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秦天眉頭不免皺起,看來木青陽這是找來幫手來對付他來了。【..】他本來剛剛與木青陽那樣說是爲了將木青陽引到皓月宗的呢,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木青陽臉上露出森冷笑意。
“秦宗主,你現在還有必要演下去嗎?本宗主之前就已經得到消息,知道你與皓月宗的孔宗主一起前往了我玄陽宗,雖然現在我不清楚孔宗主爲何沒有來,但是我相信你應該想到了我就是殺害你刀劍聖宗弟子的兇手,既然如此,你現在一定是非常想殺掉我吧,剛剛又意在引我與孔宗主對質,就是想完全確認我是兇手到時再殺我吧?”
不得不說木青陽說的很對,秦天心裡就是這樣想的,他雖然知道了木青陽是兇手,但是在沒有完全確認下來之時,秦天不會貿然殺他,這不符合秦天的行事風格。
他不願放過壞人,可也不想錯殺好人!
但,現在情況變了,不需要孔宗主出來對質了,木青陽已經自己承認了。
聽到木青陽這麼說,秦天臉上同樣露出了一絲笑意,那種比木青陽還要冷的笑意。
“木宗主果然聰明,居然看出了我的心思,那麼我想以木宗主的智慧一定能想到我現在要做什麼吧?”
“你要殺我?”木青陽似是隻是隨口一說,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驚慌。
“不錯!”
秦天目光猛地盯向木青陽,如兩道利刃一般,那眼神鋒芒畢露,出鞘的劍比之亦是有所不及。
而,本是沒有任何驚意的木青陽在看到秦天這雙比劍還要利的眼睛時,心頭能的一顫,像被一根針狠狠地刺了一下。
隨即,木青陽眼神一陣變幻,一道白影瞬間自他眼中躍起。
動了!
秦天如風一般手持神刃刺向木青陽,後者驚慌無比。他早已經知道秦天實力不凡,可沒有想到竟是強到這種地步。此時,面對秦天的攻擊他竟是沒有絲毫閃躲的機會。
木青陽性命休矣!
然而,就在秦天手中神刃要刺到木青陽的脖頸上時,一道耀眼的紅光浮現,竟是自木青陽的胸前涌出,那紅光瞬間形成一道血紅的屏障,擋在了木青陽的脖頸前,秦天手中的神刃竟是無法刺入分毫。
神刃距離木青陽的脖頸只有那麼一點距離了,秦天自然不可能那麼輕易放棄,一股天道之力融入神刃之中,神刃威力陡增,可也就在同時,擋在木青陽脖頸前的血色屏障也在變化,變得更強了,依然將神刃擋住。
“秦天,沒想到三年一別之後,我們又再次見面了。”一道聲音也傳了過來。
秦天目光看了過去,先映入眼中的便是那身着黑衣的上官凌,再是那身着血色長袍身前懸浮着一份冒着紅光的絲帛神秘人。
秦天是第一次見到這人,但想來應該就是秦家子弟所說的那個人。
血色長袍之人臉上帶着血色面具,像是在滴血一樣,有些可怖。
看他的動作,是他在操控着那血氣,在擋着秦天刺入木青陽脖頸的神刃。
“好強大的實力!”秦天不免感嘆一聲,以秦天現在的實力能擋住他進攻的人太少了,想不到這血色長袍之人竟是可以做到。
上官凌身邊這人果然可怕。
此時,由於血色長袍之人的出現,秦天已經失去了殺木青陽的最好機會,於是便是收劍而立,目光盯向上管凌。
至於上官凌剛剛說的話,秦天倒是沒有在意。他與上官凌三個多月前纔是在林村見過,剛剛上官凌竟是說成三年沒見,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裡面又隱藏着什麼?一切現在都是一個謎,但不管如何,所有的一切終將有大白於天下的一天!
