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夜總會規模很大,有一整個樓層的曲斤,壞有屈甑門剛陽包間,還有豪華客房和洗浴,以及一個裝修奢華的賭場,裡面一排排全是賭博機,另外在最高層還有一個真正的夜總會,但不對所有人開放,這樣呼呼啦啦幾十號人自然是上不去。
吳兵攔在門口叮囑了大家幾句,“同學們,這地方可不是兒戲,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男生別鬧事,女生自己留意點別被佔了便宜,好了,班長說了,今晚的消費由她贊助,大家盡興的玩,最後一起算帳。”
趙強拉了拉風帽跟進去,溫度驟然升高,喝了不少酒的同學們臉上馬上潮紅一片,腦袋一熱,瘋狂的音樂讓他們整個心都跟着顫動起來!這地方果然是讓人瘋狂之所。
“嗨趙少,怎麼換成晚上來檢查工作了?”一個豔妝女郎突然對趙強一勾手指,趙強摘下風帽罵了一句:“靠,這樣你都能認出來?”
女郎是那個巨一乳型的實驗者,她用力抖了抖自己的料,道:“身體都讓你看光了,就是光聞着你的味道就能認出你來,趙少,今晚讓我陪你哈皮行嗎?我只有一個要求,多給我些減肥茶,讓我趕緊瘦下來。”這個女人的腰確實肉很多,已經嚐到甜頭的她自然是渴求更進一步的減肥。
趙強道:“忙你的去,我現在有事兒別來煩我。”
徐曉雅從前面返回來,吵鬧的環境並沒有讓她聽清趙強和巨一乳女郎的對話,只是看到兩人站在一起她心裡不舒服,“趙強,你認識她?”
趙強道:“不認識,隨便搭腔的。”
徐曉雅便不勇理會,她去吧檯先打招呼讓大家隨便消費,趙強找了個陰暗的角落,把帽子重新扣上然後看着大家分散到各處玩自己的,這一宵瘋狂下來估計沒個兩三萬打不住。
這個時間點正是嗨的時刻,強烈的重金屬音樂震的耳膜疼,在三點式領舞女郎的帶動下,整個迪廳裡羣魔亂舞,大部分男同學在東海市四年也沒領略過這種瘋狂,他們很快投入到其中。
趙強隨便點了幾盤乾果吃,有幾個男同學累了便跑過來休息,其中吳兵手裡還提着一瓶高檔紅酒,光看名字就知道是外國貨,整個標籤沒一箇中文字。
“趙強,怎麼不進去搖一會兒,這地方真它媽。讓人墮落,太爽了。”吳兵眼睛裡看到太多的暴露型女郎,這會兒紅通通的。
趙強道:“我不太習慣,你們玩你們的。”
一個男同學道:“趙強。你只適合當跟班啊,鞍前馬後的跑的挺勤快,整個一小狗腿。”
另一個男同學道:“沒出息,我要有趙強這樣的機會早把班長搞定了,哪用像他如同小丑一般。提包付帳開車,連小白臉資格都不夠。”
趙強臉色有些尷尬,實際上他和這班同學交流的並不多,他的時間大部分用在校外兼職上,班裡同學品性良莠不齊,給他面子的見面打聲招呼,但也絕無拉攏討好之意,因爲一個連學費都付不起的學生在當前拜金的大學生眼裡是不被重視的,不給趙強面子的人擡頭無視般走過,更甚的像這位,直接進行語言攻擊。
趙強心底有些慍怒,不過看到舞池裡正川的徐曉雅,趙強忍了。請他們吃飯蹦迪竟然賺回這樣的話,趙強說不氣憤委屈是假的,不過顧及到徐曉雅的面子,趙強淡然一笑不理會,任何人和事都沒有徐曉雅重要,用“戀奸講情熱。來形容這時的趙強不爲過。
徐曉雅越跳越熱,索性將外套脫掉,只着吊帶裙狂熱舞動,白美的雙肩性感的身材纖細的蠻腰,很快她成爲整個迪廳中最耀眼的女人,特別是火辣的舞姿攝人魂魄!每一個扭臀展臂都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胸部隨着舞蹈飛顫,在鈾射燈下格外誘惑,趙強都驚呆了,這種工作上一絲不荀生活上性感撩人的美豔班長若不追上手真是白活了。
因爲徐曉雅的出彩很多女舞者便都退下了,趙強的周圍三三兩兩出現熟悉人,都是他減肥茶的實驗者,曾經光着上身讓趙強看來看去,而且這些人也認出趙強來,個個有意上前打招呼,減肥茶的妙處這兩天大家都體會到了,誰沒有三朋兩友的,個個想從趙強這裡討要一些茶葉,趙強一看不好,急忙藉着上洗手間遁走,若是被她們抖出見不得人的事就麻煩了,其他同學好說,趙強可以不要面子不在乎,但徐曉雅肯定會很生氣。
這會兒的徐曉雅正如癡如醉的甩動着秀髮,眼神迷離肢體宛如無骨,周圍的男同學都傻呆了,同學近四年他們也沒欣賞到這般性感的徐曉雅,臨散夥能一飽眼福也算不虛大學一行。
如果不是喝了酒,如果不是散夥飯的氣氛導致最後瘋狂念頭,徐曉,雅是不會來這種場所,更不會賣力的表現自己,她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忽而前後忽而左右甩動着,當髮梢略過旁邊男人的臉龐,有的人幸福的閉上眼睛,大概在集淫着更進一步的綺念。
