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頃,還沒有蘇頃好聽呢,以後我們的孩子女孩兒叫蘇厭憩,男孩兒就叫蘇幼鯨好不好?”面前的女孩笑起來宛若徐徐春風飄過自己的心,面前的男孩兒白的像個瓷娃娃,伸出雙手輕輕抱着面前的女孩兒說:“想怎麼取怎麼取,都聽你的妻主。”
朱塵莞爾一笑:“蘇厭憩,醒了就不想睡了,長壽活得久。蘇幼鯨,我喜歡鯨魚的叫聲,就連離去的名字鯨落都很好聽,我想我們的兒子的一聲也能夠那麼美。”
“好啊,那你可要努力爲我生孩子了。”他的聲音中帶着笑意,朱塵輕輕一笑:“那我們也要先結婚,我娶你?”她的眸子燦若星辰,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孩兒,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但是薛頃知道,她一說這話自己肯定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於是他勾起殷紅的脣:“這一聲妻主都叫了,妻主當然要娶我。”
欣喜若狂的在他脣上親了一口說:“愛死你了,我的蘇哥哥。”
“是薛……”
“不,就是蘇,甦醒的蘇。”
他忍俊不禁:“真是拿你沒辦法。”
……
兩年後
“親愛的,我終於成年啦!”要過十八歲生日的朱塵瘋了似的摟着薛頃蹦蹦跳跳,安扇和安文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從談戀愛之後就變得異常歡脫的朱塵。
“哥,這狗糧你竟然吃得下?”看着一旁還能靜下心來玩手機的安文,她嚇得瓜子兒都掉了。
安文瞥了她一眼:“有東西吃不好嗎?”隨後繼續專心看手機。
安扇別過去臉,行了,自家老哥也瘋了。拿出手機給禮泉發了個消息【老公,你還在忙設計啊】
【怎麼了,想我了嗎】
【想你你就能馬上回來嗎】
【嗯。】
她輕輕一笑,臉上出現紅暈。
……
生日那天外加婚禮
歡悅的曲子奏響,她挽着朱舒的臂膀緩緩向臺上的人走去,今天是她最美的一天,是她人生中最最最重要的一天。她成人那天她同時也結婚了,臺上的新郎英俊非凡,臺下的景觀更是不用說,浩浩蕩蕩的一羣人佔滿了一座島嶼。
這個婚禮並沒有專業人士來說詞,而是由新郎新娘兩個人致辭。
首先是薛楠開的口:“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纔是個八歲的小娃娃,冷冰冰的看起來不好接觸,比現在還要冷漠,這一點大家應該都知道。”
這句話一出臺下一陣爆笑,連朱塵自己都笑起來了。
等人都靜下來之後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然後我就把這個小姑娘裝進我心裡了,後來因爲一些事情我離開了她,多年之後再次相見是在文具街的一家文具店,當時正在挑選文具的時候她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帶,一下子撞了我個滿懷。
後來她告訴我說,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心動的犯蠢。當年她發高燒失憶,把我們在一起的事情忘了個乾淨,那時候她的變化太大我差點也沒有認出她。後來她轉校了,明明她已經大學畢業但是爲了自己的一些工作,爲了找到我她和我去了一所高中,我們相處了兩星期。相約出去玩兒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吵架了。
我當時無意間看到她小時候的照片,才知道她是那個小姑娘。她放心不下我,又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我,就盛裝打扮坐車準備找我,可那時候我的心情抑鬱,服了藥準備自殺,她給我找來了全成最厲害的醫生王醫生,萬幸,那時候我醒了。”
朱塵輕輕一笑拿起話筒說:“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少年郎好帥,因爲有小時候跟着我的大帥哥哥哥,所以我對帥哥的審美都非常高,所以被我說帥的男生就他一個。那時候我和他一起上學,有一節體育課我穿得多比較熱,然後一想就想到了他,因爲我覺得他就是行走的冷空調。”
臺下一陣鬨笑。朱舒笑的最忘形,蘇酒也笑了,和旁邊的薛楠一樣。
“後來我們吵架之後我挺傷心也挺慚愧,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他,就不顧一切的想看見他,想穿着一身漂亮衣服對他說我愛你,你要娶我。”
“我愛他。”
她轉過身含情脈脈的看着面前的人,把戒指給他戴上,他也把戒指給朱塵戴上。那一瞬間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她帥的人神共憤!”一旁的薛楠站起來吶喊。
“姐姐帥的人神共憤!”蘇酒也站起來笑着喊。
“妹子帥的人神共憤!”朱舒也喊起來。
“朱塵帥的人神共憤!”安扇也開口,臺下的聲音此起彼伏,都在喊:“她帥得人神共憤!”
她笑着哭,又哭着笑,一把環着面前人的窄腰呢喃着:“你才帥的人神共憤……”
他的雙手覆在她的背上,彎下腰來在她的耳邊閉上雙眼,長睫微顫,他說:“在我的心裡,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白月光,你是我的妻主。”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糖紙放在朱塵手裡,她認出來了,這是他們在文具街的時候,自己給他的糖,這是糖紙。
上面是一段話:z.好好活着。
任何甜言蜜語,都比不過這一張糖紙來的甜……
日常媳婦兒生氣
“薛頃!”聽得朱塵一聲怒吼,薛頃趕緊起來,看見她指着那一箱荔枝臉都氣紅了,他有些摸不着頭腦:“塵塵,怎麼了……”剛說完這句她氣沖沖的打開家門,把他和那箱荔枝一併丟出去。
夜風習習,一直蹲在門外樓梯的薛頃撥通了朱舒的電話:“哥,你妹子她生我氣了。”
另一邊的朱舒剛忙完工作,聽此問他:“爲什麼?”
“不知道,她還把家裡的荔枝給扔出來了。”薛頃弱弱的回答。
荔枝??
“噗哈哈哈哈哈,大兄弟,我勸你還是來我這裡住上一個月吧,我保證一個月之內她絕對不會理你!”那邊的朱舒幸災樂禍地說。
“爲什麼?”
“她不喜歡吃荔枝,龍眼,榴蓮,只要她見到家裡有個這果子的皮就要不理我一個月,更別說你那是一大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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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他掛斷電話,站起身來將那一箱荔枝抱到樹下面然後走回來時,就發現家門開了。他興沖沖的跑進去,輕輕地將門關上,看見廚房裡忙碌的背影偷偷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朱塵笑了,他也跟着笑了。
一年後
光明醫院婦產科
裡面沒有一絲動靜,這讓薛頃有些着急。朱舒在一旁同樣着急,坐在椅子上的薛楠吐着泡泡糖看手機,模糊不清的說着:“急什麼,嫂子那麼厲害的一個人不會有事情的,放心。”
薛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後面烏壓壓的一羣人,都是朱塵的朋友。
產房內
“塵塵……”聽到有人叫自己,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面前是薛頃抱着兩個娃娃俯下身看她的場景。
她皺了皺眉,薛頃剛以爲她是哪裡疼就聽她緩緩說:“這兩個兔崽子終於出來了。”
薛頃:兔崽子。
蘇酒:昂……
朱舒:小兔崽子我是你舅。
安扇:我是你乾媽。
安文:……
禮泉:薛夫人性子真……直。
薛楠:女神在上,把我侄子侄女性子傳我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