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好,我知道了,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事,先這樣了!”御聖君掛斷電話後,隨即拿住了門柄,開門。
幽暗的包廂內,一聽聞門外有聲音傳來,正欲開門進來,幽暗中的黑影緊了緊拳頭,緩緩離開了唐琳的身邊。
御聖君把包廂的門一打開,頓時,撲鼻而來的酒味,讓他忍不住用手輕輕碰了碰鼻翼,鬆手後,他走入包廂,往寬大的包廂巡視了一遍,看到的,是一片杯盤狼藉和坐臥趴姿勢各不一樣的人,這些人,都已經醉醺醺得不省人事了。
“火狼!”見到靠近門口躺在地上抱着一個女人的火狼,御聖君蹲下去,搖了茵狼的身體,火狼回給他的是,眨了眨嘴巴,沒有醒來之意。
御聖君起身,又掃了一遍包廂內的環境,雪鷹和木子李倒沒有其他人那麼狼狽,他們二人靠着沙發背,沉睡中的模樣很安靜。
當視線落到九尾狐的身邊時,御聖君繞過其他人的身體,儘量不讓自己踩着別人了,來到唐琳身邊。
他沒有喚醒唐琳,而是橫抱起唐琳,離開了包廂。在包廂門口,酒吧的服務員對他說:“先生,您還沒有結賬!”
御聖君問:“多少錢?”
服務員看了一眼賬單後,說:“您和您的朋友,今晚一共在我們酒吧消費了30250元,那250除去,算您三萬元了!”
御聖君回頭看了包廂內的情形一眼,然後問服務員:“你們酒吧提供住宿嗎?”
服務員點點頭,“有的先生,我們酒吧是多元化設施的,包括住宿和餐飲。常有客人在我們酒吧醉得不省人事,提供住宿,也是爲了方便讓客人休息。”
御聖君沒再問什麼,把唐琳抱到收銀臺前,給收銀員替過去一張卡,“305號包廂買單,順便,給我開幾間房,目前包廂裡有多少人,就開多少間,一會,麻煩你們酒吧的人員,幫忙把我的朋友們送回房間休息。”
收銀員是個穿着職業裝的女郎,她滿是恭敬地拿過御聖君的卡,“先生,請稍等一下!”說到這,轉向一旁的服務員,吩咐道:“去305看一看,有多少人。”
一會服務員回來給了收銀員人數,收銀員隨後給御聖君刷了卡,把卡還給御聖君後,滿是禮貌恭敬地說:“先生,我們酒吧會好好照顧您的朋友的,歡迎下次再來!”
御聖君沒說什麼,抱着唐琳離開了酒吧,最後把唐琳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的車的副駕駛座上,並細心地給她繫好安全帶。
他上車後,正欲開車,這時唐琳醒了過來,她撫撫自己有些疼的額頭,轉向身側,半眯着困眼問:“君君,什麼時候了?”
御聖君柔聲問:“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已經凌晨四點!之前是不是喝醉了?”
唐琳說:“沒有喝醉,只是太困了,陪他們喝到一點的時候,沒等到你來,就困得睡過去了,他們呢?”
御聖君回道:“已經讓酒吧的人給他們安排房間住下了,你再睡會吧,我們一會就到家裡了。”
“睡了大半夜,又不困了。對了君君,紀助理她沒事吧?”
御聖君緩緩打響車子,調了頭後緩緩行駛在了市中心的街道上,凌晨四點的街道,車輛不是太多。
御聖君一邊開車,一邊說:“她去了三亞旅行,結果才下機沒多久就遭人暗算,中槍了,所幸不致命。好在雲山離三亞近,我連夜坐私人飛機到那邊,把她接回了我們雲山的醫院救治,目前已經脫離危險了,也不知是誰下的手!”
