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局勢呈一邊倒發展。
不是我方無能,而是敵人太強大。
這些身穿白色作戰服的保鏢都是奧墨實驗室‘鷹巢’培訓出來的精英,都是從各地挑選出來的身體素質極佳的青年,甚至還有一定數量的退伍軍人。
實驗室對他們的要求極嚴,而且又有着嚴格的等級制度。想要往上升級,就需要打敗同級別的五個對手。
譬如你的戰鬥力是五十,你同時擊敗五個有着五十戰鬥力的同伴,你能否做到?
不能。
不能是正常的。做到了,這就是你晉級的資本。
可是,當他們面對這個入侵者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
傅風雪根本就不和任何一人纏鬥,因爲就沒有人是他一合之將。
就連他們權限極大的‘隊長’在遇到他的時候,也是一劍被削斷腦袋。
那無縫隙的作戰服在面對他時更是個天大的笑話,他直接從脖頸的拉鍊處下手,每一個被他砍中的人都是直接切掉腦袋。
在傅風雪的攻擊下,沒有傷員,只有死屍。
他是一排排的殺人,只要是擋在他前面的,只有死路一條。
古人形容俠客說的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傅風雪每走一步都要殺一人,有時候還要殺好幾個人。因爲不怕死涌堵過來的人實在太多,他必須要儘快把這些垃圾都清除掉。
他不想耽擱時間。
傅風雪一劍揮出,又有兩個站成一排的倒黴鬼同時被切斷腦袋。
也不知道他手裡那把長劍是什麼材料打製,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鋒利程度。
不過,只有傅風雪清楚,這劍是普通的劍,是他在唐人街買來的。比華夏三大神劍之一的‘龍吟’要鈍,比‘鳳展’要重,比‘小兒’又要長上許多。
可是,到了傅風雪的手裡,殺人足夠。
那些保鏢都驚破了心,駭破了膽。
他們是保鏢,是阻擋入侵者的暴力機器。
可是,他們不是木頭不是稻草啊。
你見過把殺人當做砍柴的場面嗎?
現在,他們正不幸目睹。
因爲傅風雪的動作過快,所以,所有不小心擋在他前面的人都趕緊向兩邊閃去,生怕擋住了這位大爺的路被他給一劍削掉腦袋。
甚至有些在走廊上碰到無處可躲或者躲閃不及的人,他們直接棄槍蹲地只求不死。
更多的人提着電棍或者武器跟在後面,因爲他的身體躍進的太快,突進的動作又是那麼詭異,子彈對他根本就無效。
不少人提槍射擊,想要殺死這隻怪物。
可是,除了手上染血多出幾條自己兄弟的命之後,子彈打光了也仍然徒勞無功。
“攔住他。快攔住他。”有人喊道。
“不要讓他跑了,A區是禁地。”
“傻#逼,不要告訴他A區是禁地-”
不斷的有人大聲吆喝着,可就是沒有人敢再衝上來。
你們都不上去,憑什麼讓我上去送死?
除了那些新加入的,還沒有親眼目睹過傅風雪的實力。
於是,他們被人鼓動後,腦袋一熱就衝了上來。
然後,他們的腦袋就慢慢地涼了-
奧墨實驗室的基地雖然繁瑣如迷宮,但是總歸是有規律可尋的。而且,阻擋越激烈的地方,證明那個位置就越重要。
現在,傅風雪就展開身形,如一陣龍捲風似的竄向東南方。
“警惕警惕。發現入侵者。”
“警惕。警惕。發現入侵者。”
“警惕--”
擴音喇叭冒出一股白煙,然後便變成了不能說話的啞巴。
在監控室的大屏幕上,出現一個金髮藍眼的英俊男人。
他對着攝像頭的位置咧嘴微笑,說道:“它們真是吵死人了。”
然後,一拳把攝像頭給打爆。
砰砰砰-----
一排子彈從他身邊穿過,他在地上翻滾兩圈後,擡手兩槍,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就被他點爆了腦袋。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左邊的那條人龍,快步的跟了過去。他知道,那是他的搭檔在吸引人流。
“這老頭真酷。”耶穌在心裡想道。
他沒有捨得用黃金手槍,因爲黃金手槍的子彈是特質的,非常稀少珍貴。
他手裡現在用的是從地上撿到的兩把麥克79,子彈多而且射速快,用來殺人還是非常實用的。
他從背後跟過去,對着前面的白衣人就是一陣掃射。
無數的人中槍倒地,還有人想要轉身反擊-
耶穌便選擇重點目標進行點射,以他的槍法在這麼近距離射擊的情況下幾乎是百發百中。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大好頭顱在地上翻滾,殘肢斷體,血流成河。
此情此景,仿若阿鼻地獄。
前面的牆上標着A區的標誌,大門上也有一個大寫的‘A’字母。
傅風雪一腳踹開那厚重的精鋼大門,一個寬闊忙碌的大廳便呈現在眼前。
無數的儀器,無數的電腦,還有無數的人在儀器前忙來忙去。
耶穌好不容易殺到傅風雪身邊,喊道:“夥計,這些人怎麼辦?”
這大廳裡有近百人,如果全殺光的話,好像有點兒-----太殘忍了。
就此放過的話,又讓人覺得太遺憾。畢竟,他們可都是奧墨研究室的幫兇。
如果留給警察的話-殺手天生對警察就沒有信任感。
我是傳教者?傳教者也一樣。
“這個問題很愚蠢。”傅風雪說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衝出去了。
在那個身穿白色大褂手裡抱着文件的中年女人張大嘴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時,他已經閃電一劍割斷了她的咽喉。
耶穌的眼睛亮了。很快又紅了。
他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這老頭太牛#逼了,幹得事太刺激了。
於是,他抱起槍對着大廳進行掃射-----
這些研究員都沒有穿防彈衣,殺起來當真是如砍柴切菜。乾淨利落,爽快無比。
“魔鬼。他們都是魔鬼。”
“鷹組呢。調動鷹組。”
“那些小子都在幹什麼?他們爲什麼不去救我們的科學家-他們都躲在後面做什麼,這些混蛋。”
監控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叫聲和詛罵聲。
娜塔莎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這個實驗基地要毀了,就算把鷹組的人全都投上去也不行。
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他。
誰也不行。
不。除了皇帝。
“該死的皇帝。”娜塔莎恨得咬牙切齒。“這個時候去歐洲做什麼?”
“準備撤離。”娜塔莎大聲發佈命令。“發佈我的命令,銷燬資料,讓鷹組帶着B區的科學家從後門撤離。快。二十分鐘後基地自爆。”
“可是A區怎麼辦?”有人問道。“A區的人還沒有撤出來。”
“已經沒有A區了。”娜塔莎說完,轉身就走。
監控室的衆人立即下發命令,然後帶着各種珍貴資料逃跑。
娜塔莎怒氣衝衝的來到林子的工作室,又是一巴掌抽在她臉上,罵道:“該死的蠢才。你知道你把誰帶進基地了嗎?”
“不知道。”林子把嘴裡的血嚥進肚子裡,說道。
娜塔莎並沒有繼續追究林子責任的意思,掃了一眼躺在手術牀上的林浣溪,說道:“沒時間實施改造計劃了。把她毒死。”
“是。”林子答應道。
然後,她面無表情的從冰櫃裡取出一瓶白色的液體。把玻璃瓶打碎,用注射器吸進這些液體後,一針紮在林浣溪露在手腕上的肌膚上。
林浣溪閉上了眼睛,眼角卻有淚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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