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的太霸道了!”就算是溫馴得像方茹這樣的人,看見了那些人跋扈的行爲,都不禁的皺起了眉頭,但是也不敢大聲的說出來。
林西凡笑道:“親愛的,這些人這麼的討厭,要不我幫你教訓一下他們吧。”
“不用不用。”方茹連忙的擺手,雖然跟林西凡接觸不多,但是經過了那晚的事情之後,方茹知道林西凡這傢伙挺能打的,要是真打起來,估計也不會吃虧,但這畢竟是清南,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人家的好,於是說道:“其實那帶頭的那個叫史公子的人我是認識的,他們和周家的關係不淺,而且這些人也是清南市地頭上的惡霸,咱們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的好。”
可是,方茹這樣說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買了厚厚一疊的票往回走了,而且看着手中的一疊入場的票巻,都是一臉的得意。
“慢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接着便見一名男子攔在了那幾個人的跟前。那些人在清南市那是橫行慣了,從來也沒有人敢這樣的跟他們說話,所以突然這樣的一個小夥子走出來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那些人都很明顯的愣住了。
“怎麼,小子你想找死?竟敢攔爺的去路!”其中一名男子說道,這人說話語氣囂張得很,估計就是因爲平時做這樣的事做的不少了,所以現在纔會這麼的毫無顧忌。
林西凡嘴角泛起一抹的壞笑,然後伸出手來,說道:“將你們手中的票給我拿出來。”
“憑什麼?”那人幾乎就要打人了,這小子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憑什麼?”林西凡不怒反笑,道:“大家都在這裡排了兩三個小時的隊,爲什麼你們就能夠插隊?所以說,這些票本來就不屬於你們的,快點給我拿出來。”
“嘿嘿,想不到這清南市的地面上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啊,兄弟們,這小子說要我們手中的票子呢,大家說是不是應該給他啊?”那人說着向身後的人打了個招呼,於是三四個人就走了過來,而其中一名身穿着名牌,渾身散發出一種有錢人一般的氣息的男人站在了那幾個人的中間,很明顯就是這些人的頭了。
而這邊這些人的衝突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當大家看見一名男子竟然得罪的是被稱爲清南市四公子之一的史鬆的時候,都暗暗的想,這小子這次恐怕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史鬆盯着這個竟然敢出言阻攔自己的人,見對方不過是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就更加的不將對方放在眼裡了,於是說道:“小子,好膽色啊,竟然我清南這片土地上跟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西凡好笑,怎麼這些 傻 逼在出場的時候總是會說一句這樣二的話呢,“你?沒有聽過,但是想必不是什麼大人物!”
“哼,竟然連我家少爺的名頭都沒有聽過就敢在這裡囂張,告訴你,我家少爺是清南四公子之一,在清南,沒有人惹得起的。”最先說話的那名男子得意的說,在清南市這塊地頭上,聽了四公子的名頭便落荒而逃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他的話卻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效果,林西凡依舊鎮定自若的笑道:“我管你們是清南四公子還是清南四公狗,總之你們的行爲嚴重的妨礙到了我跟我女朋友買票了,所以,將你們手中的票交出來。”說着還特意的將方茹拉到了身邊。
林西凡的行爲頓時的使得那史鬆留意到了方茹的存在,這一看便認出了這女的不是周家二少爺周建的未婚妻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傢伙的女朋友了?
