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三板拿過手機一看,他的臉色變了一下,這是常務副省長陳各打過來的電話。“陳省長,你好。”鐵三板急忙站起來道。
“鐵三板,你們的人襲擊了國安的人?”陳各冷冷地道。
“國安,什麼國安啊?”鐵三板蒙了,他們是去殺莫志濤,莫志濤什麼時候變成國安的人了?
“我剛纔接到國安廳的消息,說你派人去殺國安的人,他們正準備抓你,我給你擋下來了,你說是怎麼回事?”陳各問道。陳各分管國安,他與鐵三板的關係又不錯,所以才讓國安先不要動手,問清楚再說。
鐵三板急忙道:“陳省長,是宇少看到莫志濤在省城,他告訴我消息後,我立即就派人去殺莫志濤。我不知道什麼國安啊,不過聽說莫志濤有不少增援人員。”
“你有沒有長腦子?”陳各一聽鐵三板這個時候讓人去襲擊莫志濤,不由罵道。“莫志濤正與日國人打官司,你帶人過去找他的麻煩,你肯定是吃虧。”
“那麼說,我們去了十幾個高手,就這樣白白死掉?”鐵三板也火了,他準備帶人去幹掉莫志濤。他就不信,傾盡他們全幫的力量,還不能把小小的莫志濤殺死?
“你如果想現在死的話,你就帶人去動莫志濤吧。只要你敢一動,我保證你們鐵沙幫所有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陳各陰冷地道。
現在不但國安,還有軍警都在嚴陣以待。至於特勤組有沒有通知其它的武林高手過來,他不清楚。如果不是聽鐵三板說自己兒子也參與其中,他纔不管鐵三板了。
鐵三板氣道:“陳省長,我們這次鐵沙幫損失太慘了。一個六級高手,幾個五級高手,我們鐵沙幫會淪爲二流幫派了。”
“你快點想想辦法,如何把這次的難關給度過吧。”陳各道。“你的人一點腦袋都不長,人家當時國安的人都表明身份,你們怎麼還硬衝上去。還被當成日國間諜,你還是快點出錢擺平吧。”
鐵三板聽着陳各的話,他的嘴在抽風着。他們不但被殺了不少人,現在還要出錢擺平這件事情,他真的窩囊啊。可陳各的話又不是危言聳聽,左長老他媽的真是腦袋進水了,怎麼人家表明國安的身份,他還要硬衝上去。
現在左長老和黑貓都死了,他想罵他們也沒有機會。
“陳省長,麻煩你這次幫我擺平吧,我一定會念着你的好。”鐵三板無奈地道。
“唉,好吧,你讓人轉一千萬過來,我會找人幫你的。”陳各知道這次陳思宇參與進去,如果鐵三板出事,可能會連累到兒子。
鐵三板知道事情這樣了,如果他再吝嗇這些錢,可能他們鐵沙幫會非常麻煩。媽的,陳思宇,你居然告訴我這樣的消息。鐵三板非常恨陳思宇。
但這次的事情,鐵三板只能是吃啞巴虧,陳思宇不簡單,且還有陳各在後面撐着,他不敢怎麼樣。
陳各讓鐵三板過來國安廳解釋這件事情,陳各打點好關係後,鐵三板要解釋也容易讓人接受。
鐵沙幫與莫志濤有仇,這在武林中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國安也知道這麼一回事,現在陳各又在旁邊操縱着這件事,他們只得作罷。
反正他們國安又沒有吃什麼大虧,還把鐵沙幫幹掉了十幾人,現在人家又拿錢出來打點,那也就算了。
莫志濤對於鐵沙幫的事情也不怎麼過問,他也知道鐵沙幫能成立這麼久,財大氣粗,要用官方的方式把他們滅掉,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莫志濤把內傷治療好後,他繼續練他的功,在第二天一早起來時,他接到了木名的電話。
“志濤,聽說昨天晚上你遇到襲擊?我們現在就過去。”木名緊張地道。雖然他的武功沒有達到六級,但是他與林鎮強他們一起過去保護莫志濤,還是可以讓那些人有點忌憚。
莫志濤笑了笑道:“呵呵呵,師傅,你不要擔心。像這次的事情,鐵沙幫是吃了啞巴虧。我正與日國打官司,他們要動我,就是要與國家作對,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他們這次死了這麼多高手,鐵沙幫是淪爲二流幫派了。”莫志濤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木名。
“哈哈哈,這下鐵三板要叫苦了。”木名興奮地道。“志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用擔心鐵沙幫,依他們現在二流幫派的實力,不敢對我們如何。”
莫志濤點點頭,“師傅,待我把事情解決完後,我會處理鐵沙幫的事。”說到這裡,莫志濤的眼裡冒出殺意。
