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坦克兵回頭的那一瞬間,地上這些昏迷的女兵突然蹦了起來,並將槍口全部對準了他們。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坦克兵差點叫出聲來,他們一臉愕然地看着火鳳凰,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火鳳凰不應該會發現野果子被噴上了毒藥,而且地上散落的野果,也明顯都是咬過的痕跡。
毒劑是粘附在果皮之上,就算不吞嚥,毒液也都碰到口腔了,再怎麼說都會有人中毒。
但是爲什麼這些女兵卻沒有一個是中毒的跡象,這讓那三名駕駛艙內的藍方士兵百思不得其解。
女兵們將坦克兵圍在了中間,並卸下了他們的武器,將他們的手全部用藤蔓捆了起來。
唐心怡跟田果和曲比阿卓快速地爬上坦克,朝着頂部打開的艙門口扔下一枚***,噗地一聲暴響後,裡面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她們警惕地在外面探查了一番,駕駛艙裡空無一人,已然是全部下車了。
於是三人快速地跳入駕駛艙,幾人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彈藥,感情這坦克是拿出來威懾人的啊。
“你們還有多少坦克!”譚曉琳喝道。
六名坦克兵面對女兵的qiang口,倒也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神情,畢竟這是軍演,即便出局了也不會出賣隊伍的訊息。
見到坦克兵的嘴這麼硬,個個都不肯開口,沈蘭妮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名的腹部上。
那名坦克兵立馬疼得彎下了腰,臉都漲得比豬肝還紅,他痛苦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種把我們都淘汰了!”
看來這幾名坦克兵就是佔着是軍演,大不了淘汰出局,否則都不會出賣信息的。
“隊長,要不要動刑?”何璐轉過頭問向譚曉琳。
在軍演上,是允許執行任何戰場上會出現的情況,就連酷刑都是在允許範圍之內,但是不能鬧出人命,或者造成身體上的永久性傷害。
譚曉琳思考再三,現在可是面對的可是石松,一個旅的兵力,沒有得到確切的信息,之後也是非常的艱難。
她剛要點頭,卻被葉寸心阻止:“隊長,我來!”
說着,葉寸心拋着玩手裡的野果子,一臉邪笑地向坦克兵靠近。
看到她手上的野果子,藍方軍隊的三名士兵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倒是不知情的紅方軍隊士兵,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葉寸心瞄了一眼六人,知道自己的目標該是誰了,她直接過去,一把捏住紅方軍隊士兵的嘴,將野果子塞進他嘴裡。
那名士兵掙扎着扭頭,將野果子吐了出來,一臉的冷笑,以爲只要自己沒有吞下,就沒有問題。
但是藍方士兵的臉上,卻沒有他那麼開心,而是有點可憐地看着他。
沒過一會兒,紅方士兵嘴角一抽,默默地彎下腰來,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根本無法捂住肚子。
冷汗開始從他的額頭和鼻尖冒了出來,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最後乾脆倒在地上,蜷縮在那,痛苦地哀嚎着。
葉寸心又拿出一個野果子,朝着藍方士兵獰笑着,本來這樣的絕世容貌,應該讓人賞心悅目的。
但是此刻在藍方士兵眼裡,卻是比地獄魔鬼還要可怕,他們快速地搖頭並向後退去。
“剛纔是誰說就算被淘汰,也不會說的呢?”葉寸心來回地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
這讓本來就緊張的五人,更加惶恐,可能紅方士兵沒有覺得會痛苦到什麼地步。
不過藍方士兵,可是被石松拿起來做過實驗,爲了調出這個毒藥,石松可是讓藍方士兵一一體驗過的。
這三名坦克兵,剛好就是實驗對象之一,所以深知毒藥前期的痛苦,就連鐵錚錚的漢子也熬不住落淚。
隨着葉寸心的步步緊逼,這三名藍方士兵顫抖着身體,一步步後退,要不是雙手被綁,他們寧願選擇直接“自殺”,也不願再品嚐這個毒藥。
“我說我說,這片林子另一端,也有一輛坦克!”面對這個毒藥,駕駛員只好選擇妥協。
在他們看來,火鳳凰只不過是利用陷阱,才令他們被俘,如果真要對上令坦克,她們也是束手無策的。
本以爲自己說出來,就會逃過一劫,但是葉寸心可不是那麼老實的人,自己被毒藥毒得痛苦不堪,說什麼也要讓這些士兵嚐嚐味道。
於是直接將三個果汁塞進藍方士兵的嘴裡,三人面色鐵青,即便吐出來也是於事無補,只能怨恨地看着葉寸心得意的臉龐,緊接着三人開始地上打起滾來。
葉寸心再看向剩下的兩名紅方士兵,眼睛一眯,又把兩個野果子塞進他們嘴裡,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哼!叫你們聯合藍方欺負我們!”
本來還想留下一個的,沒想到葉寸心出手這麼的快,何璐還來不及阻止,那兩名紅方士兵就中毒了。
“你這也太快了吧,我們需要一個帶路的呢。”何璐無奈地說道。
葉寸心脖子一縮吐了下舌頭,知道自己莽撞了,差點壞了大事。
不過還好有清醒噴霧劑,何璐選了這個駕駛員,朝他鼻子下噴了一下。
一股惡臭瞬間充斥着他的鼻腔,直達天靈蓋,簡直比芥末還要上頭,這名昏昏欲睡的駕駛員,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喉嚨還忍不住嘔吐了幾下。
這名駕駛員聽她們說還要帶路,這不是找死嗎,要是被旅長知道的話,自己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於是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葉寸心卻一點都不着急,又是將野果子拋着玩,獰笑道:“你如果想不斷地來回玩,我也不介意。”
駕駛員怎麼不明白她的意思,劇烈的疼痛感,雖然時間短,但是痛感極強,昏睡後又有這個十分上頭的噴霧,讓自己強行清醒過來。
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那麼就要面對無盡循環的痛苦中,那疼痛感和上頭的臭味,還殘餘在身體之中。
最終駕駛員還是無法接受這種結果,哭喪着臉,向着“惡勢力”低下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