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爪心的柔軟,小傢伙美滋滋的舔舐着脣瓣,隨即像模像樣的閉緊眼睛,和女主人同步睡姿。
還在睡夢中的江婉瑜,只覺得鼻息間有着無比炙熱的呼吸呼灑在臉上,而且帶着一股奇特的氣味。
頓時凝眉,不適的將頭埋了埋,而下一秒,鼻尖一陣毛絨絨的毛毛令她的臉癢癢的,不適的凝眉。
實在是覺得怪怪的,一雙惺忪的眸緩緩睜開,而下一瞬,印入視線的不是戰北冥那一張邪肆的俊臉,反而是一隻毛絨絨的小臉。
她頓時驚訝的瞪大雙眸,忍不住驚呼,“小狐狸?!”
“嗷嗚。”小狐狸聽到江婉瑜的驚呼,未曾起身,反而尋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窩在她的懷裡,一雙爪子罩着的力度微微加重。
江婉瑜驚慌失措的垂眸一看,這小傢伙的爪子到底在抓哪裡?
而另一側,被江婉瑜的尖叫擾醒的戰北冥,惺忪的黑眸一瞥,在看到小狐狸和它肆意妄爲的爪子之後,直接一掌拍飛,“你皮又癢了?”
小爪子被生生和那一團柔軟分離,小狐狸極度不爽的嗷叫,“嗷嗚!”
甚至還不怕死的又蹭了上來,乾脆鑽進戰北冥和江婉瑜兩個人的中間,似小寶寶一般一爪一個摸了摸戰北冥和江婉瑜。
看着居然橫在中間來作死的小狐狸,戰北冥唰的起身,陰鷙的眸射向小狐狸,“血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丟去軍犬訓練營?”
一聽到這一句話,血狼似被燙了腳一般,蹭的跳下牀去,搖着尾巴可憐巴巴的端坐着,“嗷嗚——”
“還不滾出去?”戰北冥無視血狼的可憐巴巴,反而依舊態度冷冽的發令。
見自家主人是真的怒了,血狼極其不捨的抖了抖小身子,又望着江婉瑜的胸口,伸出一雙小爪子舔了舔,似乎在貪戀着那一股味道。
戰北冥的眸越發陰鷙滲人,越發覺得自己當初是引狼入室了。
這一隻色狐狸,看來以後要嚴禁它出入府裡了。
看着戰北冥陰冷的模樣,江婉瑜卻有些生氣的嘟了嘟嘴,“戰三爺,你果真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對小狐狸這樣的萌物也那麼狠,你的心怕是石頭做的?”
凝視着小狐狸離開的方向,江婉瑜倒是格外喜愛這一隻小萌物,就像是通人性一般,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但卻不惹人厭。
“萌物?看來,血狼果真迷惑了你的心。如果血狼是萌物,就不是血狼了。”
戰北冥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江婉瑜見過曾經的血狼,怕是永遠不會將萌字用在血狼的身上。
血狼血狼,它的名字絕不是隨意得來的。
隨後,一雙手緩緩伸過來,好似在拍除什麼一般,他一下一下的輕拍着她的胸口。
江婉瑜頓時整個人一僵,氣的眉頭緊擰,啪的打落他的手,“你幹嘛?大白天的就這麼猥瑣?”
“剛剛血狼那麼佔你便宜,也不見你用猥瑣這個詞。小惡魔,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
很顯然,戰北冥吃醋了,而這次吃的醋,是自家的軍犬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