“唉,”唐琳輕嘆一聲,“她挺挺可憐的。她是唐天佑的心腹,更是黑帝集團中的一名重要成員,唐天佑吩咐的事,大部分是她親自出馬,難免讓很多仇家找上了她。”
次日早上七點。
火狼用力呼吸了幾口氣,翻了翻身,這才睜開眼睛起身。他環視了一圈所在之地,莫名其妙問:“我怎麼在這種地方?”
一會,火狼走出房間,在開門出來的同時,走廊兩側過去,一連有人開門,皆是他們七班的人。
雪鷹和木子李相繼向火狼走過來,待二人到身前時,火狼問:“怎麼你們也在酒店住?昨晚誰給咱們開的房?”
這二人聳聳肩。
木子李苦笑一記,“反正我昨晚和雪鷹是喝斷片了,不知道情況,我們也想知道是誰最後處理我們的。”
“你們都別糾結了,是18號做的,我剛纔接到了她電話了,說昨晚大家都喝得不省人事,就給咱們每個人都開了房。”九尾狐走過來說。
火狼笑道:“鳥兒還真仗義,這恐怕得花了她不少的錢吧!”
“反正她……錢多。”九尾狐話中帶話,說完,偏身走過三人身邊,往電梯去了。
火狼看着她那妖嬈的身段,故意推了身旁的木子李一把,“你看,咱們的九同學是越發的有女人味了。”
木子李低下頭,略帶靦腆笑了笑。
醫院。
一病房內,心電圖顯示正常。
這時,躺在病上昏迷了不止一晚的紀雅茜,緩緩打開了有些重的眼天花板的樣子,緩緩在她眼中由模糊變得清晰。
身旁有聲音,剝水果的聲音,她慢慢側頭看過去,見到的,是唐琳坐在一旁的凳子,認真地剝着水果,那水果盤上,放着一堆擺得整齊的水果片。
今天,唐琳穿得很休閒,一套天藍色的休閒套裝,穿着運動鞋,扎着馬尾,翹着白希而修長的腿。
唐琳乾淨清新充滿活力的形象,讓紀雅茜看在眼裡妒忌在心,果然是穿什麼像什麼,她家上司,有審美的眼光。
紀雅茜把頭轉回來,看着天花板,神色和言語很冷漠,“是他讓你來守着我的?”爲何不是他親自來?而是叫他的女人來看她!他以爲這樣她就可以接受他的女人了嗎?他也太小看她紀雅茜了!
唐琳沒有看着紀雅茜,她把剝好的水果放到果盤裡,若無旁人的口氣道:“醒了就吃點東西吧,對身體康復有好處。”
紀雅茜微驚,她以爲唐琳會討好她一樣給她好態度好口氣,畢竟她是唐天佑的心腹,只要討好了她,想要從她口中深入瞭解唐天佑,就很容易了。可是,她沒有想到,唐琳竟然是用旁若無人的口氣說話,好像她愛吃不吃,不吃拉倒一樣,壓根沒有討好她之意,反而是她個人過於矯情了。
“我不想看到你。”紀雅茜冷漠道。
唐琳沒有再剝水果,拿出手機徑直地玩了起來。
見唐琳沒有一絲行動,不把自己的話聽在耳中,紀雅茜隱忍着憤怒重重地抽了一口氣,卻牽動了全身,使得傷口收縮,疼得她臉色都鐵青了起來,她咬牙切齒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不可能佯裝無事和搶了自己男人的女人面對面,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能。
唐琳佯裝什麼也不知道,繼續玩手機。
“你聽到了沒有?”紀雅茜猛地掀開被子起身,朝旁側的唐琳怒吼,結果,渾身錐心的疼痛,讓她一下子又倒在了上。
唐琳起身,滿是冷漠的看着因疼痛過度而臉色時而發青時而發白的紀雅茜,“我爲什麼要離開?念在你是我老公的貼身助理,我好心來看看你,你卻不識擡舉。紀雅茜,你以爲你是誰啊?”
