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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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見到小晴帶進來的下毒之人時,認識的都覺得很意外,而不認識的都覺得很奇怪,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娃怎麼會做出那等兇殘之事呢?

原來下毒的非是旁人,竟是那戰王府裡的大小姐、寒忠武的女兒、寒城墨的妹妹——寒蝶依!

見到被帶進來的人竟然是寒蝶依時,寒忠武和寒城墨都震驚地站了起來。

“蝶依?怎麼會是你?”

“蝶依,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兩個人兩句問話,代表的卻是不同的情緒,反映的是不同的內心想法。

第一句是寒忠武問的,他無法相信那個要下毒謀害大家的人竟會是自己的女兒,他也不希望這是真的,還幻想着事情能夠有轉圜的餘地。

而第二句話是寒城墨問出來的,他相信小晴的辦事能力,更加相信梅落的判斷力。剛纔的時候梅落已經和小晴咬了一會兒耳朵了,所以她一定是衡量過小晴的判斷的,那麼現在帶進來的人一定就是那個下毒之人無疑了。

雖說見到這個人是自己的妹妹,寒城墨是很震驚的,但更多的是心痛和疑惑,想不通嬌生慣養的寒蝶依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寒蝶依見到自己被帶進了大廳之中,一點兒都沒有畏懼,也沒有後悔,更沒有痛哭流涕地求饒,反倒是很光棍地挺直了腰桿,把頭高高昂起,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寒忠武見到她這個表情,心中比寒冬臘月的河水還要冰涼,事實已經顯而易見了。

他顫抖着指向她:“逆女!你爲什麼要做出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啊?這屋子裡有皇帝,有江湖豪傑,還有你的父親和兄長,每一個都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對我們痛下毒手呢?”

“哈哈哈哈,無冤無仇?”寒蝶依張狂地笑了幾聲,然後恨恨地看着寒忠武,之後又把視線調向了寒城墨。

“你們一個是我的父王,一個是我的哥哥,平日裡嘴上都說對我好,可是真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把我拋到了一邊!”

寒忠武被女兒的指責給弄的有點暈,“蝶依,你此話怎講呢?爲父的何時把你拋到一邊了?”

寒城墨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寒蝶依所指何事。

“哼,少在那裡惺惺作態了,你們做過什麼自己心裡還不清楚麼?”寒蝶依怒聲指責着。

“你們因爲梅落和我母妃有矛盾,然後就冷落她仇視她。不就是看那個女人如今貴爲公主了麼,你們竟然就捧高踩低,打壓我母妃來討好她。”

“蝶依,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呢?誰告訴你我們是爲了小落從而冷落你孃親的?”

寒忠武直覺是有人矇蔽了自己的女兒,從而才使得她失去理智而做出了這下毒的傻事。

“從何說起?就從你剝奪了我母妃的掌家之權、將我母妃隔絕在你的院落之外說起吧。”

寒蝶依看向寒忠武的目光中充滿着痛苦和怨恨,她無法理解爲什麼自己的父母會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和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

“蝶依,你聽父王給你解釋,你母親落到如今的境地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當年種下什麼惡因,如今她就要承擔什麼樣的惡果!”

寒忠武一想到木纖紫做下的那些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連帶着語氣也變得兇惡起來。

寒蝶依一愣,她在父王的語氣裡聽出了刻骨的仇恨,不明白這究竟是因爲什麼。按理說夫妻沒有隔夜仇,他們之間哪來的深仇大恨呢?

不過疑惑歸疑惑,她依然是瞪着眼睛梗着脖子,對寒忠武繼續咆哮:“不論你與我母妃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那也不該連累到我和城瑞吧?不管怎樣我們都還是你的孩子,你爲什麼能夠狠下心來那麼漠視我們呢?現在我們在府中的地位僅比下人好一點點而已。”

這一點上寒忠武確實是理虧的,由於對木纖紫的仇恨,所以在見到她爲自己生的那兩個孩子時,自己會忍不住遷怒於他們,所以乾脆眼不見心不煩,最近一直沒有和他們接觸。而王府中的下人可能見他們不受待見了,所以連帶着態度也不好了起來。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就因爲自己的疏忽,竟然險些釀成了大禍,什麼時候蝶依這孩子竟然有了這樣歹毒的性格呢?

難不成真的是有什麼根就會有什麼苗?她的母親是個陰險歹毒之人,她也沒能倖免地遺傳到了那些?

寒忠武一瞬間老了十幾歲,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失敗的父親,不僅對於心愛之人留給自己的孩子忽略了十幾年,導致他童年孤苦而且差點死於非命,就連這個本應乖順的女兒如今也是戾氣十足。

“養不教父之過”啊,這一切都是他的失誤造成的。

寒忠武在自責的空檔,寒城墨厲聲責問妹妹:“寒蝶依,你不用拿着不是當理說,不論父王怎樣對你,都不能成爲你籌謀害人的藉口。即使你有千萬個理由,都不應該拿這麼多人的性命當做兒戲!”

