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風蹙眉,俊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茶二小姐,你這可就真的難住我了。”
茶盈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準備繼續挑撥時,就見沈南風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不過,不管千桉與樊熙玄是什麼關係,她都爲了我拒絕了他,不是嗎?”
茶千桉瞠目,驚訝的看着沈南風,她都不知道他這麼能掰。
剛剛聽了茶盈盈話,本來還有些瞧不起茶千桉這種貪圖富貴,腳踏兩條船的人,現在都忍不住仔細打量她,她究竟是有什麼魅力,讓NF總裁爲之這般傾倒。
茶盈盈也驚住了,臉色變了變不甘示弱的開口。“她究竟有什麼吸引你的?”
她究竟有什麼比不上她。
“自然是你沒有的。”沈南風臉上依舊掛着溫和的笑容,卻是狠狠地打了茶盈盈的臉。
“茶二小姐沒事的話,我們就不奉陪了。”說完,摟着茶千桉的腰離開了。
兩人來到食品出,茶千桉給沈南風端了一杯檸檬水。“剛剛喝了那麼多酒,喝點這個醒醒酒。”
“謝謝。”沈南風接過水杯。
“沈總你好,我是千桉的上司劉安,幸會幸會。”劉安端着酒杯走過來。
他剛剛便想上來套近乎,只是上來巴結的人太多了,他的身份早就不知道被擠到了哪個角落裡。
“嗯。”沈南風輕輕的應了聲,並不再多作迴應。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劉安摸了摸鼻子,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麼。
這時,音樂聲響起,周圍的安靜了不少。
“我女伴還在等我,我就先離開了。”劉安說完,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到劉安離開,沈南風才從高腳凳上下來,彎腰朝茶千桉伸出手。
“美麗的女士,你願意跟我跳支舞嗎?”
茶千桉剛準備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裡,纖細的手腕便被一雙大掌拉住,熟悉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不願意。”
茶千桉錯愕的擡眸,樊熙玄,他怎麼來了?
原來剛剛大廳裡突然安靜,並不是因爲響起了音樂聲,而是因爲樊熙玄來了。
“你是樊總,我是NF集團的沈南風。”沈南風並沒有惱怒,反而勾脣一笑。
沈南風,NF集團的總裁,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久仰大名。”樊熙玄伸出另一隻手。
沈南風毫無防備得與他相握,卻被他緊緊抓住。
面對他的強勢,沈南風也絲毫不退讓。
“樊熙玄,你放手。”茶千桉見他們箭弩拔張的模樣,低聲吼道。
樊熙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這才放了手。
“NF的總裁果然名不虛傳。”
“樊氏掌權人也是百聞不如一見。”沈南風輕輕揉了一下被捏得紅腫了的手。
接着,沈南風又開口說道。“千桉,我們可以去跳舞了吧。”
“我說了,她不願意。”樊熙玄固執而霸道。
茶千桉狠狠的想掙脫樊熙玄,可是他就是不鬆手,以至於baizan的手腕上,紅了一大片。
“你放開我。”茶千桉低吼。
要不是顧忌這是茶氏,她早就翻臉了。
從別的女人那裡趕到這裡,他以爲他是誰,可以肆意妄爲。
若不是真心爲她的男人,她茶千桉一點都不稀罕。
“樊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茶雄志迎了上來。
樊氏和NF集團,這兩條大魚,他都想要。
樊熙玄輕輕的睨了他一眼,才說道。“茶千桉,我先帶走了。”
說完拉扯着茶千桉的手腕,直接朝外走去。
大廳裡的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兩人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不過,他們心知肚明瞭一件事,這茶氏的大小姐可得好好巴結着。
一時間,大家都見風使舵,紛紛恭迎起茶雄志來。
茶雄志笑得合不攏嘴,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被這般恭維。
“媽,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親手毀了她。”被茶母強勢牽回屋的茶盈盈大叫,她絕對不會讓那個賤人騎在她頭上拉屎的,她要她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你小聲點,還怕別人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茶母恨鐵不成鋼的開口斥道。
被茶母教訓的茶盈盈縮了縮脖子,聲音小了下來。“媽,你就幫幫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她都會被壓抑得發瘋。
“她現在能爲茶家帶來不少的利益,就算我想動她,你爸也不會同意的。再說,她現在爲茶家所做的,到時候不都還是你的嗎?”茶母安慰道。
“不要不要,我只要她身敗名裂。”茶千桉見茶母不幫她,聲音拔高了一些。
茶母嘆了一口氣,說道。“媽媽答應你,一定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但不是現在,你聽話。”
說完,輕輕拍了拍茶盈盈的肩膀,便出去了。
她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燥,這性子不改了,成不了大事的。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茶盈盈緊咬着下脣,氣惱又無可奈何之時,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茶盈盈以爲是去而復返的茶母,直接將房門一把拉開,看到來人卻有些錯愕。
君明歸?
她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不知君副總找我所謂何事?”茶盈盈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樣,溫婉的問道。
“我剛剛路過茶二小姐的房間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你和茶夫人的對話。”君明歸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話說這茶二小姐也不錯,不過配他還差了點,茶千桉纔是最適合他的人選。
聽了他的話,茶盈盈精緻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驚恐的看着他。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君明歸見她怔住,接着說道。
茶盈盈摸不清他想做什麼,現在也只能讓他進來。
見茶盈盈警惕的看着自己,君明歸絲毫不見外的坐在了大牀上。
“你不要這麼看着我,我對你沒興趣的。”君明歸直接說道。“我的目標是茶千桉。”
茶千桉?
又是一個爲了茶千桉的男人。
茶盈盈怒氣騰然而起,嘲諷的開口。“就憑你?你是比樊熙玄厲害,還是沈比南風厲害。”
面對她的嘲諷,君明歸也不生氣,笑道。“我就是不如他們,纔回找茶二小姐幫忙的。”
“我?我憑什麼幫你?”
她是閒着沒事,要給她送護花使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