“志濤,你還是遲點吧,你的陰陽訣沒有練到五級,你冒然出手,會對醫王比賽有影響。”木名擔心地道。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醫王比賽,如果莫志濤拿不到醫王這個稱號,他死也不瞑目啊。
“師傅,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莫志濤道。“你要注意身體,畢竟你的傷還沒有全好。”木名的傷勢正在恢復中,畢竟他傷太多年了,能治好都算是奇蹟。
“我會注意我的身體。”木名掛了電話。有着國安的人保護莫志濤,他也不擔心了。
莫志濤出到外面,二號他們已經在外面等着。“志濤,你怎麼樣?”二號擔心地道。
“沒事,我們去紅十字醫院吧。”莫志濤笑道。“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二號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昨天晚上是我們疏忽,我們現在已經做好防備,如果還有人敢陰你,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二號昨天被上頭狠狠地批了一頓,幸好莫志濤沒有事,要不然日國人會開心得笑開懷。今天他們有十個人保護莫志濤,他還帶着信號彈。
國安那邊是有人一直監控着他的手機信號,如果兩分鐘內,他的手機沒有信號的話,增援隊伍會立即趕過來。
莫志濤到了樓下後,看到兩輛商務車一前一後地把他包圍着,他不由暗暗好笑。他現在的行頭比國家領導人差不了多少,估計上頭也是害怕他出事。
莫志濤來到紅十字醫院後,那個賽亞克一早呆在那裡,他在與一些世界衛生組織的醫生在說着事情。
華夏國醫生小跑到莫志濤的身邊,接着小聲地道:“莫醫生,那個賽亞克今天一早就帶着人到病房檢查了。”
“這麼早?他們沒有做什麼手腳吧?”莫志濤擔心地問道。M國人和日國人一樣卑鄙下流無恥,他不得不提防。
醫生搖搖頭道:“沒有,我們一直盯着他們,且我們還有專業人員負責。”
莫志濤暗暗點頭,國安也派人負責專控,有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監控,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莫志濤正要進申濤這邊病房檢查時,賽亞克攔着莫志濤,“莫志濤,剛纔我們檢查過了,申濤病房那邊的病人沒有什麼大的進展,我看你是輸了。”
“是嗎?你看與我看不一樣的。”莫志濤笑道。
他不理賽亞克,他走到裡面後,一些日國的特工立即緊張地盯着莫志濤。他們接到命令,一定不能讓莫志濤用其它方式治療,要不然,他們就得回去剖腹自殺。
莫志濤走到病人的身邊,他正想伸手去把病人的脈門時,一個日國特工走上前道:“先生,按照規定,你是不能碰病人的。”
“我碰一碰都不行嗎?”莫志濤生氣地道。
這時,賽亞克走進來笑道:“是啊,碰一碰都不行,當時大家不是說好了嗎?你們只是用各自的藥來治療,如果你們申濤的藥有效果,那是你們贏。但如果你們不行的話,就是你們輸。”
昨天晚上賽亞克也接到M國那邊的電話,他當然是要好好地幫助日國這邊。
“怎麼能這樣呢?”莫志濤生氣地跺着腳。這些可惡的外國人,他們是怕自己用手碰到病人,接着用內力治療病人。
妹的,這些外國人對自己蠻瞭解的。莫志濤在心裡暗暗想着。
“嘿嘿嘿,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賽亞克陰陰地笑着。能讓莫志濤吃憋,這是他非常高興的事。一個小年輕,就自以爲自己很了不起。
“這可不行,我想知道病人的病情,我用線總可以吧?”莫志濤問道。
“用線?”賽亞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莫志濤點點頭,“是的,我想用線查一查病人現在的情況,起碼心裡有一個底,我好用藥啊。”
“我們每天不是有檢驗結果嗎?”賽亞克問道。
“那不一樣,我們中醫一般不看檢驗結果,我們只相信我們的把脈,我用線把脈就行了。”莫志濤道。
“用線把脈?可以嗎?”賽亞克以爲莫志濤在開玩笑。“莫志濤,中醫比不上西醫的。”
他非常看不起中醫,就算莫志濤用手把着病人的脈,他都覺得比不上他們的儀器治療,更不要說是用線把脈。
莫志濤點點頭,“當然可以了,我們中醫博大精深,不是你們所想像那樣。”
“那好,你用線爲病人把脈吧,但你不能碰到病人。”賽亞克答應莫志濤的請求,他倒要看看莫志濤是如何用線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