史鬆不說話,而剛纔說話的那男子卻是怒了,雖然史鬆沒有說要打什麼的,但是男子卻想這會不會是史鬆特意的給自己這麼一個表現的幾乎呢。心中這樣想,就越是覺得有道理,因爲他了解史鬆的爲人,平時遇到了這樣的狀況,那特定是要動手的了,現在竟然不說話,應該就是要測驗一下自己這些人管不管用。
當下那男子就越發的得意了,不等林西凡再有什麼話,衝上前直往林西凡的臉上打去,這小混混打架可不同一般人,他們打人可是首先要打臉,或者是飛身踹人之類的。
可是拳頭到了中途,卻是被硬生生的截了下來,林西凡用力一擰,一聲慘叫,那傢伙的手都變形了,估計最輕的程度都要脫臼了。然後林西凡一腳踹在了男子的小腹上,男子連連後退幾步之後就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就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餘人見那男子被打,心中同樣的生起了與那男子一樣的心思,都想在史鬆的面前表現一下,要是史鬆一個高興說不得送個十萬八萬的,那就夠自己風流的了。於是一羣四個人頓時的圍了上來,將林西凡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林西凡冷笑一聲,當即手腳並用,那四人根本就頂不住林西凡的一拳一腳,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
“啊,稀飯小心!”在那些人剛剛倒地的時候,林西凡卻感到了身後一陣勁風吹來,原來是那史鬆竟然在背後偷襲,方茹嚇得連忙的提醒。
“哼,背後傷人的卑鄙小人!”林西凡冷喝一聲,轉身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史鬆飛身踢來,林西凡一把的捉住了史鬆的腳,一個委身卻是往史鬆的另外一個腳上踢去,只聽見咔嚓一聲,史鬆的兩腳因爲長得太大,胯下響起了一聲脆響,聽其聲音,應該是髖關節脫臼了。這樣的情況非常的眼中,要是大轉子下的外科頸不斷的話還好,要是斷了的話,那就只有安裝假關節了。
被打斷了腿,史鬆此刻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原有的傲氣,捂着受傷的部位,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有種,你等着,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結果的。”
“是嗎?那我豈不是要很害怕了嗎?”林西凡的臉上再次的露出邪魅的笑容,接着一步一步的向着史鬆走去,蹲在史鬆的跟前,邪邪的笑道:“其實早就已經聽說過清南四小犬了,但就是不知道你這條史小犬竟這麼沒用,害得我打狗也沒有意思了。”
“你,你竟然敢罵我們是狗?”史鬆聲音顫抖着,嘴上雖然還在硬撐着,但是心中卻是害怕得要緊,縱使心中知道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林西凡是不可能殺自己的,但是他要是再折磨自己一下,那自己根本就連還手的力都沒有。
只是,林西凡站了起來,拍拍手,說道:“罵你是狗已經算是給面子了,本來想好好給你這傢伙一個深刻的教訓的,但是我難得跟我女朋友出來約會,免得因爲你這樣的人壞了雅興。”說着,林西凡轉身要帶着方茹離開。
“你敢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躺在地上的史鬆說道。
林西凡冷笑一聲,“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但是,明天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保管你一輩子都記憶深刻。”
看着林西凡與方茹離開,史鬆的目光中更加是充滿了怨恨。
“稀飯,這史家和周家的關係很不一般,現在這樣一鬧,那事情恐怕就更加難以收拾了,明天去周家,那就根本沒有絲毫的希望了,要不我們還是連夜的趕回臨江吧!”方茹擔憂的說道。
林西凡知道此刻方茹更加擔心的不是那件婚事能不能退得了,而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看着方茹目光中滿是關懷的神色,林西凡的心中就更加的鑑定要幫方茹打開這個命運的枷鎖。
“沒有事的,你放心好了。”林西凡拍拍方茹的肩膀。
“可是…”
“沒有可是!”林西凡粗野的打斷了方茹的話,說道:“在處理這件事上面,你是我唯一能夠堅持的動力,所以,要是你也不相信我的話,那我這麼努力的幫你就顯得完全沒有意義了,你知道嗎?”
方茹看着林西凡那目光中顯露出來的渴望,頓時整顆心都似乎被那樣的一個目光震撼了,久久的看着林西凡,“稀飯,我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麼多謝你纔好,經過這些,就算我依舊要面對那場婚姻,我也無悔了,因爲我認識了你。”
聽到了方茹的心裡話,林西凡也是小小的感動了一把,進而說道:“其實你要感謝我很簡單,只要我幫你擺平了這些事情之後,你親我一口就可以了。而且……要親這裡。”林西凡用手點了一下嘴巴。
“你…”方茹頓時臉上一紅,但是,隨即她卻是直視林西凡,堅決的說道:“好,只要你真的做到了,那我就親你一下。”說着就臉紅紅的走了,在她來說,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已經很不簡單了。
“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早知道要求就高些了。”林西凡一臉的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