“哼,你少在那裡假惺惺的了,你們本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把天下聞名的神醫玉公子抓到了戰王府的地牢之中關押折磨,你們背地裡還不知道做過多少骯髒事呢!要是不把你們都毒死的話如何能夠救出玉公子?你們若是不死的話這戰王府中哪裡還有我和母妃以及弟弟的容身之處呢?還有那狗皇帝以及其他的男女老少,如果不是他們給撐腰的話,姓梅的敢在這府中猖狂如斯麼?是你們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不義!只有把你們一網打盡,我們纔會有好日子過!”

寒蝶依指着寒城墨大聲怒吼,把她心中所想全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梅落聽到這裡終於恍然大悟,她原本就一直在納悶,這個寒蝶依雖然是個孝順之人,但是也不是個沒腦子的,不可能因爲想要在戰王府奪權就做出這等逆天之事。如今聽到神醫玉公子的名頭,她的一切行爲就都能解釋地通了。

合着這是一出“衝冠一怒爲情郎”的精彩戲碼啊,這寒蝶依不知道是受了誰的蠱惑,得到了他們關押顏澤玉的消息,之中肯定是添油加醋地編派了一番。然後這個深深愛慕顏澤玉的傻姑娘就鋌而走險地趁着過年這個大家都放鬆的時候偷偷地想要下毒,想着坐收漁利地奪取戰王府的家權之後救出她的心上人,譜寫一曲瑰麗的戀歌。

說到底,寒蝶依就是——被利用了!

“傻丫頭啊,你被人當刀使了,還有心情在這裡慷慨激昂地大放厥詞?”梅落悠悠地一開口,寒蝶依一下子就愣住了,腦海裡不斷地回味着這句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她。

“你憑什麼這麼說?難不成我剛纔所說的那些事情你們沒做過嗎?我冤枉你們一句沒有?”

寒蝶依在片刻的徵愣之後就依然強勢地衝着他們開吼。反正事情她都已經做了,即使最後沒有得手,估計這些人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這裡面還有當朝的皇帝在,一個欺君之罪就夠她掉一百次腦袋的了。所以即使她心中有所遲疑也不會在言語上表露出來的,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龍歷霖倒還真就沒摻和這件事,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觀看着事情的進展。他很清楚這件事其實就是他們戰王府的家務事,自己不過是倒黴地受了牽連罷了。反正他也沒什麼實質損失,就不用出聲表達自己的意見了。

其他人的想法和龍歷霖也都相差無幾,雖然他們都很惱怒這個寒蝶依竟然膽敢對他們的小公主暗下毒手,但是梅落應該能夠自己處理好的,他們就只需要在精神上支持她就行了,所以也就只是氣勢洶洶地或坐或站,不過卻都沒有說話。

寒蝶依察覺到空氣中的氣氛冰到了極點,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些發抖了,但還是極力忍住,不屈地站直了身子。

“嗯,是個有骨氣的,在這麼多人的逼視下竟然還能保持這份氣度,不錯!就是可惜了一點,腦子裡面缺根筋,人家說什麼你就聽什麼,白白地給人家當槍使喚,心裡還沾沾自喜地覺得爲自己爭氣爲母親弟弟討公道了呢。”

梅落說話棉裡帶刺地,把個寒蝶依氣的雙頰通紅。

“姓梅的,少在那裡說些風涼話!被你們捉個現形是我沒本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皺一下眉頭我都不叫寒蝶依!”

“我怎麼叫說風涼話呢,明明說的就是大實話啊,而且還是對你有利的大實話!以後你要是再這麼不長腦子的話還指不定能夠惹出什麼大禍來呢,到時候你的小命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保得住可就不好說嘍!”

梅落話音剛落,全場的人就全都愣住了,聽她這意思是不打算追究寒蝶依下毒之過了?

這怎麼可能呢,不符合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啊!

大家所認識的梅落都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的人哪,今天怎麼還轉了性子呢?

寒城墨斗着膽子小聲問她:“落兒,蝶依她犯了這麼大的錯,既想要毒害我們,還妄圖連皇帝一起殺掉,就這麼放過她的話恐怕不好交代吧?”

梅落瞟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戰王千歲真是大義滅親啊?莫非你真是像她剛剛說的那樣是因爲她母親而遷怒於她了?我記得你以前和她的關係好像還不錯的。”

寒城墨被梅落的話給擠兌地有點臉紅,“落兒,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這是幫裡不幫親!蝶依她竟然心思地歹毒地要將我們全都毒害,事情敗露之後不僅不思悔改,反倒還振振有詞,這樣的人你今天放過她的話以後也會成爲大患啊!”

其他的人也都附和着寒城墨的觀點,都認爲不能輕易把寒蝶依放了,就算不要了她的命也一定要把她關押起來至少是控制起來,不讓她隨意活動。

梅落看看寒忠武一臉爲難的樣子,看起來是想要爲女兒求情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樣子,心想:還得是父親啊,兒女犯了再大的錯,在他們心中也始終不忍心予以重罰。

就在梅落想要說出自己的想法和安排時,門外突然傳來吵鬧聲。

“你們放開我,讓我進去!寒忠武,你別躲在裡面當縮頭烏龜,你給我出來!有種的你就像個男人似的出來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們憑什麼抓走我的女兒?她犯了什麼錯,需要你這麼殘忍地對待她?”