她的話,把紀雅茜心中的怒火點燃得更大,紀雅茜憤怒地道:“我是誰?你又是誰?我認識唐天佑的時間,遠遠比你多的多,你憑什麼佔有他?你以爲你有一副好臉蛋好身材,你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告訴你,像你這種自命不凡空有一副容貌就以爲自己很了不起的女人,總裁他遲早會厭惡你的,到時,你連在他面前哭的機會都沒有!”
唐琳高傲一笑,“沒錯,我就是靠這副容貌和身材征服他的,男人嘛,不都是要找一個帶得出去的女人嗎?我知道你接受不來他有了妻子這一事,但這已是事實,我和他已經已經結了婚了,你再對他一往情深也沒用!”
紀雅茜冷道:“結過婚,也可以離婚的,我等着看他怎麼把你給拋棄的!”
唐琳嗤笑一記,“呵,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以你這種動怒的程度,我看,你是等不到他拋棄我的那一天,你就已經進墳墓裡了。我是看在你如此有才華的份上,不想讓我老公辭退你,可如果你執意要上位,別怪我這個正牌怎麼收拾小三的。”
“呵呵,”紀雅茜冷笑幾聲,“你這是威脅我嗎?我告訴你,我紀雅茜不是在任人欺負的環境下長大的,我是唐天佑手下不可或缺的人才,他這一輩子都少不了我,你沒有我那麼有本事,在事業上幫得了他,遲早,你這個總裁夫人,會回到我手中,你少在這裡得意!”
“隨你怎麼說,你有本事,就去試試動搖我的位置,我也想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既然不想看到我,那本小姐也不奉陪了!”唐琳說完,轉身就走。
紀雅茜喚住她,“站住!”
“怎麼,還想教訓我?”唐琳高傲地轉過身,笑問。
“你愛他嗎?”
唐琳回答得乾脆,“當然!多金又帥氣,誰不愛!”
紀雅茜反駁:“你那不叫愛,我和他形影不離共事這麼多年,只圖他這個人,不圖其他,這才叫愛!我勸你,儘早離開他,以你這種人品,他很快會把你踢開的,他最恨的,就是在他面前裝單純,在人後,用他的名義招搖過市的人。這樣吧,我和你做個交易,我給你一筆錢,數目絕對能讓你滿意的,你儘早離開他,這樣,也不至於等到他拋棄你的那天,你什麼也帶不走!”
“你還是把這點心思和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吧,我有信心一輩子留在他身邊,還有,我也勸你一句,強扭的瓜不甜,你別把自己陷入無可自拔害人害己的地步了。”
唐琳說完就走,紀雅茜看着那美麗高挑的身影,氣得不行,“我告訴你,你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過了一會,紀雅茜黯然落淚,“唐天佑,你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呢?她只是圖你的外形你的錢而已,你別被矇蔽了……”
唐琳站在門口,通過房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在黯然落淚的紀雅茜,她輕輕一嘆,然後走開了。
在洗手間裡,唐琳接到了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但她一看到這個號碼,就覺得極爲的眼熟,馬上接下,並在第一時間高興出聲,“嗨#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富含磁性又溫柔的聲音,“鳥兒,你在哪呢?”
唐琳熱情地回道:“我在醫院照顧一個生病的朋友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對了,火狼說昨天晚上你會到酒吧和我們聚合,怎麼沒看到你呀?你有去過嗎?”
對方停頓了一兩秒纔回話,“昨晚想去的,但臨時有事走開了,所以就沒去酒吧,真對不起,唯獨我缺席了。”
唐琳說:“沒關係,還有下次的。”
“有空……咱們見一面吧!”
