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只是少爺吩咐奴才打點小姐的一切事宜,所以奴才不得不過問。?”寶子心中暗罵了李相雪一遍,臉上卻十分恭維。
身爲下人,任何時候,他做事,都會先考慮到身份上的問題。
李相雪見他語氣恭敬,心想也不能了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這個小廝雖不足爲患,可畢竟是慕容飛身邊的人。
於是語氣緩了下來,淺淺道:“算了,我也是這兩日心中煩悶罷了,爲着我的事,幾次害了飛,我心中也悲傷難害,愛一個人本就是希望對方能夠安好,可是我的愛卻讓飛置身逆境,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卻不曾想,卻被他救下,哎……我與你說這些做什麼,不是當情者,怎知情者傷呢?算了,你先做你的事吧,我出去散散心。”
說完,翩翩然而去。一番話,卻是說得深情並茂,把寶子哄得一愣一愣,半晌,搔着腦袋兒,開始覺得,自己真是誤會了這位美麗的李小姐了,她其實也是挺可憐的。
李相雪下了樓,嘴角勾起了清冷的笑,要對付一介小廝,對於她而言,從來就是簡單的事情。
男人征服天下,她只負責,征服男人!
這麼多年,也就是慕容竮,一直讓她覺得無從掌握,其他的男人,那還不都是手到擒來嗎?
令店小二爲她找來了一輛馬車,坐上馬車,她便直奔茶樓而去,那兒是她與慕容竮還有林大賈經常聚頭的地方,是慕容竮私下裡的產業,十分隱蔽。
本來還以爲去了之後要讓人去招慕容竮,沒有想到,去的時候,慕容竮,正巧在那兒,正與人在商談着事情。
她彎脣就笑了,也對,這個時候,情況如此緊迫,慕容竮,不可能坐以待葬。
緩坐在廂房中,她安靜地等着他過來。
約摸幾刻鐘後,慕容竮就來了,平靜俊美的臉上,不見任何情緒波動,讓人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李相雪心中,又是一顫,這個男人,與她是同一類人,而明顯,道行又比她高上一籌,所以,才能讓她信服。
“二少爺,你來了。”
“午膳想用些什麼?我讓人先準備着。”慕容竮的語氣是一慣的平靜與體貼,說罷,緩緩地坐了下來。
“有勞二少爺關心了,只是這個時候,我怎麼吃得下呢……”她語帶雙關地說道,媚眼如絲。
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好了,他現在也在大牢裡,在我面前,就不必裝出這份癡情模樣了,你裝着不累,我看着也生累!”
同樣是明白人,李相雪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還能不清楚。
“二少爺這話就說得相雪不明白了,什麼叫裝呢,我本來就是心中難受,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林大賈雖是生得不如二少爺這般俊美,也沒有二少爺這般能力魄力,可畢竟也是我的夫,他如今被關押在牢中,我心情怎麼可能好呢……”她雙眸一眯,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