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白一邊輕咬着許寧夏的耳垂,一邊在她的耳邊如此說道,聲音帶着魅惑的氣息,引得許寧夏渾身一個顫慄。
而許寧夏,張了張嘴,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就算是說話,最終也只是全部化成了呻吟。
不過此時的她,或許是聽到了景夜白在她耳邊說的,或許沒有,但是她都已經沒有那個理智去判斷,應該如何去迴應他的這個問題了。
許寧夏醒過來,直覺的周邊的景象都是花的,睜開眼睛了好半天,都沒有看清楚什麼東西。
眨了半天眼睛,視線才變得清晰了起來,然而,目光所見的景象,卻讓她愣住了。
很熟悉得房間,但是她知道,那並不是她的,在想了想,才意識到這是兒子的房間。
可是自己爲什麼會從兒子得房間裡面醒過來?
等一等!
一些關於昨晚的零星片段,突然涌入了腦海裡面,許寧夏頓時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求證性質的,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後就看到了自己身上,到處都留下了,昨晚發生了的事情的證據,許寧夏臉色一時之間,變幻莫定了起來。
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是小傢伙衝了進來,一邊往這裡跑,一邊用着控訴的語氣對着許寧夏說道:
“媽媽,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裡面!”
許寧夏大汗,然後就看到了罪魁禍首也走了進來,此時其他的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許寧夏對着景夜白說道:
“你快點把他給弄出去,我要換衣服。”
景夜白麪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不過還是走過來,把小傢伙從牀邊抱了起來,一邊把他往外面帶,一邊對着他說道:
“乖乖聽話啊,你媽媽是因爲昨天太困了,不小心走錯了房間,上錯了牀,所以我們就不要怪她了。”
許寧夏在他後面,把一個枕頭扔到了他的頭上。
景夜白把小傢伙給帶出去了以後,過了一會自己又再次回來了。
許寧夏現在連看都不想看到他,更何況是跟他說話了,翻了個身,打算來個眼不見爲淨。
不過在翻身的時候,來自於下身的疼痛,立馬就讓她皺起了眉頭來。
雖然這是她的第二次,但是距離上一次,已經間隔了五年多了,再加上--
想到了昨天晚上,景夜白的瘋狂,許寧夏的臉立時就變得滾燙了起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讓自己立馬失憶了。
起碼忘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好的。
“你是在生我的氣?”
許寧夏感覺到了,景夜白坐在了自己的牀邊,還是沒有理他。
“你知道的。”景夜白說道,語氣發生了一絲變化,“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開過葷了,每次只能靠自己的右手來解決,也是很痛苦的。”
“昨天晚上,我也是忍到了極限了。”
景夜白這麼一句話說完,許寧夏立馬就拿起了牀上的最後一個枕頭,也就是她頭下枕着的那一個,一下子就掄到了景夜白的面堂之上。
沒想到動作太大,那裡又開始疼了,許寧夏皺着眉,面露痛苦之色。
景夜白見此,急忙道:“怎麼了?是不是那裡疼了?讓我看看!”
說完就要掀開被子查看,卻被許寧夏給一把抓住了手,只見着許寧夏一臉驚慌的樣子,說道:
“你,你,我哪裡都不疼,不需要你看的!”
景夜白果然也沒有再動作了,而是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你應該是害羞了吧?”
許寧夏偏過了頭,“誰跟你說我害羞了。”
景夜白麪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濃厚了起來,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的,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有看過,哪裡沒有摸過啊,還怕--”
“你給我閉嘴!”
許寧夏終於是忍無可忍,出言打斷了景夜白的話,然後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正好外面小傢伙已經在催了,景夜白沒再說什麼,站起了
身來。
“誒。等等!”
就在許寧夏正準備轉身出去了的時候,許寧夏叫住了他,然後對他說道:
“你先幫我去我房間裡面。給我找件衣服過來,我昨天晚上的衣服,全都被你給弄溼了。”
最後一句,帶着控訴的語氣。
“不然你就先披個浴袍吧,去了隔壁再換。”景夜白說道。
許寧夏沉默的想了想,然後回道:“那好吧,你幫我拿一下。”
發現景夜白把浴袍遞過來,卻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許寧夏愣了愣,說道:“你不出去?”
“我爲什麼要出去?”
聽語氣,完全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許寧夏被他這個反問,給弄得啞住了,沉默了半晌,最終是長舒了一口氣,從牀上坐起了身來。
下意識的把景夜白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當做成是空氣,許寧夏披上了浴袍,並在牀上繫好了腰上的帶子以後,從牀上下來了。
再次把景夜白當做成是空氣的,徑直就欲往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只聽着景夜白在她身後說道:
“你說兒子會不會問,媽媽,你身上的這些小草莓是從哪裡來的,這些問題啊?”
許寧夏腳下的步子頓了頓,接着就轉過了身來,面對着面上含着笑的景夜白,許寧夏也笑着。
然後在景夜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步過來,把他給撲倒在了牀上,拿着旁邊的枕頭就使勁的往景夜白臉上招呼,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幫助她泄憤了。
“媽媽,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身後響起了小傢伙疑惑的聲音。許寧夏掄着枕頭的動作頓了頓,剛準備轉頭去看的。卻被景夜白給壓倒了過來,然後扯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時候許寧夏才意識到,她剛纔在掄枕頭的時候,浴袍散開了。
同時也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樣子。深刻的懷疑,剛纔那個掄着枕頭的人,是她?
她是萬分不想承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