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不想了。”玉樹一拍腦門:“朕的聰明絕頂已經被那鴿子屎淹沒了。”
“皇上,那我們去嗎?”茉莉問。
“去,自然要去啊,皇叔還沒回來呢,整日在宮裡悶死了,今兒個上完朝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玉樹想摸摸撲通撲通的心臟,卻不想摸到了那厚厚的肉。
她搖頭嘆息,高低不能再讓皇叔開發自己這片乾涸的土地了。
否則就要發大水了啊。
二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來到了京城的將軍府。
將軍府的門倒是四敞大開的。
茉莉也是一襲小廝的打扮,她用手肘推了推一襲雪青色貴公子輕紗長袍的離玉樹,道:“皇上,瞧,這門開着呢,看來啊,他們在等着皇上呢。”
“進。”兩個人一腳邁了進去。
蘇將軍佇立在門口正吆喝着家丁往乾巴巴,熱氣騰騰的院子裡彈水,希望這院子清涼一些。
他正值中年,身材魁梧,那張臉上蘊着將軍特有的氣質。
他一眼便看到了離玉樹,先是一怔,而後緩過神兒來,朝離玉樹走去,君臣之禮沒有含糊:“微臣見過皇上,不知皇上今日駕臨有何要事。”
“朕是來找沛雲的。”玉樹的脖子來會的抻着。
蘇將軍雖然疑惑離玉樹因爲何事來找蘇沛雲,但也不敢多問什麼,雖然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二人也是君臣,蘇將軍的手擡向某處,道:“那邊便是沛雲的房間。”
玉樹邁着步子朝蘇沛雲的房間走去。
“沛雲。”她有禮貌的叩門,得到應允後才推門而入。
陽光灑進來,細細碎碎的揚在她的臉蛋上,蘇沛雲的臉色好了些許,也許是因爲蘇將軍答應了她和蘇錦墨婚事的原因,她整個人神采奕奕的,少去了往日的自卑,噙着一抹陽光的笑。
眉宇間倒是有蘇錦墨的痕跡。
“皇上。”蘇沛雲見到來人驚愕的站起來,萬萬沒想到皇上會來。
玉樹對於她的神情有些疑惑,問:“沛雲,你怎的見到朕這麼驚訝啊,不是你叫朕來的嘛。”
“皇上,我……我沒叫皇上來啊。”蘇沛雲一臉迷茫。
茉莉也覺得奇怪,好在她沒有把信箋弄丟,她展開遞給蘇沛雲:“喏,沛雲小姐,這是你給皇上的飛鴿傳書。”
蘇沛雲拿過來,仔細看了一眼,搖搖頭,道:“皇上,這不是我的字跡,雖然我知道皇上也給將軍府送過信鴿,但是我從來沒有用過信鴿。”
“那是怎麼回事啊。”疑雲在玉樹的心裡盤旋着。
這時,蘇沛雲亮晶晶的眸落在門口:“錦墨,這兒有一封飛鴿傳書,皇上說是我寫的,你認得我的字跡,你跟皇上解釋解釋。”
聞言,陽光明朗的蘇錦墨將信箋拿來,皺眉:“皇上,這的確不是沛雲的字跡,但此人是打着將軍府,打着沛雲的名號引皇上前來,此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有壞人出沒了。
離玉樹睜大眼睛:“找不到人啊,這個人是利用鴿子給朕傳書的。”
“所以就難辦了,看來此人熟知皇上和將軍府的關係。”不好的預感升至蘇錦墨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