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薛瘋子似乎猜到了結果,這小子肯定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展示出來,而直接交給白老頭,兩人唱一個雙簧,不過白老頭估計也沒料到易成的東西會糟糕到那種地步,所以連演戲都忘記了。
“白宗主是不是對他的聘禮很滿意啊,怎麼都不說話了!”
聽到薛瘋子的話,白宗主纔回過神來,將儲物戒指推到易成面前道:“這太貴重了,我岷山宗是嫁丫頭,不是賣丫頭,這個我不能要!”
易成卻渾然不在意的道:“韻珠比那些東西重要一萬倍,爺爺,您收下吧,難道您不想要我這個孫女婿!”
韻珠在易成出現之後,就變的極爲安靜,只是握着易成的手,一臉幸福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此時聽到易成喊爺爺,他的眼淚都忍不住下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白宗主一聽,臉上也露出由衷的喜色,沒有在說什麼將儲物戒指手下,只不過心裡想着這麼貴重的聘禮,自己到時候留給丫頭當嫁妝就好了,哎,總算是找到一個讓丫頭滿意的了!
“哼!”薛瘋子現在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演戲還是真的,撈起地上被扭曲的真焰劍,頭也不回的飛離了賽場。
“諸位道友,我岷山宗得諸位光臨,實在是蓬蓽生輝,今日覓得佳婿,乃是美事一樁,在下備下薄酒,還請諸位賞光!”白宗主見大局已定,連忙對着一衆在場的修士拱手道。
若是放在之前,估計白宗主的邀請也留不下多少人,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幾乎所有的修士都留了下來,他們所謂的無非是多打聽下關於這個厲害到沒邊的渡劫期修士的下落。
但是易成的表現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自始至終,易成都沒有出現,就連李浩月都沒有見到易成,讓他心裡直呼見色忘友。
不過他這卻是錯怪了易成,因爲易成現在身上的麻煩不少,他不想把麻煩帶給岷山宗,所以少樓面成了他最好的選擇。
酒宴結束後,易成才讓人帶着李浩月前來,兩人又喝了一頓酒,易成纔將李浩月送走,臨走前將自己珍藏的美酒到時送了不少給他,說實話,要不是李浩月,估計易成就真的要抱憾終身了。
送走李浩月,易成剛剛返回房間,就被一個熱情洋溢的擁抱包裹。
白韻珠環抱着易成,將整個臉埋在易成胸口,此時沒有任何的語言,她只想這麼靜靜的抱着易成,因爲盼的太久,他怕這又是一個長長的夢。
不知過了多久,韻珠纔將易成鬆開,但是卻依舊來着易成的手不說話!
“傻丫頭,真是傻丫頭,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讓我再次出現在這裡,只怕要不後悔一輩子的。”易成擡起手,輕撫着韻珠的面頰,有些後怕的道。
韻珠聞言,眼中露出一股淡淡的幽怨,“誰讓你不告而別,誰讓你你走幾千年,誰讓你招惹我又丟下我!”
易成嘆口氣道:“我以爲離開能讓你開始全新的生活,我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麻煩,而我當時又太弱小,我不敢招你,不敢惹你,我怕會傷害你,我不想一次次帶給身邊的親人朋友災難,所以我只能離開,讓自己迅速的強大起來。”
“小壞蛋,誰說你沒招我,沒惹我,小流氓!”韻珠說着,臉上露出一些紅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拉過易成的食指,放在口中使勁咬了一下。
易成雖然感覺到一點點疼,但是卻沒有動,六品法寶都沒怎麼傷自己,這小傻妞的嘴巴還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危害。
不過韻珠似乎覺得自己太用力了一些,鬆開牙齒,只是用上下脣緊緊的咬着易成的手指,而香滑的舌頭則是輕撫着剛剛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
這感覺、、、易成一瞬間就愣了,這難道就是天賦嗎?易成甚至覺得自己許久沒有的陽剛之火瞬間就自小腹冒了上來。
似乎是覺察到易成的不同,韻珠突出含着的手指,問道:“你怎麼了,我咬疼你了嗎!”
易成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將韻珠攔腰抱着,“小傻妞,擦槍是容易走火的,小心傷到你!”
“你在說什麼啊!啊...嗚嗚...”
韻珠剛剛問了一句,易成已經吻住了她的嘴脣。
孫然經歷過一次瘋狂的成人禮,不過那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而且當時神魂顛倒,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現在被易成偷襲,韻珠的臉瞬間就紅了,本能的伸手要推開易成,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腳是那麼無力。
而此時的易成,則早已經接着她張嘴說話的功夫敲開了第一道關卡,正在那尺寸之地攻城略地。
韻珠的腦袋一瞬間就有些眩暈過去,等她反應過來,那美妙的感覺卻讓他不願意再放易成離開。
韻珠這數千年來的見識增長了許多,雖然沒有再經歷這種事,但是心裡卻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對於易成,此時她已經沒有絲毫的抗拒,而是帶着深深的期待。
韻珠輕輕地迴應着易成,雙手也不再推開他,而是緊緊的抓着易成胸口的衣衫,將自己拿一絲絲的緊張聚集起來。
“喔!”
易成的手也不再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