秦天收劍,那血色長袍之人也是將血色絲帛收起,戒備的盯着秦天。
木青陽劇烈的咳着,他雖然保住了性命,可血氣消耗太多,身體有些無法承受了。
“廢物,才消耗了這麼點血氣就受不了了。”見到木青陽此時一臉蒼白,那血色長袍之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聞言,木青陽臉色驟然變暗,卻是不敢說什麼。
“閣下,你以操控人血氣爲法,似乎是屬於邪教一類,莫非閣下是那數百年前隱世的邪門之人?”秦天目光冷冷地盯着血色長袍之人,眼中泛着森然冷意。同時也在暗暗戒備着此人,他給秦天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秦天此話一出,場面頓時靜了下來,透着一股肅殺之氣。
那血色長袍之人殺意尤其勝。
這時只聽他悠悠開口道:“秦天之名早有耳聞,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你竟是能猜到我的身份,看來今日就是想不殺你都是不行了。”
“只怕閣下沒有殺我的本事。”秦天冷冷說道。
通過剛剛血色長袍之人的話,他無疑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他果真是邪門之人,而且秦天判斷這人很可能身份在邪門還不低呢。
“是嗎,你既然如此自信,那我們就好好比比。”話未落,血色長袍之人便是動了,他身形依然立在原地,但是秦天明顯發現一道血影向着他撲來。速度快到秦天這種修爲纔是能反應過來。
秦天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便在那血色長袍之人襲來之時,秦天身前赫然出現一道無形的屏障,硬是將那血色長袍之人給擋住,隨即便是一道紅影倒飛出去,那立在原地的血色長袍之人身體猛地一顫。
一擊之下高低立判,秦天實力勝了他一籌。
“閣下,現在還想殺我嗎?”秦天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哼!那血色長袍之人哼了一聲,道:“秦天,你的實力的確強於我太多,但是你以爲這樣我就沒有辦法殺你媽嗎?”
血色長袍之人的話瞬間點燃秦天心中的戰意。他自從修爲達到天地境以來,還真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威脅。如果不是他的個性使然,他甚至會不斷地變得狂妄起來,認爲自己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不過,很顯然秦天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他一直認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秦天只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很強,但對於那些真正的強者來說,他還有很大的差距。
今日也想與這血色長袍之人好好比試一番,也是在做着除魔衛道之事。
邪門之人必須殺!絕不能讓他們爲禍人間!
正與邪的對抗勢在比爲。
秦天身影突然間毫無徵兆的向着血色長袍之人衝了過去。
而那血色長袍之人反應亦是不慢,只見其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一道紅光閃爍,向着大堂外飄去,秦天想追出去,可但是此時這麼好的機會,秦天怎麼能輕易放過,上官凌與木青陽都在大堂內呢,何不先將他們給殺了?
於是間,秦天本事欲向外面追去的身影硬是一頓,手中神刃一閃,直接向着上官凌刺了過去。
然而,秦天卻是低估了上官凌的實力,他竟然避了過去,雖然有很是驚險,但終究是沒有傷到他。
“秦天,你想殺我還沒有那麼容易,除非你能將邪門尊使殺了,否則你奈何不得我分毫。哈哈哈。”大笑之間上官凌人已經像外面飛去。
秦天眉頭皺起,心裡着實不甘,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上官凌現在的實力會這麼強,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木青陽,他們能逃,我沒有辦法殺掉,但是你現在卻是沒有辦法逃了吧?拿命來!”秦天眼神一冷人便衝了出去,神刃閃着金光,刺的木青陽練連眼睛都無法睜開了。
他這次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心中不禁多出太多悔恨。
