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疼愛她,她唯有自己疼愛自己。
慕容澈折斷了她純潔的羽翼,卻爲她扣上了放.蕩的罪名。
晚膳時,若歌只吃了一碗粥就回房間了。
空蕩蕩的房間,月牙透過飄紗透過來,綿軟的窗紗上有朦朧的樹影,看樣子是常青松的。
‘刺啦刺啦’燒炭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僅剩一絲火苗的碳火還在炭盆裡掙扎着,若歌用夾子丟了幾塊銀碳進去,沒一會兒,銀碳又重新燃了起來。
望着那張牀榻,若歌苦惱了。
今夜,該如何睡呢?
看着擺着茶盞的長桌,若歌走過去把茶壺和茶杯放在旁邊的木椅上,下樓管掌櫃的多了一牀被褥和軟枕,自己抱上來,撲好,今夜就對付一下吧。
“誒?這是怎麼回事啊。”慕容澈上來便看到了這幅清醒:“若歌,你作什麼妖呢?”
“鋪牀,睡覺。”若歌微微一笑,淡淡的笑若仙池裡的荷花。
“睡覺?你腦子被驢踢了?”慕容澈坐在牀榻上:“這纔是睡覺的地方。”
他可真是喜歡較真。
“尊主。”她若無其事的爬上了膳桌,躺下,她比較高,所以只能蜷縮着睡,不過這樣也好,暖和,她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已,何必斤斤計較,只有一夜而已,尊主,快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尊主睡覺的時候若是不喜歡燃着蠟燭就自己吹了。”
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吹,吹。”慕容澈咬牙切齒的下了塌,吹掉了蠟燭,房間變的昏暗,唯有淡淡的月光投射進來,能看清人的輪廓。
他的視線落在長桌上鼓起來的大包上,眯了眯危險的丹鳳眼,撲過去,一把將若歌連人帶被捲了起來,抱走,丟在牀榻上。
“尊主,你幹什麼?”若歌彆扭的說。
“你。”慕容澈無恥道。
若歌將自己話中的字和他話中的字抽出來聯合在一起,她的臉紅了,流.氓。
“尊主是想在桌子上睡覺?也好。”說着,若歌從被子裡鑽出來,轉過身去拿枕頭和被子想塞給他讓他打包滾蛋。
就在若歌有所行動的時候,慕容澈早已褪了緞靴,一咕嚕摟着若歌倒下了,修長結實的大腿夾住她的雙腿。
“尊主,請你自重。”若歌深呼吸。
“自什麼自。”慕容澈呵斥了一聲:“趕緊睡覺。”
不行,不能這樣墮落。
若歌掙脫了下:“尊主,你要追離玉樹,可你還和我糾纏不清,卿卿我我的,尊主覺得這樣合適?”
聞言,慕容澈一怔:“腦子有病是不是,離玉樹還沒追上呢,等追上了本尊主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對待她,到時候啊,你想讓本尊主這麼摟着你都不可能了,本尊主可是一個專情的人。”
專情,呸。
“尊主,你究竟怎樣才能放過我?”若歌幾不可聞的嘆息,看着他幽深的輪廓,問。
“你別把本本尊說的跟老頭似的行麼?本尊主怎麼你了,不就是睡了你一次麼,還沒完沒了了,你現在應該享受這種待遇,想要什麼,趕緊提,等本尊主膩歪了,或者追上離玉樹了,可就不認識你了啊。”慕容澈大言不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