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想什麼,不早了,我們快休息吧。”
凌雲抱住安然之後說道,安然知道現在凌雲心情不算太美好,也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默默的順從他。
凌雲躺在牀上摟着安然,但是他滿腦子還是想着這個案件懸疑的地方,明天就要審問阿勒泰和簡了,說實話,讓他們配合的可能性不算太大。
說實話凌雲也沒太指望他們,不過他想搞清楚的六幾件事情,俄羅撕的敢死隊到底是什麼來路?爲什麼偶然的被奎局長的部下抓住了?
檔案裡寫的是其中什麼人都有,但是檔案上沒有寫昆丁是隊長,只是個普通的販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
還有這個敢死隊內部的似乎不怎麼融洽,其餘的六個成員現在在哪裡,這些問題都在凌雲的腦海裡,久久不能消失。
安然躺在凌雲身邊已經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凌雲覺得想這些也沒用,明天問問那兩個敢死隊的就行。
還有需要給蒙塔娜找一塊墓碑,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想着想着,凌雲睡着了,一晃眼就是第二天。
…
“小云,你醒了,雲雀她們在會議室等着你。”
早上六點,凌雲的生物鐘成功的把他叫醒,安然已經起來收拾好了,凌雲穿上衣服收拾完兩個人就去會議室。
這個時間點奎局長和公安系統的人還沒有醒,拳王他們也讓何璐叫醒了,因爲凌雲準備在會議室裡和他們先開個會。
阿勒泰和簡兩個人凌雲是要審訊的,現在抓住了兩個人,外交方面需要武習和錢鬆他們去交涉了。
“大家都到齊了我就說了,一會我審問那兩個人,雲雀和滅害靈昨天負傷,留下休息,聞香開心果跟着奎局長再去一趟霧村。”
審問這個工作只能交給凌雲,因爲剩下的所有人聽不懂俄語,連奎局長他們本地人都不行。
“我會讓奎局長吩咐部下找一塊墓地,何璐雪和芭比負責把蒙塔娜安葬,剩下的人跟我一起跟着,在審訊室外監視着那兩個人,等奎局長起來我通知他,就這樣,散會。”
凌雲說完,所有人都開始行動,奎局長沒過多久也起來了,凌雲跟他傳達了一下會議精神,然後在審問罪犯前找了武習一趟。
關於怎麼對俄羅撕交涉,現在人已經找不到了,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與華夏國無關,如果他們不信的話可以派人過來找。
實在不行的話可以直接開戰,依華夏國的軍備力量是大可不必怕他們的,現在是撇清關係的最好時機。
凌雲爲武習和錢鬆指點了迷津,提點了他們應該以什麼態度面對俄羅撕,之後就開始審問敢死隊的兩名隊員。
他們敢在華夏國的地盤上做些違法犯罪的事,就應該料到有被抓的那天,心裡準備必須要做好,要不容易陰溝裡翻船。
吩咐完一系列的事情,已經早上八點了,所有人都按照凌雲的指派開始行動,凌雲也去了監獄裡準備審問阿勒泰和簡。
葉寸心她們跟在凌雲後面,幾個人一起進到了監獄裡,兩個犯罪分子和其他人分開關押。
凌雲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兩個人還沒醒過來,這距離他們吸入迷藥已經過了十五個小時還要多了。
“死神,你那個藥勁好大啊,他們會不會醒不了了?”
葉寸心在凌雲的身邊輕輕的問道,後者聽到問題搖了搖頭。
迷藥是凌雲調製的,多大劑量,能夠維持多長時間凌雲心裡都是有數的,至於這兩個人爲什麼還醒不過來,那就是他們的體質問題了。
凌雲走到了監獄裡,隔着欄杆看到裡面的兩個人,凌雲給了獄警一個眼神,後者立即意會。
“啪”的一聲,一桶水潑到了兩個外國佬身上,那兩個人在冷水的刺激下都顫顫巍巍的凍醒了。
現在可是秋季往冬季過度階段,監獄裡本身就比較陰冷,這一桶水下去,不凍死也能凍個半條命了。
“誰?哪個神經病敢潑我,我可是阿勒泰,誰敢欺負我們。”
阿勒泰的話還沒說完,獄警早就把帶着手銬腳鐐的兩個人,在凌雲的目光注視下,押到了審訊室裡。
凌雲在他們的身後靜靜的走着,發出的聲音很小,這是他服用身體強化劑的優勢之一,行走時不發出聲音,可以用來迷惑敵人。
到了審訊室,葉寸心她們在玻璃外監控着,以防有什麼不時之需,雖然她們知道在凌雲身上從來不會有意外。
“你不需要問我們問題,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只有回答我們問題的份,所以在我沒有轉變心情之前,你們只需要聽我問什麼就行。”
凌雲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兩個人一臉不服氣,帶着警惕的眼神,凌雲好心情的對着他們說。
阿勒泰和簡的心裡一時之間不知道想說什麼好,他們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被綁到了警察局,還無緣無故的被人潑醒。
現在肚子裡有一堆問題,上來就被一個氣場足夠強大的男人威脅了,這一系列的事情簡直莫名其妙。
在外面監控着審訊室的一衆陪審人員,聽着凌雲說了一大堆俄語,這裡雖然有翻譯機,但是他們還是不明白凌雲的意思。
葉寸心她們聽的雲裡霧裡的,凌雲心裡門清,看着對面的兩個人,這被壓抑了很久的心情才慢慢轉好。
“你到底是什麼人?以我們的直覺來看,你絕對不是這裡的警方人員,他們沒有這麼聰明,可以找到我們的蹤跡。”
阿勒泰低沉的聲音有些嘶啞,衝着凌雲喊到,他完全沒有料到這個長相俊秀的男子有這麼大的本事。
在他們看來,凌雲估計是警方派過來和他們談判的人員,所以他們的心裡開始有一種穩的感覺,但是隱隱的感覺又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沉不住氣的阿勒泰才問了出來,他沒有想到的是凌雲會完全忽略他的話,還不如一隻蒼蠅叫聲的影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