他恨自己爲什麼藥要殺刀劍聖宗的弟子,難道只是因爲怕他們刀劍聖宗在強大起來嗎?在有人假冒玄陽宗弟子殺害皓月宗弟子的事情出現後,又聽說了刀劍聖宗準備在南明城招收弟子之事時,木青陽就想着藉着這個機會除掉刀劍聖宗的弟子,事情最開始時很成功,甚至連秦天都騙過了,可這纔多久就一切都暴露了出來,他木青陽失敗了,而且很徹底。
他沒有把我躲開秦天的手中的神刃,所以他只有一死,同樣,他知道就算自己不死,他玄陽宗日後也將不再屬於他,他完了。
在神刃刺來的一刻,木青陽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取木青陽性命只是瞬間之事,然而,就是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一股濃郁的血氣憑空出現,瞬間就將他和木青陽包裹期間,而秦天手中的神刃雖然是刺了出去,可卻是明顯刺空了,木青陽竟然逃走。
“秦天,木青陽現在就在我這裡,你想殺他,那就出來吧。”是那血色長袍之人的聲音,透着一股詭異,聽着讓人很不舒服。
秦天冷眉一皺,也沒有想太多,人就衝了出去。
只見外面血色長袍之人御空而立,身着黑衣的上官凌就站在他的身邊,一臉笑意的看着秦天。而修爲大減的木青陽就被上官凌提在手上。
他們下方是一大批玄陽宗的說弟子,有站着的,也有倒下的,那倒下那些人已是成爲了屍體,屍體變得乾癟,明顯是被吸收了血氣而亡。
“難怪世人都容不下邪教之人,他們實在是太過殘忍了,僅是對敵就要造成這麼多無辜之人死亡。今日我秦天若是不殺他們,實在是愧對天地。”
心思變幻間秦天已是出手。
磅礴的天道治之力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突然間涌現,瞬間就將血色長袍他們三人籠罩期間。
外面已是無法看見他們的身形,但是秦天卻是能夠感應的到。
就在這時,秦天明顯能感應到,就在他利用天道之力將對方三人籠罩之時,那血色長袍之人雙手手印連續變動,似是在施展什麼功法。
“管你使什麼邪術現將你殺了再說!”秦天發狠,不打算給對方任何機會。
天道之力如同要凍結一般迅速地收縮着。
“秦天,我說過,憑你現在的實力雖然是強於我,但是想殺我太難,而且你現在孤身一人,這裡又是在玄陽宗,我只要能牽制住你,那麼玄陽宗的強者自然是有能力殺你的。”
事實也是如此,就在血色長袍之人話落之時玄陽宗內便是五六名本源境強者殺出。
他們從四面合力擊殺秦天。而秦天剛想對付他們的時候,一聲聲慘叫聲就傳了出來,只見玄陽宗弟子一個個迅速倒下,身體瞬間變得乾癟,以血色長袍之人爲源頭,血氣瞬間擴散,眨眼之間就將秦天包裹裡面。霎時間,秦天就感應到自己的天道之力似乎是要被隔絕一樣。
而玄陽宗弟子的慘叫聲還在不斷地傳來,以這麼多人的血氣爲攻擊手段,攻擊之力想不強都是不可能,難怪自古正與邪之間的拼殺始終是正派死傷居多。
邪教之人實在是太強,強到正派人士只能以數量取勝。
然,雖是如此,正是在昭示着,世間天道公正,永遠都是好人居多,這時永遠不變的,亙古永存!
秦天不斷的操縱着天道之力抵禦身邊的血氣,實力在這血氣之中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六道身影如六道幽靈般猛地衝進血氣之中,他們似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是如魚得水,實力越發強悍,又透着一股詭異。
秦天分明看見這六名玄陽宗之人的臉上露出瞭如魔鬼般的笑容。
他們打出的天道之力都是變得血紅,而且在這血氣之中竟是有一種憑空出現的態勢,在這一刻,他們六人的實力竟是有些接近天地境。
這些人在這麼段短的時間內竟是變得如此可怕,一人還是好對付可是六人呢?
而且他們現在的實力可不僅僅是本願境,而是已經接近天地境了。
秦天眉頭越皺越深,按照這種來看,他今天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想要殺掉這些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殺了他!”血色長袍之人的聲音清晰響起。
於是間那玄陽宗六人攻擊態勢更猛了,他們像是瘋了一樣,如同瘋狗般撲向了秦天。
看着那其中一人身體有些鼓脹,秦天突然間意識到不妙,他們不會是要自爆吧?
一名相當於天地境修爲之人自爆他還能承受,可若是六人,那麼秦天也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