧夏再次開口,聲音也是繃着的,“要不然我們今晚上還是各睡各的吧,我擔心兒子一個人睡在隔壁會害怕。”
這次景夜白沒有說話,伸手解開了許寧夏睡衣上面的腰帶,然後睡衣攤開,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
景夜白眼裡的情緒,已經是一片暗沉了。
許寧夏試圖掙開手,無果,再一次的說道:“夜白,我說真的,我現在覺得有一些害怕。”
景夜白還是沒有說話,然後埋下了頭,咬住她,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痕跡。
之後,房間裡氣溫不斷上升,好似能夠把人給融化,牀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各自忘我,卻也能記得彼此。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