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不過是姐妹之間的打鬧罷了。禮服再貴,那也貴不過兩人的親情啊。”茶雄志連忙說道。
讓茶盈盈賠,不就等同於讓他賠嗎?
對於樊熙玄來過,這一千萬,不過是九牛一毛。可對於他來說,那是要在身上割一塊肉的事啊。
“就是,千桉,這事就這麼算了。”茶宣坤也跟着說道,話語裡還是透着一往的強勢。
茶千桉微微挑眉,剛剛茶盈盈摔倒的時候,不問青紅皁白來逼着她道歉的可是他們,現在又將炮口對向自己,真當她好欺負是不是。
茶母的話,她自然是要聽的。
茶千桉洋裝一副爲難的模樣。“媽媽,我當然是不會讓盈盈賠裙子的了。”
茶母才鬆一口氣,就聽到茶千桉接着說道。“不過……這裙子熙玄並沒有說送給我,所以我並沒有決定權,您還是問熙玄吧。”
茶母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樊熙玄,再次看向茶千桉。“千桉,你就不能替盈盈求下情嗎,難道要我這個當媽的求你。”
茶千桉現在當然不可能和茶母撕破臉,洋裝眼眶一紅,委屈的開口。“熙玄……”
樊熙玄洋裝無奈的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說完,看着茶母和茶盈盈。“既然是這樣,我就給她一個機會。如果你說出剛剛事情事情真實的經過,這條裙子就那麼算了。”
“媽,我不要說。”茶盈盈焦急的使勁的搖了搖茶母的手臂,若是將剛剛的事情說出來,那她豈不是成了笑話了。
“樊總,這……”
“岳母,只有這兩種選擇。”
茶母還沒說完,樊熙玄已經用不可商量的語氣打斷。
“茶盈盈,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我說。”茶雄志指着茶盈盈低聲吼道。
“我……”茶盈盈緊緊的咬着下脣,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剛剛都是我故意纏着姐姐,也是我故意將酒潑到姐姐身上,更是我故意摔倒,冤枉姐姐的。”
茶盈盈哭着說完,不願意聽到宴會廳裡的流言蜚語,轉身朝樓上跑去。
站在角落裡的君明歸嘴角勾着一抹笑意,也跟了上去。
“熱鬧看完了,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吧。”唐碩看着唐魅,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我還要再留一會兒。”唐魅垂着眸子開口。
“聽話,爸媽都很想你。”唐碩並沒有動怒,依舊溫柔的開口。
“卑鄙!”唐魅咬牙切齒的開口,爸媽也是他的養父母,他怎麼可以那他們當把柄。
唐碩突然邪魅的一笑,湊到她的耳旁。“這個稱呼我很喜歡,不過可以留着呆會兒晚上再叫。”
唐魅白 皙的俏臉上劃過一絲紅暈,憤怒的開口。“無恥。”
唐碩大掌強硬的桎梏住唐魅的手腕,看着樊熙玄說道。“樊總,再會。”
唐碩雖然依然在笑,與剛剛溫柔的表情迥然不同,宛如地獄的撒旦,邪魅而冷血。
樊熙玄舉了舉手上的紅酒杯。“再會。”
“魅兒……”茶千桉看唐魅並不情願的模樣,想追上去,卻被樊熙玄扯住了手臂。
“她是唐碩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點。”唐碩現在黑白兩道通吃,就算是他要與他爲敵,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可是……”茶千桉不放心的開口。
“你放心,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樊熙玄開口。
茶千桉沉默,想起剛剛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在魅兒溫柔的模樣。
他,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樓上。
“叩叩叩……”君明歸敲茶盈盈的門。
隔了一會,茶盈盈纔打開門,看到是君明歸,眉頭一蹙,沒好氣的開口。“是你,你上來幹嘛。”
“我來看看你。”君明歸走進房間。
“你給我出去,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茶盈盈惱怒的開口,她纔不會相信他有這麼好心。
“於公,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上來看看你不是正常嗎?於私,我覺得你什麼都比茶千桉優秀,憑什麼她就高高在上,你就要受她的欺負。”
茶盈盈聽他這麼說,微微挑眉。“君明歸,你當是我傻子呢?你若真有心,剛剛怎麼不站出來,現在在這裡馬後炮。”
君明歸臉上劃過一絲尷尬。上前攬着茶盈盈的肩膀。“我不是樊熙玄的對手,湊上前也是送人頭。”
茶盈盈厭惡抖了一下肩膀。“那你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我可以幫你對付茶千桉啊。”君明歸笑着說道,眸子裡劃過一絲算計。
一聽他能對付茶千桉,茶盈盈立刻來勁了。“那你說說。”
君明歸勾起薄脣,湊到茶盈盈耳邊低聲說道。
茶盈盈聽後,臉上佈滿陰狠。“就按你說的做。”
“那……事成之後,有沒有什麼獎勵?”君明歸帶着欲 望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茶盈盈。
茶盈盈雖然有些嫌棄君明歸,但此刻他若有若無的撩撥,早已讓她春心蕩漾了。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那我預支一下。”或者君明歸靠近茶盈盈。
“走開啦,討厭。”
……
茶千桉的禮服打溼了,樊熙玄並沒有久留,直接送她回了自己的公寓。
“謝謝你。”
茶千桉下樓關上車門。
樊熙玄眸子看着樓上。“你不請我上去坐坐?”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再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茶千桉突然想到昨日夜裡的情形,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我還要早點休息,就不請你上去坐了。”
“好吧。”樊熙玄看着她的模樣,也不勉強。“過兩天,我們公司有個慶祝宴會,你陪我一起參加吧。”
“嗯,好的。”茶千桉一口答應,然後上樓。
坐在沙發上泡腳的茶千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立刻拿出手機,翻找日曆。
果然,過兩天是樊熙玄的生日。
看來,他說的那個宴會是他的生日會。那天,諾向瀾是不是也會去。
茶千桉想着,立刻擦乾腳,從房裡拿出一片面膜敷着。
樊熙玄既然讓她做他的女伴,也不能太丟人了纔是。
可惜,今天這件裙子弄髒了。
一千萬啊!
茶千桉抱着裙子,想想她都肉疼,這種高級禮服,又不能清洗。
算了,還是明日裡去買一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