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毫米仿CZ75式!華彬一眼就看出了這東西,不過仿製的手法有些粗糙,他淡淡一笑,道:“難怪你知道我找你,還有恃無恐的一個人尋歡作樂,原來是有這東西傍身啊,不過,這種兒童玩具可唬不到人。”
‘咔嚓’。喬天河直接拉動槍栓,子彈上膛並打開了保險,處在攻擊模式。
“你可以試試,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玩具。”喬天河冷笑道。
他是來泡妞的,自然沒有帶手下,再說也沒把華彬放在眼裡,何況還有手槍防身,不過,他徹底低估了華彬的實力。
花解語一見這情形,連忙擋在二人中間,面對着喬天河的槍口,道:“兩位,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呢,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誰特麼知道這瘋狗是哪來的,打傷了我得手下,竟然還找到這裡來了。”喬天河怒道。
“找你討一筆債。”華彬仍然風輕雲淡的說:“十萬塊,一條腿。”
“哈哈……”喬天河大笑,他惹的事兒多了,自然想不起陳二哥,此時做回沙發上嗎,還主動擡起一條腿放在茶几上,又把自己的手包放了過去,道:“包裡就有十萬,我的腿也在這事兒,有本事來拿吧!”
看他這缺心眼的舉動,華彬也笑了……
花解語始終擋在他身前,華彬看得出,小妞這是有意在保護他,不過,他何時需要女人保護過。
他走上前,一把摟住花解語的肩頭,不動聲色的將她拉到自己身側,故作輕佻的說:“你這種垃圾貨,也就能玩玩玩具槍,和這種殘花敗柳,不過這還真夠挺的。”
華彬說完,竟然一巴掌拍在了花解語的身上,小妞一驚,下意識跳到一旁,怒視着他。
這樣一來,華彬與喬天河就可以面對面了,即便首先面對的是槍筒。
“你找死!”喬天河勃然大怒,當着他的面公然調戲他的女人,這是對男人最大的羞辱。
他直接舉起槍,臉色兇狠,卻聽華彬輕蔑的說:“垃圾!”
‘砰……’喬天河徹底被激怒了,一聲槍響,火光迸現。
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槍響的一瞬間華彬猛地朝旁邊一甩頭側身,就像‘我愛拉芳’一樣從容,子彈呼嘯而過,連一根頭髮都沒碰到便沒入身後的牆壁中。
“這是怎麼回事兒?”男人吃驚的失聲道。
花解語也是驚呆了,這傢伙竟然真的躲開了子彈……
子彈雖然快,但總需要人去扣動扳機。從他舉槍的高度和姿態,判斷出子彈的來勢,從他手臂帶動手指發力時細微的動作掌控時機,這看似簡單,卻取決於過人的膽識和豐富的戰鬥經驗。
華彬自然不會解答喬天河的疑問,他整個人拔地而起,如大鵬展翅,直接飛越了茶几,飄然的落下,同時,他架起了手肘,落地的瞬間,堅硬的手肘重重砸在了喬天河架起的腿上。
只聽‘嘎巴’一聲,喬天河的左腿瞬間斷成了兩節,華彬再次出手,一掌切在了對方耳下三寸的後頸上,喬天河還沒來得急叫出聲就暈了過去。
整個過程如電光石火,華彬完全無視他手中的槍,那東西拿在他手中,真就如同玩具。
“不要……”就在華彬出手打暈他之前,花解語忽然大喊一聲。
眼看着喬天河倒在自己身邊,花解語頓時一臉的沮喪,怒斥華彬道:“誰讓你把他打暈的!”
華彬也不和她兜圈子,直言道:“怎麼,你臥底還與目標產生感情了,你們警察也……嗚!”
華彬的話還沒說完,花解語忽然衝過來直接鑽入他懷中,華彬只覺得一陣胸悶,被緊緊的擠壓着,緊接着被堵住了嘴!
即便如此,華彬仍然異常冷靜,越是特殊的情況,他越沉着,他雙耳微動,頓時明白了她投懷送抱的用意,這動作剛開始,身後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驚呼道:“喲,這是怎麼了?”
