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獸!
此時衆人一看,海面上哪裡還有聖獸的影子。
秦家子弟隨即說道:“聖獸被我們殺了,已經沉入海下。”
“被你們殺了?”
爲首女子不屑道:“就憑你們也能殺掉那頭聖獸。”
秦家子弟道:“你們七彩宗不能,我代表我們不能。”
爲首女子一時啞言,不知該如何說纔好,只是心裡始終相信,她七彩宗都無法擊殺的聖獸,別人也一定是沒有這樣的能力reads;。
“師姐,他們剛剛的確是將那頭聖獸給擊殺了。”
這個時候周媚兒不得不站了起來,只是沒有想卻是起了反效果。
見得周媚兒與這些陌生人一起,那爲首女子臉色更是一沉道:“師妹,你怎麼會與這些人在一起?”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要去龍谷秘境卻是不清楚路,我特意送他們一程。”周媚兒急忙解釋道。
“哼!”爲首女子冷哼一聲道:“現在我才知道,他們爲什麼在敢在海上飛行了,師妹你是不是認爲你是七大弟子之一,就可以不顧宗門的規矩啊。不守規規矩倒也罷了,竟然還與他們一起說謊矇騙同宗師姐。”
爲首女子聲音一沉:“你說該如何處置?”
“好了,不要再說了。來人,把他們全部帶回宗門,聽候宗主發落。”爲首女子斷然喝道,百餘名身着七彩服的女子便是立即上前。
“我看你們誰敢?”一名秦家子弟站在秦天身旁,寸步不讓。
雙方人馬頓時對峙起來,便在這時,凌月突然說道:“好,我們跟你們走。”
“淩小姐!”秦家子弟不甘。
凌月小聲道:“現在秦天這種情況,必須抓緊時間恢復傷勢,我們暫時不妨委屈一下吧。”
秦家子弟道:“爲了宗主命都可以不要,受些委屈又算什麼。大家不要反抗,跟她們走便是。”
毫無顧忌的施展了水系元素控制與元素化形,秦天精神力消耗極大,此時已是暈倒在了凌月的懷裡。
七彩宗雖然霸道,不過終究爲名門正派,凌月這麼做一方面是擔憂秦天,一方面便是不想讓秦家子弟與七彩宗的人發生衝突,雙方不管哪一方損傷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事情。
與她們到七彩宗走上一趟便是,總不至於因爲在海上飛行,七彩宗就要了她們的性命吧reads;。
七彩宗,分爲七島。
分別爲:七彩島,白雲島,黃舞島,綠影島,青光島,藍軒島,紫砂島。
其中七彩島既是宗門總宗所在,也是在首座大弟子所在之地,作爲首座大弟子雖然沒有獨立的島嶼,不過其權利卻是僅次於宗門宗主。對於下面諸島都有着管理的權限,而且是宗主的最有力爭奪者之一。
而今年便是再近十天時間就要舉行首座大弟子的比試,爲此整個七彩島上下倒是十分忙碌,秦天與凌月等人被帶到七彩島上後,沒能第一時間見到七彩宗的宗主,而是被執法堂的給關進了大牢之中。
時隔不到兩天時間,秦天他們再一次進到大牢之中,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倒黴的事情。
七彩宗執法堂大堂之中。
帶周媚兒等人回來的爲首女子正是執法堂的代理堂主,一位七級神王境界強者,名爲丘穎。
此時,她極爲生氣的坐在座位上看着周媚兒。
“師妹,你是不是要好好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啊?”
周媚兒道:“師姐,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不肯相信我能有什麼辦法?”
“哼,你還敢頂嘴,周媚兒,你知道你這樣做,對宗門會有多大的影響嗎?如果一旦有人破了先例,我們不予追究,那麼其他的師姐師妹們都效仿,我們怎麼辦?宗門人口衆多,最根本的收入來源就是靠海上的船業。如果手下的人都這麼做,宗門又何來收入,難到要我們這些宗門的人像海都城那些女子一樣,靠男子發財嗎?”
丘穎越說越氣:“只怕真是那樣,你周媚兒第一個不會幹吧?”
周媚兒猛然擡頭,目光直視丘穎道:“丘師姐,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我周媚兒不顧宗門規矩帶朋友在海上飛行,是我的不對,你要懲罰我,我無話可說,不過你也犯不上以言語侮辱吧reads;。”
“丘師姐,你應該知道還有不到十天就是宗門首座大弟子的比試,如果媚兒饒幸得了首座大弟子之位,丘師姐現在這般做法,恐怕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吧?”
丘穎怔了怔,沒想到周媚兒竟敢威脅她。
丘穎冷聲道:“就憑你周媚兒也想得到首座大弟子之位,笑話。你難到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暫代執法堂黨主之位嗎?”
周媚兒看着丘穎,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丘穎道:“因爲李師妹正在閉關,我聽說大宗主正在傳授她七彩劍法。”
丘穎口中所說的李師妹正是現任的七彩宗首座大弟子、李心瑤,同樣的身爲七彩宗首座大弟子也要兼任七彩宗執法堂堂主之職。
執法堂在七彩宗中地位非常高,掌握着生殺大權。
所以,身爲首座大弟子自是權利極高之人。
“這怎麼可能?李師姐只不過是首座大弟子,她怎麼有資格習練七彩劍法?”周媚兒像是是被雷擊了一樣,整個人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丘穎道:“你們其餘六人很少來七彩島上,一些事情自然無從得知。據我所知,大宗主已經有意讓李師妹接任宗主之位,所以,你認爲在這次首大弟子的比試中,大宗主會讓李師妹輸嗎?”
周媚兒緩緩閉上雙眼,滿臉不甘,丘穎臉上露出冷冷笑意。
過了良久,周媚兒纔是緩緩睜開眼睛,她問道:“此次丘師姐打算處置媚兒與我的那些朋友?”
丘穎道:“念在你是本宗之人又是初犯,這次暫且饒了你。至於你的朋友雖然是犯了本宗規矩,不過還不致死,這樣吧,先關上他們幾天,讓他們長長記性,之後讓他們按照正常乘船費用的十倍交上錢財,我們便放他們一馬。”
周媚兒道:“敢問丘師姐,那這樣費用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