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隊長們有些意外。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我就明說了吧。在我的預測中，內部叛變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剛纔我也說了，沒有確鑿的證據和準確的情報，我只能自己決定，根據各種預測情況來進行行動。這其中就包括出內鬼的可能。但是公開調查的話又很傷隊員們的感情，所以我只告訴你們五個人。你們是我選出來的小隊長，如果你們出了問題，那情況就有嚴重了。其次既然是我選出的人，那就要無條件相信我。對你們進行調查，我認爲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傷感情的情況。我相信你們所以給了你們小隊長的職位和重擔，你們相信我就要理解我的決定。”
“我理解你秦隊。”史三八先開口。
“我也是。”
“我也是。”
“無條件服從。秦隊你儘管吩咐。”
王猛沒有說什麼，但秦川明白他的意思。而事實上，秦川沒有懷疑過他。準確說是沒有懷疑過他身後的人。
“好。之後我會對你們各自進行調查。不光是我，上面也會派人來。一定要配合好。不然即使有理也說不清了。”
“明白。”
“秦隊。”王猛開口。“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能不能詳細告訴我們。”
“對啊秦隊，一會監視營地一會又調查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好說。我不想因爲我個人的猜測帶給你們和隊員們慌亂。”秦川神情嚴肅。
“就是說，現在一切都還未知，秦隊你是在根據預測來行動嗎？”王猛問。
“差不多就是這回事。”秦川心想自己還是沒看錯人。
“那秦隊，你剛纔說的監視，是指有可能我們的營地被人監視了對嗎？”史三八問。
“對，所以我要你們現在觀察，然後初步分析一下如果有人監視我們，那他應該會在哪裡。就我們眼前這些山林。”秦川指了指周圍。
衆人將目光投了出去。這時秦川又說：“你們想，這並不是個簡單的工作。想要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監視我們，就一定要派人前往探查才能知曉。這山林這麼大，需要的人力與時間都不是小數目。如果在這期間其他地方出了問題，我們來不及顧及和支援，那就很被動了。”
“即使從其他方面入手，也會面臨相同的問題。所以秦隊你才焦躁不安麼？”王猛又問。
“是，我需要想出一個既能展開行動，又能顧及其他方面的辦法。否則風險太大，後果不堪設想。”
“那說了這麼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楊銳問。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戰狼的信息被泄露了，外界甚至知道狼牙的存在，我們之前執行過的任務的信息也被不少人知道。”
“這麼嚴重？”
“我也是偶然發現的，就在我回家期間。金陵城裡似乎有很多人都知道我們的存在。對於特種部隊的我們，這種情況確實很嚴重。”秦川道。
他繼續說：“我設想了很多種情況，上面的人泄露、間諜潛入、營地監視等。問題都是隻能擇一而動，且特別容易打草驚蛇。”
“關於內部調查這方面，你們先不要告訴隊員們。切記一個字都別提。可能會打草驚蛇不說，傷及隊員們的感情，影響也不好。”秦川叮囑道。
“那，會對他們進行調查嗎？”楊恆瑞問。
“也許會也許不會。”秦川道。“先看你們的調查情況。這方面同樣是風險不小。真的有了間諜或者叛變者也容易打草驚蛇，我們會失去機會。”
“明白了。我們會先對他們保密。”俞飛說道。其他人也是點點頭。
“目前瞭解到這種狀況的只有你們、我、何首長還有上級的相關人員，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絲風險。沒有情況當然最好，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盯着我們，那一定要掩飾好自己，在沒有發現他們之前。一旦發現了他們，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了。”
“秦隊，下命令吧。具體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史三八道。
“好。那我先初步分派一下具體任務。”
這麼一會兒，秦川他們雖然一直在交談，但誰也沒有停下腳步，速度也沒有變化。看上去就像之前那樣在悠閒地散步。
“首先，你們所有人，要開始密切關注隊員們的動向。要逐個觀察，逐個向我報告。注意不能讓他們發覺。”
“瞭解。”
“第二，三八，你們小隊要負責排查營地周邊。這是個比較艱鉅的任務，近至營地入口前，遠及對面山崖邊。凡是有可能成爲監視點的地方都要探查。”
“我要不要帶隊員去。”
“這個任務稍微靠後些。等你觀察過一些隊員並向我報告後，你可以帶着他們以越野拉練的名義前往那些地方進行探查。具體怎樣做你自己決定，我還是強調一點，不要讓隊員們發覺。”
“知道了。”
“好，三八，你現在掉頭，回營地去吧。”
“啊？哦，知道了。”史三八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往回走去。
“楊恆瑞。”秦川叫道。
“到。”
“你的小隊從今天開始做好夜巡準備。我會不定時地安排你們進行夜間訓練。”
“那關於隊員們的調查……”
“無妨，這兩件事可以同時進行。夜巡主要是限制敵人在夜間的行動，如果敵人真的存在的話。你一定記得隨時注意人數。”
“知道了。”楊恆瑞點點頭，他又問：“我也回去嗎？”
“不，你放慢腳步，逐漸跟我們拉開距離。”
“好。”楊恆瑞放慢了腳步。
“俞飛。”
“到。”
“你的小隊，日常訓練。但要做好應急準備。”
“明白。”
“你往前走，加快速度。”
“知道了。”俞飛大步向前走了出去。
“楊銳。”
“有。”
“你的小隊，近期內負責維護一下營地內的線路。選派你觀察好的隊員執行操作。理由你自己想好。”
“瞭解。”
“跟好我們。”
“好。”
“那麼。”秦川回過頭。“就剩你了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