花解語根本就沒理,仍然自顧自,只是動作生疏乾澀。
門外站着一箇中年女人,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喬老闆,桌上很多酒瓶子,看樣子好像喝醉了,這夜總會,女人一陪二的情況太常見了,女人也沒在意,只是囑咐一句:“悠着點!”
房門關上了,兩人聽着女人的腳步聲走遠,華彬以爲自己短暫的豔遇要結束了,卻沒想到,花解語抱着自己越發的緊了。
華彬一低頭,看到了一雙紅得通透晶瑩的耳*垂,眉宇間春意盎然,如火的鼻息噴在他臉上。
她的雙臂緊緊勾着華彬的脖頸,面頰死火,呼吸急促,整個人放入在燃燒一般。
“這王八蛋給我下了藥……”花解語低吟着說道,這也是她清醒時說得最後一句話。
“而且藥效還非常猛烈”華彬愁眉苦臉的說道:“遇到我這個正人君子算你運氣好!”
他輕鬆的禁錮住了花解語的動作,將她放在沙發上,艱難的忍着她的熱情,他苦笑一聲,道:“嗨,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她的這種情況,學名叫情動,而在古中醫來講,就是‘氣動’,這股氣的活躍,要經過引到,以氣倒氣,使淤結於體內,經絡穴位中的氣息通暢,自然流轉導出體外。
華彬凝神靜氣,催動體內元氣,在指尖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白色的氣團旋轉着。
他帶着這股氣來到了花解語身邊,此時她身體越發的不受控制了,螓首高高揚起,挺胸擡頭,形成一條曼妙的曲線。
他雙手齊出,先是前胸的‘庫房穴’,然後是胸口的‘屋翳穴’,正中間的‘中穴’以及‘天溪穴’,隨後雙指由下至上,點的是下方的‘根穴’,再點事業線中的‘玉堂穴’和‘中庭穴’。
同時打通了周邊的幾個穴位,然後將自己的氣灌入,圍繞着胸口一個氣場囚籠,將不斷刺激她的‘氣’鎖住。
鎖定之後,他成功牽引到了她體內的氣,然後一點點引導着氣得走向,集中在‘膻中穴’,
華彬的手指之中頂在她那條深不可測的事業線當中,他一點點的牽引着那股氣往下走。
“啊……”花解語發出一聲低吟。
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分多鐘,華彬額頭熱汗津津,但他的氣息卻越發的平穩悠長,自己的氣與對方的氣合在一起,一點點隨着他的引導朝下行。
緊接着,華彬下指如飛,在那股氣灌入‘關元穴’‘曲骨穴’,隨後猛地向下一拽……
花解語的身子如遭雷擊,瞬間僵直,但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彷彿要飛起來似得,就像一條被仍在岸上的魚,不停得撲騰。
徹底釋放之後,花解語昏了一會就恢復了,她喘着粗氣,身體還在間歇性的抽搐,儘管穿戴整齊,身下還有幾滴鮮紅的血。
她又驚又怒,猛地坐起身,喘息道:“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
華彬正氣凜然的說:“當然是幫你了,若是不釋放出藥效,你會憋出病的……”
花解語如遭雷擊般脫口而出:“這麼說,我的第一次……?”
華假裝沒聽見。
花解語推開他,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啊……”忽然,衛生間裡傳來一聲痛呼,緊接着,她疾風一般衝了出來,雙眼噴火怒視着他。
華彬吃驚的看着她垂在身側的手,中指在顫抖,他吃驚道:“自己給捅破了?”
花解語臉紅如火,又羞又怒,聲嘶力竭的吼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華彬淡然的搖頭道:“獨家專利,不能說,不能說。”
“那爲什麼還有血?”劉安柔咬牙切齒道,剛纔驗明正身,險些自己給捅破了,證明還是完璧之身,可血從何來呢?
華彬繼續搖頭,揉了揉鼻子道:“不能說,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