有人在衝廁間,唐琳往後看了一眼,只見一個戴着墨鏡長髮飄飄的女人從廁間裡走了出來,女人很高,像練過的一樣。
唐琳轉回頭,洗了洗手,一邊回電話那頭的人,“嗯,好的,回頭我找個空,咱們在外頭見一面,我也有些事情想當面和你談談。你如今回來了,就先好好休息吧,就這樣。”
女人從唐琳身邊洗了洗手後,就走出了洗手間。
唐琳隨意瞄了一眼女人離去的背影,然後對着鏡子中的自己,整理了一下領子,這才離開洗手間。
遮~輕微的開門傳來。
紀雅茜背對房門,聽到那刺耳的開門聲,閉着眼睛不耐煩地道:“不想讓我再說難堪的話,就別再出現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來炫耀你得到了天佑,存心想讓我難堪的,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你趕緊給我滾。”
等了好一會沒人迴應,也沒有聽到關門聲,紀雅茜不耐煩地轉過身,卻忽然看到了一個女人拿槍指着她。
女人墨鏡下的脣,勾起了嗜血的弧度,“不殺了你,我是不會離開的。”
紀雅茜深吸一口氣,這個的女人樣子,就像一個職業殺手一樣,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是誰?”
女人嫵媚一笑,“殺你的人,昨天弄不死你,今天,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你、”紀雅茜又深吸一氣,眼中,有濃得化不開的憤怒,“昨天,是你在暗中對我開槍的?”
女人說:“沒錯,是我!”
紀雅茜不明白地問:“我和你都不認識,你爲什麼要殺我?”
女人冷脣輕啓,“因爲……你見過我家主人。避免你從合作伙伴變成證人,所以,我家主人一定要讓你死。”
紀雅茜冷問:“和我合作過的人很多,我怎麼知道你家主人是誰,就算是要我死,也得讓我死明白點,你家主人是誰?”
“這個就不必告訴你了,一個死人,沒必要知道那麼。”說完,女人把手槍對準紀雅茜的額頭,準備扣動扳機。
“到了門口,再給我大段話,好,就這樣。”唐琳一邊打電話,一邊開門進來。掛斷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到病房裡。
此時,病房裡,已沒有女人的身影。
唐琳走到病前,看向紀雅茜,紀雅茜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一臉驚恐之色。她想說話,可嘴巴抿緊着,像是被膠水封住了一樣。
唐琳看到她這個樣子,很是無力地說:“別那樣看着我,其實我也不願回來的,也省得你再說那麼多難堪的話,我回來是想通知你一聲,你在這裡不安全,我先生把你送到一處安全的地方養傷。”
紀雅茜看向唐琳身後,她看到那個女殺手把槍指向了唐琳的後腦門。
看到紀雅茜把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唐琳不理解地問:“你到底怎麼了?對我有意見你說,何必這樣呢!”
女殺手沒再猶豫什麼,扳機一扣,隨即,一顆子彈朝一米之外的唐琳的腦門飛去,唐琳眼神一緊,她似是早已感覺到病房裡有危險,感覺到背後有人,在子彈離開槍口之際,她意念集中,然後渾身上下衝出一道無形的力道,把那枚即將穿入她腦門的子彈,給震了震,而後,子彈沒有了重心,掉在了地上。
女殺手正要驚恐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唐琳轉身,擡腳過去,一腳把女殺手給踹出去好遠,最後女殺手撞到了牆壁,吐血倒下,昏了過去。
唐琳收了腳,揉了揉指關節,朝女人冷哼道:“不自量力。”轉身,看向紀雅茜,此刻紀雅茜還是瞪大着眼睛,但眼中已沒有恐懼之色,而是充滿驚訝之色,已完成懵了。
不出多久,黑人他們把紀雅茜送上了車。黑人開車前,唐琳對他說:“她被醫用膠水封了口,送她回去後,叮囑照看她的醫生細心把膠水拿掉,下手小心着點,她要是毀容了,我跟你們急。”
黑人點點頭。
紀雅茜在後車座,把唐琳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一絲異樣的感覺,涌上了心頭,眼眶不知不覺間溼潤了些許。
黑人問:“夫人,您早點回去,小心其他的殺手找上你。”
唐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處理完那個女殺手的事,就回去。你開車注意點,別牽動她的傷口。”
目送黑人把車開遠後,唐琳回了醫院。
黑人遵照唐琳囑咐,把車儘量開穩點,紀雅茜能感覺到黑人開車有多麼的小心翼翼,她不禁暗自自嘲一笑,這個黑人,還真聽從總裁夫人的話。
“你要把我送去哪。”紀雅茜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地問。
黑人看了後視鏡中的紀雅茜一眼,回道:“喬醫生的私人會所。”
過了好幾分鐘,紀雅茜又淡淡地問,語氣裡有莫名的哀傷,“你……很尊敬她吧?”
