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童這話出來之後。
小洛:“……”
寧水水:“……”
杜懿梓:“……”
蘇佳人:“……”
這話或許是葉童在這節目裡說的唯一一句真心話吧……
畢竟面對四人凌亂一般的眼神是,葉童似乎一點都沒有在意的意思。
有了思路之後五人便開始大刀闊斧的對歌曲的舞蹈和歌詞進行再創作,雛形完成之後,導師對她們的創意都不禁讚不絕口。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
只不過,她們沒想到的是,在第三次公演即將開始的前一天,鍾子興居然突然出現在了她們的練習室裡。
這個突發情況不禁讓她們猝不及防起來。
……
R國,無人海島。
這時的R國正值雨季,大雨已經連續下了三天,整個海島被瓢潑的雨霧給籠罩,顯得格外潮溼沉悶。
突然,在雨水的沖刷下一個土堆裡突然猛地探出一隻沾滿鮮血的手,過了一會兒,這隻手的主人慢慢的土了爬了出來。
大雨傾盆而下,這人的原本沾滿泥土的臉慢慢被雨水雕刻出來。
是莫起!
“二爺……”
莫起逐漸清醒了一些後便瘋狂的開始用手挖掘身邊的泥土,他胸口的衣服破了一個大洞,身上也像是被野獸撕咬過一般破敗不堪。
“二爺!你在哪!”
“二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莫起一邊喊着一邊放肆的扒挖着泥土,他突然挖到一隻手,興奮的越加用力刨,可沒想到卻挖出來一隻殘肢。
莫起愣了愣將殘肢扔掉,罵了一句繼續刨挖。
這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天,終於在日暮將近之時他終於挖到了一隻帶着熟悉戒指的手。
“二爺!二爺!”
莫起將莫忘初從土裡拽出來,他拍了拍莫忘初的臉卻不見他有任何反應。
隨後想起什麼,視線落到了莫忘初那同樣破了一個口子的胸口。
“得罪了二爺!”
莫起輕聲說了一下,眼神一狠,擡起手便狠狠的朝莫忘初的心口捅、了進去。
莫起的手在莫忘初的胸腔裡來回翻攪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或許是因爲疼痛,莫忘初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終於,莫起摸到了一把不屬於莫忘初的東西,握緊,然後用力的拔了出來。
鮮血在那一刻噴射,撒滿了莫忘初的臉,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格外悽慘。
莫起看了眼自己手裡匕首,然後將之扔到一旁。
這時莫忘初也逐漸開始轉醒。
“二爺!”
莫起見莫忘初的睫毛微顫,不由欣喜的喚了他一聲。
下一刻莫忘初詫然睜開眼,他坐起身,冰冷的紫眸在黑夜裡顯得異常妖豔。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抿脣問:“帶來的血衛可有生還?”
莫起一愣,低頭,“無!”
莫忘初眉頭微微跳了跳,他擡頭看了看夜色,起身道:“回去吧。”
“回去?”莫起跟在他身後,“那些人故意早已把船開走,我們怎麼回去?”
“游回去!”
莫忘初薄脣輕吐了三個字,隨後將破爛的外衣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朝岸邊走去。
游回去……
這裡離R國大陸可是有200公里啊……
莫起見莫忘初這架勢不像是開玩笑,只得趕緊跟上去拉住他道:“二爺,您剛剛纔經歷一場大戰,身體又被那匕首禁錮了那麼久,這裡根本沒有血液能補充體力,遊這麼久您怕是吃不消啊!”
莫起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幾乎處於最低谷,雖然說吸血鬼不老不死但也是需要補充能量才能行動的。
而吸血鬼最好的補品便是人類的血液,可這荒島上連野獸都少有更何況是活人?
以他現在的狀態強行遊200公里很可能體力不支掉入深海,而一旦掉入深海,海水即便壓不死他,也會將他困在海底無法動彈。
可即便他知道很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他還是說:“那也得回去!”
他走到海邊,以極快的速度抓起一條海魚,然後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汲取完血液之後便將魚扔掉,一頭扎進海水裡。
莫起見此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得如法炮製,跟着莫忘初遊了過去。
……
“不好意思啊各位,前幾天我生病住院了,醫生一直要求我不能出院,我也是好不容易纔跑出來的,耽誤大家時間真是對不起!”
鍾子興在五人進入練習室後十分誠懇的給她們鞠躬道歉,表示自己並非有意缺席這幾天的排練。
五人對於這個突發情況有些猝不及防,明天就要公演了,鍾子興在這個時候過來,這不是來添亂嗎?
不管是她們的編舞還是歌詞的分配都是按照沒有鍾子興的部分來安排的,他現在過來等於就是要她們強行再編排一個人進來。
要是提前兩天倒還是可以挽救,但他現在過來,完全就是把她們的闖關難度從困難調到了地獄啊!
她們都搞不清這人到底是來助演還是來害人的。
鍾子興見她們不說話,笑了笑說:“怎麼了,是不歡迎我嗎?”
歡不歡迎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衆人心裡這般想。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們舞蹈和歌詞都編排好了,根本沒有多餘的部分,明天就要公演,再改動可能要費不少勁的說……”寧水水實話實說道。
鍾子興一聽她這話便有些不高興了,“所以,你們編舞的時候就根本沒考慮把我的部分放進去嗎?”
“呃……”
他這話讓衆人一陣無語。
這麼久不來誰知道您還打算要來啊……
最後一天來,這不典型的蹭熱度嗎?
鍾子興見她們不說話,他走過去將攝影大哥肩上的攝像機關掉,然後收起臉上的笑意對一邊的工作人員道:“你們節目組的負責人是誰,把他給我叫過來!”
工作人員見此對視了一眼,“這事她們可沒法解決,只得趕緊去叫人。”
過了一會兒,副導匆匆的朝這邊走了過來,還不等副導說話,鍾子興便道:“你們這邊到底是怎麼做節目的?簽了合同卻不讓我上場,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