“小妹妹,陪大哥瘋狂一晚如何?”一個戴着運動舊…輕人邊扭動屁股邊大聲在徐曉雅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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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打斷暢快淋漓的舞蹈徐曉雅有些生氣,看了對方一眼閃到一邊,接着目光投向趙強的位置,不在了?這個趙木頭難道不喜歡看自己跳舞?徐曉雅頓時瞭然無趣,她停止辣舞走出舞池,沒了欣賞者跳的也沒勁。
年輕人馬上追過來,小妞。身材不錯,說個價吧,聳們絕對養得起你
一個男子從旁邊斜插進來,擋在年輕人和徐曉雅中間,道:“朋友。這是我同學,請你放尊重一些,曉雅別怕,我保護你。
年輕人瞪了半路殺冉的程咬金一眼”你誰啊,老子不認識你這號人。”
“錢飛豪,到東海大學附近打聽打聽。就沒有不知道我豪哥的。”錢飛豪知道和這些人就得裝小逼,不然的話唬不住對方,再說他自認爲在東海大學有裝一逼的資本。
“豪你媽書”年輕人摘下頭上的帽子朝錢飛豪臉上掃過去。
錢飛豪見對方孤身一人勇氣大增,一把抓住帽子接着一耳光向年輕人煽去,體育生的體質自然不一般,手腳麻利的讓年輕人來不及躲閃,帽子沒抽到對手反而讓人煽了一耳光,響亮亮的聲音將周圍幾個扭動屁股的人嚇住了。
“我靠,敢打我?”東輕人一聲吼:“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呼啦啦,周圍十幾個男子圍過來,不用武器就把錢飛豪羣毆在地,你就是武術生也架不住對方人多,錢飛豪臉上被年輕人狠狠踢了一腳,一口血水噴出來,裡面還混雜着兩顆斷牙,接着兩名同伴將錢飛豪提起來,年輕人一個飛踹,錢飛豪倒飛出去,撞到兩名正跳動的女郎,於是尖叫聲大做,整個蹦廳頓時亂做一團。
東海大學同來的男生一見自己校友被欺負,於是熱血上涌也圍上來,雖然錢飛豪在學校裡不怎麼讓人待見,可這會兒是對外的矛盾,內部矛盾內部解決,不能眼看着自己校友被人打死吧。
混戰幾乎是一觸即發,雙方在往一起涌,誰也沒去想這是張凌峰的地盤,東海大學的學生是不清楚,那些年輕人是熱血上腦根本不考慮,徐曉雅一聲大喊:“住手!住起來她可是罪魁禍首,如果同學們在散夥飯上鬧出流血事件,只怕身爲東海大學黨委書記的叔叔也很難保住他們的畢業證,辛苦了三年半在最後這天泡了湯,一輩子都要後悔死。
年輕人見是美女開口,一揚手道:“停,先聽聽美女說什麼,如果她半補償我,這事兒就算了,我這人很好說話,向來是不拘節
錢飛豪還在硬撐:“曉雅,別答應他們,我不要緊,你們快跑這次他學精明瞭,就算被人扁成豬頭也不能丟下徐曉雅,否則這輩子沒辦法再親近美女,剛纔徐曉雅的辣舞可是把他震精了,整個人失魄落魄,若是不能一近芳澤死不瞑目,偏偏自從進了迪廳徐曉雅根本沒喝一口酒或者飲料,他沒有下藥機會只能先從表面上感動徐曉雅。
徐曉雅喝斥錢飛豪道:“閉嘴!沒有保護別人的本事就不要逞強,只會壞事兒的無用之輩!”其實最初年輕人並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想用金錢把徐曉雅砸倒,若不是因爲錢飛豪的突插一腳他大概無功而返就放棄了。
吳兵手裡還提着那瓶外國紅酒,他舉起酒瓶子躍躍欲試對徐曉雅道:“班長,下令吧,我們人多絕對幹得過他們!”
徐曉雅冷靜地道:“趙強呢?爲什麼他不在了?”
吳兵沒想到這時候徐曉雅還問趙強去向,他道:,“剛纔大家說話難聽了些,他不好意思聽下去就離開了,那人太小心眼,幾句話就不高興了,沒事兒班長,有什麼事情你吩咐我做,我保證會比他做的更好。”
徐曉雅道:,“馬上找他來!你們這些人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胡亂在趙強面說些什麼,出了事兒別怪我不替你們求情。”
吳兵一愣:“班長,我沒聽錯吧,你意思是你也害怕趙強?找他來能有什麼用,你不是被嚇糊塗了吧。”
帶運動帽的年輕人喊道:“喂,要打的話趕緊啊,沒空兒和你們在這裡耗,一會兒峰哥來了想打也打不成,我臉上這一耳光總得有人替那個豪哥承擔回去
徐曉雅忽然想起來,這裡是張凌峰的地盤,她對年輕人道:“麻煩你找張凌峰出來
年輕人一愣:“你找峰哥?你和他什麼關係?”年輕人以爲徐曉雅是張凌峰的女人,所以語氣中有了膽怯之意,得罪這些一看就是學生的人物沒關係,可得罪張凌峰那他就是活夠了。
“仇人”。徐曉雅想到張凌峰可能帶壞了趙強就有股怨氣,幾乎是咬牙切齒,在年輕人看來可能是殺親之仇。張凌峰真是搞的天怒人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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