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給忘記了,小刀哥哥的房間你看起來不能住了,”唐豆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蔡飛,看起來你只有睡沙發上了。”
她說的話似乎合情合理,但是蔡飛卻不幹了,這種事情相信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會感到開心。
“憑什麼,你這臭女人,有空房間爲什麼不讓我住!”說完這話的時候,蔡飛立馬就後悔了,心想這女人會不會突然走過來拍死自己,只是男人殘留的狗屁自尊讓他不至於跪地求饒。
“很好,你是第二個敢叫我臭女人的人,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2號臉上冷笑着,緩緩的靠近蔡飛,儘管她走得很慢,但是蔡飛偏偏感覺自己好像無法逃離一樣。
威懾!沒錯就是威懾,被她的眼睛盯着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畫面很靜,蔡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很快2號的手伸向了蔡飛,就是這隻手在一刻鐘前拍碎了一尊雕像。蔡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此刻2號的手指向的目標正是他的頭,難道自己在脖子上放了19年的大好頭顱,今天就要像西瓜一樣被眼前的女人拍碎。
蔡飛想的確實是多了點,哪知道二號只是伸出食指在他額頭上輕輕一點,並沒有其他實質性的行動。
“記住以後叫我2號或者林欣。”
林欣!?
蔡飛苦笑。
這個林欣很明顯不是跟蔡飛兩個月前做過一夜夫妻的林欣,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名字勾起了蔡飛潛藏在內心的回憶——如果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勁的要自己娶她,估計他也不會介意再和她多發展幾夜。
或許蔡飛以後真的會娶她也說不定,畢竟她的身體很有味道,也很容易讓人沉迷進去不能自拔。蔡飛能夠在當時抽身也可算是大大的極品了。
林欣很快進了房間,蔡飛卻依然癡傻着。
唐豆看着他呆呆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笑道:“別害怕了嘛,新生入學半年,特工學院是不允許有死人現象出現的,你安全得很。”
“小糖豆,她真的叫林欣?她兩個月前有沒有去過安寧縣?”小糖豆是蔡飛替唐豆起的外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特工學院裡面大多數人也是這麼叫她的。
安寧縣就是蔡飛生活的縣城,也是她和林欣相遇的地方。而蔡飛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他懷疑這女人是整了容的,畢竟這年頭所謂的明星臉,根本就沒幾張是自己的。
“欣姐已經快一年沒有外出過了,你說的那個縣城,也許她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蔡飛暗暗鬆了口氣。
其實他實在是想多了,要是這個林欣真的是那個林欣的話,那他估計兩個月前就死翹翹了,還能像現在這樣活得活蹦亂跳的纔怪。
“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房間,或者雜物間也行吧,收拾收拾就行了。”蔡飛還是不死心,他有**的習慣,爲了讓自己可以和林欣同學和平相處,他覺得自己擁有一間獨立的房間是十分有必要的。
“說了沒有就沒有了,不過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和大壯擠擠。”
唐豆口中說的大壯就是那個玩女士啞鈴的壯漢,也就是4號,他的全名叫做郭大壯。他現在正使勁點頭,就跟個點頭娃娃似的,口中也邊叫着“好啊,好啊”邊一個勁傻笑着,胸肌也不住的上下抖動。
在蔡飛看來,一個壯漢露出這樣的表情,多少都有點搞基的意思在裡面,喜歡**的他爲了保護自己的菊花,立馬嚴詞拒絕大壯的“好意”。
“不行!我還是睡沙發吧。”
“這樣啊……”郭大壯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沒事,哥們兒,這個寢室裡面能來個男人我實在是開心極了,要不成天對着一羣女人實在是難受。”
死基佬!蔡飛心裡罵了一句。
果然如此,這人果然是gay,對着男人開心,對着女人難受,還有他被拒絕的時候失望的表情似乎都驗證了蔡飛心中所想。
場面突然有點冷場了,誰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郭大壯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舉着個啞鈴實在是不太禮貌,他實在是不太懂怎麼和人交流,在小隊裡面扮演的角色一直就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他通常喜歡和別人用拳頭交流,不過很顯然對新同學是不能用拳頭交流的,估計這一交流就得出人命了。
“你要不要玩玩這個。”郭大壯對蔡飛說,他說的“這個”其實就是他手中的啞鈴。“
“好啊,最近我也覺得腰上多了一些贅肉,似乎減減肥也是不錯的選擇。”蔡飛點點頭,畢竟別人友好邀請了,自己也不好拒絕,況且對他來說,玩這樣一個小孩子的玩具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很快他就發覺自己錯了,這根本就不是小孩子的玩具,甚至也沒有幾個成年人敢玩這樣的玩具。
因爲它實在是太重了。
蔡飛從郭大壯手裡接過那個啞鈴的時候,就十分真切的感受到了它的重量。當然他也無法準確的估計這隻啞鈴的重要,因爲他拿到啞鈴的時候,啞鈴就直接砸在了地上,連帶着他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孃的,這玩意到底有多重。”蔡飛罵罵咧咧的起身,他費了半天勁也僅僅能讓這隻啞鈴滾動起來。想到大壯玩啞鈴的時候輕鬆的模樣,蔡飛想想就恐怖,越發覺得自己不和他同一個房間實在是英名的抉擇。
唐豆又咯咯咯笑了起來,似乎她很喜歡這樣笑,對於她來說好像很多事情都很好笑一樣。俗話說愛笑的女人通常運氣都不會太差,她的運氣也確實還可以,大大小小出了很多次任務了,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大壯這啞鈴是高密度的高科技產物,差不多五百多斤,我都拿不動,別說你了。”她笑道。
蔡飛很喜歡她的微笑,如沫春風似的,不同於林欣那種冷笑,也不同於大壯那種讓人懷疑的笑,反正就是讓人感到舒服,感到安心,蔡飛也相信只要一個女人露出這種微笑,是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她的任何要求的。
這恰恰也是她作爲特工最大的武器,憑藉着她的微笑,她能最大程度的獲得目標的信任。
蔡飛不由得又對着唐豆上下打量,心想這女人要是自己女朋友就好了,那麼自己房間也有了,真是一舉兩得啊。
她的口中此刻還含着那顆棒棒糖,難道這顆棒棒糖永遠都吃不完?
“你的棒棒糖怎麼還吃不完。”
唐豆又咯咯咯笑了起來。
“你要不要吃吃看。”唐豆邊說話邊從她的嘴裡拿出了那顆棒棒糖。
蔡飛一看驚呆了——棒棒糖居然一點都沒有化,她吃了這麼久按理說早就應該化了纔對,最奇怪的是這顆棒棒糖還發出一種光澤,這種光澤也不是一顆正常的棒棒糖應該擁有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