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發從幻覺中醒來的時候,華貴婦人與錢華光不見了,想起剛纔的詭異,他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但摸了一下腦袋,見腦袋還穩妥的接在脖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飯桶,全特麼是飯桶,幾十個男人,看不住一個女人和一個黃毛小子,飯桶!”金大發對着左右亂罵一通,他做夢都想不到錢華光此時在何處。
此時的錢華光,正在與國防部長,北城門守城將軍坐在了一起,地點一個窯子。
粉色的燈光,暖暖的桌布,一方小圓桌,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就這樣座在了一起,桌子上放着兩把手槍,一把是國防部長的,一把是守城將軍的,至於錢華光,只要一截生了鐵鏽的鋼筋頭了。
“爲什麼,你們爲什麼不去救我,過河拆橋嗎,你,陳顯高,你是讓老子唱獨角戲,國防部長,我們的合作是扯淡嗎,瑪德!”錢華光雷霆大發,指着陳顯高與國防部長大罵起來。
陳顯高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腿,怨恨的看了錢華光一眼,擡起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好意思說,你特麼給我一槍是什麼意思,我昏迷了你知道嗎,你不知道,金大發動動手指頭我就會死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叫個卵子!”
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但三個男人恐應也有這種效果。
國防部長的臉上永遠都掛着猜不透的笑,他慢不經心的喝着茶水,輕輕的叩擊着桌面說道:“小老弟,我可沒有過河拆橋,雖然我沒有能力救你,但你卻安全坐在這裡了,這可是我的功勞,包括武小梅,不是我,她興許早死了!”
武小梅,國防部長怎麼將武小梅說出了,難道就不怕錢華光懷疑嗎?
到了今天,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部長擡起頭來看了錢華光一眼,拾起桌子上不知是誰的煙便抽了起來,吐出幾口煙霧後說道:“小老弟,武小梅是我安排的,你也別多想了,事情發展這種地步,我們的趕快想出對策才行,世界各國對掠奪戰爭反響很大,不少強國決定下月初發動攻擊!”
錢華光一驚,該來的終於來了,得儘快解決掉金大發才行。
“陳將軍,你也抽根菸吧,這可是我剛買的。對於剛纔,我很抱歉,將軍大人大量,就請不要跟我這花子老大計較了,目前得想辦法拔出金大發這個毒瘤才行!”錢華光遞給陳顯高一根菸,站起來,走到他身後,輕輕拍着他的肩膀說了起來。
陳顯高聳了聳肩,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金大發勢力太大,經過今天你這麼一鬧,我估計以後再難見到他了,我到想問問,你那變態的媽媽是怎麼會事?”
“我警告你,不要打聽我媽媽,否則我翻臉了!”錢華光目露兇光,指着陳顯高的鼻子大聲吼道。
“好了好了小老弟,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招來了金主席可不好,這雖然是老相好的地盤,但隔牆有耳,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國防部長叩擊着桌子,極爲不高興的說教起來。
錢華光什麼夜不說,徑直回到位子上坐下,擡起頭來看着粉色的燈光暗暗思索起來:“離下月初不到二十天,就算那下金大發也來不及部署,龍光集團這塊肥肉恐怕要落空了,看來只有用最愚蠢的辦法了!”
“我們攻城吧!”錢華光突然說道,一臉堅毅,貌似做了決定。
國防部長與陳顯高一愣,陳顯高低下下頭來默默不語,國防部長卻摸着下巴說道:“攻城?這倒是個辦法,只是BJ城裡光是守城士兵就有十多萬,加上外圍駐兵,恐怕不下五十萬,你有把握拿下來嗎?”
“你們聽說過曹操的故事嗎?”久而不語的陳顯高不知何時走到了錢華光身後,緊緊的貼着錢華光的後背,磨砂着錢華光的脊樑骨說道:“曹操爲什麼是梟雄,因爲他挾天子而令諸侯!”
挾天子而令諸侯?
這是個好辦法,錢華光點頭讚許,突然,他覺得陳顯高在自己後背上的手力道有些奇怪,極像是一個女人摸情郎,他大吃一驚,身子一晃,躲在部長左側,豎起拇指讚許起來:“陳將軍果然厲害,這招厲害,不過該怎麼做,大家合計合計吧!”
“小老弟不用經常,陳將軍只是有點喜歡你罷了,漂亮姑娘他都不愛,偏偏喜歡一些大老爺們,你說奇怪不奇怪!”國防部長笑呵呵的說着,這個時候他居然有心調侃,看樣子是贊同了挾天子而令諸侯的戰略方案了。
不過錢華光卻滿臉驚恐,一個後空翻便落在了牆壁下,他指着陳顯高說道:“陳將軍,我只喜歡女人,你要找男人可別盯着我,我看部長的魅力就不小,多有男人味兒啊,你說是不!”
陳顯高無奈的笑了笑,他沒有否認自己喜歡男人,看了一眼驚恐的錢華光之後,他便連叫了幾聲可惜,接着才坐下來說道:“挾天子而令諸侯,必須得先逼宮,你們看,部長對會堂瞭如指掌,而我卻掌管着北城門萬人大軍,只要我們配合得好,挾持金大發不是沒有可能!”
陳顯高一邊說着,一邊講桌上的茶杯反扣在桌子上,指着茶杯散落有致的茶杯說道:“這就是BJ城的兵防,東南西各駐軍1萬,離會堂十公里的龍光集團駐兵6萬,會堂有金大發親信一千,只要我們能圍住會堂,關閉四座城門,切斷龍光駐軍來路,金大發便是個沒有牙齒的老虎了!”
“啪啪.....!”
錢華光一邊拍着手掌,一邊搖頭嬉笑着說道:“陳將軍果然是個將才,這麼快就有了對策,只是不知道如何關閉四座城門,如何切斷龍光援兵呢?”
陳顯高的軍事才能超乎了錢華光的想象,他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成爲朋友,如果做不了朋友,那一定得殺了。
陳顯高似乎知道錢華光心裡所想,他將桌面上的兩個茶水杯子挪動了一些,皺起了眉頭:“錢華光,你以爲我是神人嗎,這是也是想了幾個通宵纔想出的辦法。龍光集團外面有座立交橋,炸掉橋,那寫機械化部隊就是沒有交的爬蛇,怕個卵子!”
“好,我要這次行動的指揮權,事成之後,國防部長接管Z國,你們任何人不得強求我的去留!”錢華光抱着胸,靠在牆壁上,摸着鼻尖果斷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