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上來就是針鋒相對的,當然,在外人的眼中看來,針鋒相對的也只有那個清秀的女人罷了,而何瑤反倒是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看起來真真是好生的委屈了。
是啊,一上來就被各種針對各種謾罵什麼的,連場外的觀衆們都覺得何瑤真的委屈。
她做了設麼,額了?你倒是好生說道說道啊,總不能因爲你暗戀你師兄 ,而你師兄又剛剛好喜歡何瑤,何瑤就得爲你們兩個的齷蹉事情背鍋了吧?
場外一片唏噓。
“這位姑娘,你若是要上來打鬥的,還是先互通姓名吧?你師兄姓甚名誰?我是一概不知的,你現如今上臺此番難道只是爲了侮辱我?”何瑤委委屈屈的說着,眼眶都有些微紅。
這在場的人都是修煉過的,各個耳聰目明,自然是能聽清楚他們的對話了,尤其是何瑤通紅的眼眶,那殺傷力簡直非凡。
“這年頭,什麼女人都有啦,自己長得醜爭不過別人就開始詆譭別人。”場邊的觀衆開始冷嘲熱諷。
女人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當然了,其實這種嘲諷也不算什麼,不就是說她長得醜了麼?真比起來沒什麼太大的殺傷力。
倒是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孰是孰非,不如以實力證之。”
“西湖斐家斐毓,望請賜教。”斐毓正了顏色,也明白不論她說了再多的話,揭穿再多的事實都沒有用,因爲這個世界就是看臉的,不論她說的再多,別人都只會當她是善妒,沒有幾個人會多加思考的。
因此,想要揭穿何瑤的真面目,首先,打敗她!
在何瑤聽到女人的名字斐毓,或者說是在聽到西湖斐家的時候,臉色就有了變化,只是那變化只是一瞬,一閃而逝,到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了。
那斐毓使的是一把短刃。
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因此,少有人會選擇短刃作爲武器的,但斐毓卻不是這樣的人,她持着短刃,雙
眼放光的看着何瑤。
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斐毓無機質的眼神,何瑤心裡面竟然也有些慌亂。或者說,她在知道斐毓的身份就開始慌亂了,此時,這種慌亂只是被加重了而已。
“那我也不客氣了。”何瑤心下一狠,那四方菱便想着斐毓的位置襲來,想要捆住斐毓。
誰知道那斐毓身手簡直像是貓一般的靈活,她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何瑤的四方菱,在四方菱回頭捆過來的時候,她更是輕輕往上一躍,一手掐了一個法訣,頃刻間,便有千萬短刃飛襲何瑤。
那短刃把把都凌厲無比,似乎能撕開一切一般。
衆人都知道,這些短刃不可能都是真實的,何瑤也知道,但這斐毓的實力卻是出乎意料的強,這些短刃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都充滿了威脅。
衆人忍不住爲何瑤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焦急。
斐毓這一手,顯然大家都沒能反應過來。
他們之中少有人知道西湖斐家意味着什麼,這個斐家平日並不怎麼招搖過市,因此知道的人也少。
“這斐家最精通的便是術法兼修,他們不僅體術厲害法術上也是十分的驚人。你看那斐毓,雖然在我們眼中想要判斷出哪個纔是真正有威脅的是再容易不過了,但若是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她這一手卻少有人能夠破解的了的。”林月白是知道西湖斐家的,他這般給林楓解釋道。
確實,在林楓的眼中斐毓的手段是不夠看的,他看到那些短刃飛過來的速度也太慢了,想要躲開完全不需要費力。
但這是不一樣的,林楓有的元嬰期的實力,而那斐毓只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人物罷了,他們的層次差太多了,就好像林楓能夠輕而易舉飛殺掉一個築基後期的人一樣築基後期的手段在他的眼中卻是渾身破綻。
這是由實力引起的,卻並非說明這斐毓實力不行。
“這西湖斐家的手段是越來越好了,看這斐毓手段資質都算是上上層的,何瑤那小丫頭倒是有
麻煩了。”看臺上,虞寬看到這一幕,評價道。
他畢竟是慢慢從築基爬到元嬰的,和林楓這種瞬間就爬到元嬰實力,根本就沒有和築基的對戰過的空中樓閣不一樣,他是實打實的有了現在的成就的,自然不會只用自己元嬰的實力去觀察的。
“畢竟是斐家。”鍾林淡淡的說道。
誰不知道西湖斐家不好惹,簡直跟劍修一樣。
如果說劍修就是直心腸,只懂衝上,雖然各個實力都非常的驚人,但好歹也是正面對敵。
像是斐家這樣術法兼修的,那纔是真的可怕的。
斐家之中,有用刀用劍用槍的,反正什麼都有。這就算了,他們還是法修,像剛纔斐毓用的法修的手段,經常會出其不意的讓人根本躲不開,簡直防不勝防。
就在這麼危險的時候,何瑤卻顯得十分的冷靜,甚至,她閉上了雙眼。
“好!這何瑤也是不錯,竟然知道這些凌厲飛來的短刃根本不是用肉眼可以判斷的,最好用的方式還是開心眼,讓自己的直覺感受空氣的波動,才能真正的找出會有威脅的本體。”那邊,一直有些着急的朝陽宗的帶隊元嬰徐淼忍不住叫好道。
在看到何瑤閉上眼的時候,他就知道,何瑤能夠完美的將這躲開了。
這般機智聰慧,真是叫他喜愛。
如果何瑤能夠贏的話,他一定會上報宗門,給何瑤找一個金丹師傅算是簡單的了,何瑤那張臉,就算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動。
就算把何瑤收爲徒弟,就憑她的天賦見地,也不是不可以。
“沒想到,你竟然哄得師兄把這種事情都告訴你了。”那斐毓見到何瑤閉眼靜心,果斷是躲開了她的襲擊,忍不住開口道。
“我師兄對你如此之好,斐家的秘密手段都能夠告訴你,他卻沒有想到你究竟是如何的蛇蠍心腸,這般說來,到得是他自己識人不清,把自己害的慘死了。”斐毓說着說着,越發的生氣了,她憤憤說道,毫不留情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