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浮陽兄。”納蘭王爺看到陳浮陽後,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這他抱拳道。
“嗯,好久不見了。”陳浮陽已是抱拳,隨後在座到納蘭王爺身邊時,便開口問道:“不知納蘭兄這麼着急把我找來,有什麼事啊?”
兩人入座,納蘭王爺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劍網的事。”
“劍網?”陳浮陽有些納悶。
“憾生這小犢子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劍網就派出了一個提竿郎跟去了,恰好,這小犢子的對手裡,又有朱雀堂和哈迪斯分壇的殺手。”
“你說,如果不是衝着這小犢子去的,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麼?”納蘭王爺冷笑道。
納蘭王爺的話令陳浮陽一愣。
“平日裡劍網那些叛國賊子們,和東島的哈迪斯分壇眉來眼去也就算了,可爲什麼在憾生執行任務的時候,偏偏他們碰到一起了?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納蘭王爺一拍桌子,微微怒道。
陳浮陽愣了一會兒,隨後纔開口說道:“該適時敲打敲打劍網了,你的意思呢?”
納蘭王爺聽後,隨即點了點頭,回憶道:“十幾年前,一盤散沙的夏國江湖世界在面對哈迪斯和朱雀堂的威脅時,走向了短暫的聯合。”
“當時流沙、獵殺者、劍網這三大殺手組織和我們四大梟首聯合了起來,在魁首李驍的帶領下擊敗了哈迪斯,並定下了當年那條鐵律。”
“但是在隨後,這好不容易聯合起來的江湖世界,便又分崩離析了。”
“現如今劍網竟然和哈迪斯眉來眼去,簡直是與虎謀皮…”陳浮陽冷笑起來。
“咱們兩個要不要走上一趟,給這小犢子出出氣?”納蘭王爺問道。隨後,陳浮陽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道:“我們兩個去,只是敲打敲打劍網的上官龍象,幫憾生討回一些利息。”
“真正的債務,還得他自己來。”陳浮陽還是以往那個急脾氣,說完話便站了起來。
這二人正說着,兩個與陳憾生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並排着走進了書房。
這兩個年輕人一人身材魁梧,一人身材偏瘦。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是陳憾生的大師兄,黑瞎子葉川。
而那身材偏瘦的男子,是陳憾生的二師兄,海東青,邢傲。
在走到陳浮陽和納蘭王爺身前時,這二人停住了腳步,一齊微微躬身,畢恭畢敬的對納蘭王爺低聲喊道:“師傅。”
“葉川,你跟着我們兩個出去一趟。”納蘭王爺此時也站了起來,隨即便和陳憾生並排着邁步向外走去,葉川這個小輩則跟在兩人身後。
“那師傅,我呢?”邢傲轉過身子,朝着納蘭王爺的背影問道。
“你留下來,另有事情做。”納蘭王爺扔下一句話後,便和衆人走了,將邢傲扔在了書房裡。
冀中的一處小院落內,身爲夏國三大殺手組織之一,劍網首領的上官龍象在接到一個電話後,便愣住了。
電話是遠再千里之外的管家鐵保打來的。
“首領,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旁,劍網的大統領血刃躬身在上官龍象的身旁問道。
“血刃我問你,交代給你的任務,你派誰去做的?”上官龍象緩緩地問道,一股淡淡的心境威壓在屋內席捲開來,瞬間籠罩了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