紀雅茜說的英文很標準,黑人能聽得清楚她說什麼,也領會到了她口中的“她”是指誰,“總裁夫人嗎?”
紀雅茜不說話,黯然落淚。她這個樣子,黑人看在眼裡,心中有着莫名的疼意,“其實你很優秀,只不過不是總裁喜歡的類型,你不必這樣爲情所困。”
紀雅茜落淚苦笑道:“你沒愛過人,你怎麼會知道箇中滋味如何。我和他,共事了這麼多年,在很多事情上,都很默契,這麼多年了,他也一直沒有要結婚的意思,我以爲,我只要找一次適當的機會跟他坦白了我的心聲,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接受的。”哪能想,等她頻繁暗示她的心意的時候,他卻帶回來了一個妻子。
黑人沒說話。
紀雅茜自嘲一笑,“一開始就是我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了。”
過了半響,黑人說:“照我看,夫人和總裁挺般配的。雖然我認識夫人的時間很短,但我能感覺得出來,夫人是個好人。”
“她到底是什麼?”紀雅茜的眼神凌厲了幾分。每次想起在醫院裡唐琳破子彈踢昏女殺手的那一幕,都讓她震驚。她一直以爲,唐琳是以美貌靠近御聖君的,但當她看到唐琳的身手後,不這樣認爲了。
黑人苦笑,“這恐怕得親自問總裁了,沒人知道夫人的背景。”
紀雅茜心中感慨,“唐天佑,你到底娶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回家?是懷着目的的,還是真心愛她的?”
入夜。
唐琳回來後,在別墅門口問周管家:“總裁從公司回來了嗎?”
周管家說:“回來了,在房裡呢。”
“好。”唐琳應了聲,然後回房去。到了房裡,正要喊御聖君時,洗浴間傳來了水聲,她想,御聖君應該是在洗澡吧。
她到沙發坐下,拿過遙控器,打開了外語頻道看,一邊,拿了個水果啃了起來。
一會御聖君出來,看到她那麼認真地看着電視機,他看了那電視機的屏幕一眼,沒看出來是哪國的頻道,“看得懂嗎?”
唐琳笑了笑,“一般般。最近在學這門語言。”
御聖君到她身邊坐下後,問:“這是哪國的語言?”
唐琳說:“這是土耳其語。”
“你怎麼想起要學土耳其語了?”
唐琳解釋道:“兩年前就學了基本,那個時候有一個任務,上頭派我和海龍一起去土耳其執行,後因計劃有了變化就取消了,前段時間突然想起這門語言,所以,趁現在有空,能學到多少,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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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聖君問:“海龍是誰?是你們七班的?”
“嗯,我們七班的。”唐琳點點頭說。“我們七班,一共三十人,十人一組,分成三個小組,海龍,雪鷹,木子李,他們分別爲組長。昨晚海龍有事沒來酒吧,錯過了我們三四年才一聚的聚會,挺遺憾的。”
御聖君笑問:“你是哪一組?成績如何?”
唐琳一臉得瑟地回道:“我們有我,成績肯定是響噹噹的好啦。我是雪鷹這組的,九尾狐在木子李那組,火狼是新來的,沒有和我一起參加過訓練,他被分配到海龍這組。君君,明天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們七班的人,是不是要完全信任自己人的?”
“對,要完全信任自己人,不可以有一絲的懷疑存在,這樣才能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起到好作用。”
“要是你們當中誰背叛神團呢?”
