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場的所有的修真者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頭頂上空,此時正有着大片的烏雲在他們的頭頂上空聚集了起來。
而這時他們頭頂上空的烏雲也是越聚越多,而下方的這些修真者,也終於是有一個修真者開始對着乾元宗的一個修真者動開始了攻擊,隨着這一位修真者的攻擊落在那位乾元宗的修真者的弟子身上的時候,這時,就只見乾元宗的這位修真者,急忙在他的身體周圍快速的佈置起來了一個小型的防禦陣法來。
當這名乾元宗的弟子剛在他的身體周圍佈置出來一個防禦陣法的時候,這時的那道攻擊也是快速的落在了這名乾元宗的弟子的身體之上。
隨着這道攻擊降落在這位乾元宗的弟子的身體上面的時候,這時在場的所有衆人就見到,乾元宗的這名弟子身體上面的那道防禦陣法,根本就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那道攻擊給迅速的給攻破了,然後就狠狠的攻擊在了這名乾元宗的弟子的身體之上了。
當這道攻擊在攻破他的防禦後,勢頭並沒有見到有絲毫減弱的情況下,又直接攻擊在了乾元宗的這名弟子的身體之上。
而乾元宗的這名弟子,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就被這道猛烈的攻擊給轟飛了起來,這名乾元宗的弟子在轟飛的同時,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時,當魯開宇在見到,他乾元宗的一個弟子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被一個修真着給直接攻擊成了重傷,這是*裸的在打他的臉呀,雖然這名攻擊他乾元宗的弟子的這名修真者的修爲也是達到了合體期,而他乾元宗的這名弟子的修爲還是在分神期,還好他宗們之中的這名弟子有些保命的手段,要不然的話,也只有隕落一途的命。
“爾敢……”當魯開宇在見到他宗門的一個弟子就這麼被打成了重傷,這時就見到魯開宇有些憤怒的對着哪位攻擊他宗門弟子的哪位修真者喊道。
魯開宇還以爲,在他喊完這句話後,魯開宇見到,這位攻擊他宗門弟子的哪位修真者並沒有收回他所發出的攻擊,就連威力都沒有減少分毫。
“師兄,師弟。”當乾元宗的這些弟子們在見到剛纔還和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個師兄弟,就這麼被攻擊成了重傷,這時,就只見這些乾元宗的弟子們,都是朝着他們的這名師兄弟歇斯底里的喊道。
“轟——咔嚓!”
就在這時,兩道巨響,在他們的身邊同時的不分先後的響了起來,而第一聲炸響是魯開宇含怒之下,對着攻擊他宗門弟子的這位修真者攻擊了過去,而這第二聲炸響,則是從他們的頭頂上空傳出來的。
當第一聲炸響響起來的時候,這時,就只見在場的所有的修真者都是見到,那位事先對着乾元宗的一名弟子發動攻擊的修真者,在此時也是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在這名修真者在倒飛出去的時候,這時,他們就又聽到從他們的頭頂上空突然只見傳來了一聲炸響,隨之,衆人就見到一道足有手臂粗細的雷霆直接對着那位倒飛出去的修真者的當頭轟擊了過去。
當這名修爲在分神期的修真者,在落到地上的時候,這時衆人就見到這名修真者的全身都是一片漆黑,他的頭髮也是在這時,猶如鋼針一樣的根根的倒立了起來,而他此時身體上面的衣物也都是被剛纔的那道雷霆之力給轟擊的猶如一條條的布條一樣的掛在這名修真者的身體之上。
只見此時的這名修真者,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無損的,全身都是焦黑一片,也只有他的眼白和牙齒還是白色的而已,當這名被那道突如其來的雷霆給攻擊到的修真者一張嘴,這時,在場的所有修真者就見到從這名修真者的嘴中往外冒出來一陣黑煙來,在這些黑煙從這名修真者的嘴中往外面冒出來的時候,這名修真者還伴隨者陣陣的咳嗽聲。
而這時,在他們頭頂上空還沒有離開的肖楠,在見到這到劫雷並沒有把這名修真者給劈隕落,就只見肖楠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可怪不得本尊,誰讓你們沒事在本尊的面前亂髮什麼破誓言來,本尊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這時的衆人在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道雷霆後,就只見這些潛龍大陸上面的修真者們,都是急忙擡起他們的頭來,看着他們的頭頂上空那黑壓壓的劫雲來,從那劫雲裡面,這些修真者們可以清晰的見到一條條由雷霆之力所形成的電蛇,在他們頭頂上空的劫雲之中不停的遊走了起來。
而這時的衆人都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時就只見一名修真者對着他旁邊的一名修真者開口詢問道:“兄弟,難不成是剛纔的那位前輩的天劫降臨下來了嗎?爲什麼誰都不劈,只是對着他劈呢?”
當這名修真者在聽到他旁邊的這位修真者的話後,就只見這名修真者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對着他旁邊的這名修真者微微的搖了搖頭道:“道友的這個問題算是問住在下了,在下也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位前輩雖然厲害,但是他的修爲還沒有達到渡劫期了吧?”
當這名修真者在聽到他旁邊的這名修真者的話後,就只見這名修真者急忙對着他身邊的這名修真者繼續開口詢問道:“既然還沒有達到渡劫期,那爲什麼要對着他降下天劫來……哎哎……”
當這名修真者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他就見到,從他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也是突然之間就給降下來了一道天劫來,還險些攻擊到了他,這時,就見到這名修真者急忙一手指着他頭頂上空的那個劫雲,一邊對着劫雲出口罵道:“靠,難道天劫也沒有長眼睛嗎?差點劈到你小爺了!擦!以後要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