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孩子。”樊熙玄一臉自然的回答。
蕭慕軒:……
老大,你確定你不是在撒狗糧?
不一會兒,樊熙玄像是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茶君臨。
“茶君臨,茶小小,你們姓茶?”
茶君臨心中一緊,面上卻淡定的開口。“是啊,媽咪給我們起的名字,好聽吧。”
“千桉起的?”樊熙玄繼續問道。
茶君臨點點頭,一雙眸子真誠的望着樊熙玄。
“那你原來叫什麼名字?”第一次,樊熙玄對這兩個孩子的身世產生了好奇。
他們與千桉的相處太過於自然,彷彿本來就是一家人一般。
“嗯……不記得,反正沒這個好聽。”茶君臨眸子裡劃過一絲狡黠。
樊熙玄還準備繼續問,樓上傳來茶小小哇哇大哭的聲音。
“嗚嗚嗚……媽咪,我再也不敢了。”
“媽咪,你別打我了,嗚嗚嗚……”
……
“這個,小嫂子有點兇啊!”蕭慕軒委婉的說道。
他能茶千桉宛如兇猛的老虎,站在茶小小這隻小兔子面前的情形。
而樓上,茶千桉叉着腰,無語的開着一個人自導自演的茶小小。
“我還沒動手打你呢?”
茶小小立刻停止了乾嚎的哭聲。“我這不是先練練嗓子嘛,省得呆會挨起打來,就不會驚慌失措。”
說完,茶小小都抽抽搭搭的開始嚎起來。
“閉嘴。”茶千桉忍不住怒吼一聲。“你現在立刻給我去書房面壁。”
“嗚嗚……”茶小小邁着小步子朝外走,淚珠還未乾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等等。”茶千桉忽然開口。“你若是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呆會中飯和晚飯都不準吃。”
茶小小剛剛揚起的笑臉垮了下來。
“還有,零食也不準吃。”茶千桉繼續補充道。
茶小小這下猶如打了霜的橛子,整個人都焉了下來。
不一會兒,茶君臨敲門進來。
“媽咪,爹地已經離開了,我想跟你談談。”茶君臨一副小大人模樣說道。
“你想跟媽媽聊什麼。”茶千桉看着茶君臨,嘴角勾着一抹寵溺的笑意,將茶君臨摟在懷裡,摸了摸他柔 軟的短髮。
“媽咪,你和爹地會在一起嗎?”茶君臨小心翼翼的問道。
茶千桉的手一頓,許久,纔回答道。“我很想跟你爹地在一起,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可是……”
茶千桉猶豫,她不知道茶君臨能不能聽懂這些。
“可是什麼?”茶君臨追問道。
“可是,你爹地有一個青梅竹馬,他們的關係太過親密,我想我不能接受。”茶千桉說道。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即便樊熙玄爲她不斷改變,即便樊熙玄愛的是她,但諾向瀾的存在,就像是卡了一根魚刺一樣。
茶君臨擡起頭,看着母親。
她沒有說得那麼決絕,是不是證明母親其實也是愛着父親的。
青梅竹馬?
茶君臨的眸子若有所思,他不會讓任何人成爲媽咪的阻礙的。
樊熙玄公司有事,中午沒有回來吃飯。
吃過中飯後,樊熙玄派人來接茶千桉,茶千桉一下午就在樊熙玄名下的高級會所裡從頭到腳的折騰。
樊熙玄到的時候,茶千桉已經在處理髮型的最後部分了。
等到髮型師做完,茶千桉站起身子,才發現樊熙玄坐在身後,條件反射般問道。
“好看嗎?”
“好看。”男人真誠的回答。
金色貼身的禮服,將她優美的曲線,勾勒的誘人無比。
這一瞬間,樊熙玄突然有種將她藏起來,只容他一個人觀賞的想法。
“走吧。”樊熙玄動了動自己臂彎,茶千桉自然的挽上。
兩人到達茶宅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
茶千桉和樊熙玄的到來,瞬間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君明歸看着茶千桉,高貴典雅,不可褻瀆。再看看旁邊的茶盈盈。
平日裡茶盈盈精心打扮,兩人但是不相上下,可現在茶千桉打扮一番,在那麼一比,差了可不是一個兩個檔次。
“好看嗎?你可是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茶盈盈冷嘲熱諷的開口。“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夫。”
“我知道,我對她已經沒有興趣了。”君臨天溫柔的一笑,寵溺的看着茶盈盈。“我覺得還是你比較漂亮。”
茶盈盈一愣,對上他愛慕的眼神,不自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精心梳的髮型,悄然的羞紅了臉。
她突然覺得,君明歸其實也很帥,只是跟樊熙玄比,還差了那麼一大截罷了。
憑什麼,憑什麼茶千桉就能霸佔這麼好的男人。
茶盈盈遠遠的眺望,樊熙玄在的時候,她自然不敢上前,等到樊熙玄應酬一離開,茶盈盈立刻走了上去。
茶千桉收到唐魅的短信,說她已經到了,正準備出去迎接,就被茶盈盈擋住了去路。
“姐姐,你這裙子真漂亮,我敬你一杯。”茶盈盈好好舉起酒杯。
“讓開。”茶千桉冷聲開口。
今天是爺爺大壽的日子,她沒興致與茶盈盈鬥嘴。
“姐姐,我不過是想敬你一杯酒罷了。”茶盈盈卻糾纏不休。
茶千桉怎麼可能還會喝茶盈盈端過來的東西,直接閃過身子想朝外走。
茶盈盈卻像這邊狠狠地跨了一步,她手裡的酒杯成了兩人碰撞的焦點,濺了兩人一聲。
“啊!”茶盈盈驚叫一聲,立刻跑到旁邊的子上拿起紙巾,一個勁的替茶千桉擦拭,嘴裡說道。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紅酒已經滲入裙子裡,無論茶盈盈怎麼擦拭,都已經是狼狽不堪。興趣陪她演戲。
“姐姐,我樓上還有禮服,你先穿我的吧。”茶盈盈不只不讓開,更是打算糾纏到底。
“茶盈盈,你再是糾纏,別怪我不客氣了。”茶千桉低聲警告道。
“嗚嗚……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不要去跟樊總說。”茶盈盈大聲說道。
衆人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此時更是議論紛紛。
“這茶家大小姐真是生的俏麗。”
“那可不是,不然怎麼能攀上樊總呢?”
“可是,那也不能如此囂張跋扈,她妹妹又不是故意撞到她的,再說這茶二小姐自己白色的裙子上不也染了不少酒漬嗎?這分明是仗勢欺人。”
終於有人將事情扯回潑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