“這應該不會有的事情吧。我們神團的每個特種兵的真實資料,都在機密局裡保存着,一耽現有人背叛了神團,就會把這個送上軍事法庭,嚴懲不貸。”
御聖君沒有再問唐琳什麼,他看向一處,目光幽遠。他想起了昨日凌晨四點在酒吧抱走唐琳時的情形,他分明感覺得到,包廂內有隱隱的殺氣和怒火……那個人,在憤怒他的突然出現,好像他破壞了對方的好事一樣。奇怪,這個人居然裝睡!包廂裡頭,全部是唐琳他們七班的人,那道殺氣,究竟是從誰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昨晚,他特地默數了包廂裡的人數,如果唐琳他們七班一共三十人,昨晚包廂裡的人數,也是三十人,這麼說來……
“君君,你在想什麼?”
御聖君回過頭,輕輕一笑,道:“沒什麼。人心難測,哪怕是自己人,也要留個心眼,知道嗎?”
她摟住他的胳膊,美滋滋地說:“知道了親愛的。”
御聖君問:“你剛纔問我,明天需要做什麼對吧?你是個準新娘了,還能讓你做什麼呢,好好地玩幾天。”
“好吧,那明天,我約海龍出來敘敘舊,順便談談別的事!”
聽到唐琳說約海龍出來,御聖君的神色有了些微的變化。
第二天中午,唐琳走出別墅,周管家給她替上來一車鑰匙,她正要打電話給海龍,海龍的電話就來了,她接過,“喂,正好,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呢,好,在我們以前去過的餐廳見面。呵呵,老樣子,一杯熱牛奶,一份七分熟的牛排,ok,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斷電話後,唐琳開上停在門口的一輛名貴車子,駛出了唐家別墅。
半個小時候,唐琳在一咖啡廳外把車停下,隨後進了咖啡廳。她上了咖啡廳二樓後,往二樓內環視一圈,最後,視線落在了角落裡窗前的一個正向她招手的人身上。
那是個穿着黑色休閒西服套裝的男人,二十七八的年紀,長得相當不錯,外形俊朗,氣質溫和。
唐琳向那個男人走了過去,她穿着一襲綠色長裙,髮尾微卷,挎着鏈子包,穿的是米白色的十公分高跟鞋,渾身上下,散發着性感嫵媚的氣息。
看到唐琳緩緩地朝自己走來,那臉上自信而嫵媚的笑容,男人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嘴角勾着過於欣賞的弧度。
唐琳坐下之際,一服務員給她端上來牛奶和牛排,那杯中牛奶,有細小的水泡在滾動,似是牛奶被添加了什麼成分。
“兩位慢用。”服務員說了句,就退下了。
唐琳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開心地笑了笑,激動道:“海龍,你一點也沒有變,還這麼帥!”
被唐琳稱之爲海龍的男人無奈地笑了笑,“才兩年不見,哪能有多大的變化呢,倒是你,越來越迷人了。”
唐琳咧嘴笑:“被你誇,還真不適應。”
海龍看了看她面前的牛排和牛奶,“這都是你和我聚餐時必定的食物,嚐嚐看,味道是否還和以前一樣。”
“好,我嚐嚐看。”說着,唐琳拿過刀叉,切了塊牛排吃,嚼了嚼後,讚道:“味道還是一樣的,看來,廚子還沒有換!”
海龍隨意地問起:“之前,你都去哪了?聽你失蹤了,我特別的着急。”
唐琳笑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不用着急了。首長派你去查大御國遺址這事,有眉目嗎?”
海龍說:“有點。首長說,等幾天再找咱們商量這事,來,雖然不是酒,但也能幹的,爲我們涼能再見面,乾杯。”
唐琳拿起牛奶,與海龍的橙汁碰了碰。她喝牛奶的過程中,海龍是一直暗暗緊盯着的,看着那杯牛奶緩緩被唐琳喝下去,他的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
十多分鐘,海龍把昏迷過去的唐琳,扶入了門口的一輛車內,不一會,他開着車,把唐琳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