梅落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這個瘋婆子怎麼來了?看來這幕後之人使得的是連環計啊,分明就是看不得自己過個歡樂的新年,成心來添堵了!

寒忠武被木纖紫的破口大罵給弄的非常下不來臺,在這麼多外人面前,尤其是皇帝也在場,自己名義上的王妃竟然如此沒有教養地像個潑婦一樣地又喊又叫,真是丟盡了顏面。

寒忠武尷尬地朝大家點頭致歉,然後就疾步走到門口,看到正在門口和守衛之人大吵大鬧的木纖紫,高喝一聲:“木纖紫,你鬧夠了沒!”

木纖紫被這個聲音給震地鬆了手,呆愣楞地看着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已經有近一個月沒見到他的人了,此刻見面感覺像是陌生人了一樣,他眼中的疏離是她無法假裝看不到的。

她一時間忘記了原本想要質問的事項,心裡只是在不斷地自問着:這些年來通過她的不懈努力,寒忠武雖然不能像是愛聶心兒那樣地愛自己,但是起碼他會把自己當做妻子來看待,偶爾也會有一些溫情。可是爲什麼自從那個叫梅落的出現在戰王府之後,他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就越來越遠,如今更是到了宛若敵人的地步呢?

木纖紫想不通這裡面的癥結,就在那裡徵愣着。

可是寒忠武卻因爲她的發呆而更加怒火中燒,“木纖紫,你到底是來胡鬧什麼的?不知道府裡來了重要的客人嗎?而且皇帝陛下也在裡面,你在外面大吵大嚷地成何體統!”

木纖紫被這番話給激怒了,使勁甩開按着她胳膊的守衛,指着寒忠武的鼻子大罵:“成何體統?那你說,身爲這戰王府的正牌老王妃,在新年團聚之時,在府中大宴賓朋之時,竟然只能和兒子女兒孤單地守在冷清的小院子裡,宛若沒有任何親人一樣地過着孤寂的新年。這就是你戰王府的規矩嗎?這就是你老戰王應該做的事情嗎?”

“哼,你爲何會晚景如此淒涼,你自己心中應該是做清楚不過的了!今天是個歡樂的日子,我不想因爲你的出現而破壞了心情,速速回你的院子裡呆着去吧。”

說完之後,寒忠武就像是趕蒼蠅一樣揮揮手,讓木纖紫走。

木纖紫被寒忠武的冷漠態度給刺激地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嗷一聲就不幹了。

“啊!寒忠武,你個殺千刀的,老孃我把全部的青春都陪給了你,如今我年老色衰了,你也就愛意遲遲了是不?想要踹開我再去找年輕貌美的女子,你想的美!”

木纖紫現在也就是口不擇言了,根本不顧身份和矜持了,吼出了她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懼怕和擔憂。

周圍的侍衛還有屋子裡耳尖的人們聽到這句怒吼,全都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

寒忠武能是那種人麼?這個老戰王妃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不知道一會兒老戰王會如何對待她。

屋子裡的人沒聽到老戰王寒忠武的聲音,只聽到了一個女高音的尖叫聲:“啊——”

緊接着就是好大的一聲“咚!”

院子裡的那些侍衛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地瞪大了眼睛,看來老王爺是真怒了。

還得是母女連心,聽到那一聲慘叫,屋子裡的寒蝶依焦急地喊道:“母妃!”然後就衝了出去。

梅落示意小晴不用攔着她,之後她也站起來,信步跟了上去。

大家見主角都在門外了,也就都跟着出去了。

等到見到院子裡的場景時,大家終於知道了剛剛的聲音都是從哪兒來的了。

只見木纖紫倒在牆根下,嘴角帶着絲絲血跡,而寒蝶依正扶着她擔憂地詢問着。

估計剛剛是寒忠武一腳把她踹飛,然後她一路飛到院牆發出了那一聲“咚”的撞擊聲,之後才滑落到地面的。

看得出來寒忠武這一腳的力道有多大了。畢竟是武將出身,即使有了點年歲,但是那功夫還是在的。這一下子估計木纖紫的內臟都得受重傷了。

寒蝶依用衣袖幫木纖紫擦着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着寒忠武,“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母妃?她就算是做錯了什麼,也不用賠上她的性命吧?”

“哼,要了她的命都是便宜她的了!她的命根本就不能贖清她所犯下的罪孽!”

寒忠武看着寒蝶依朝他討說法,想都不想就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此言一出,木纖紫如遭雷擊,半晌沒有反應。

寒蝶依察覺到懷中母親的一樣,焦急地呼喚:“母妃!母妃!你怎麼了?別嚇唬蝶依啊,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和弟弟怎麼活啊!父王已經不要我們了,我們不能再失去你啊!”

寒蝶衣此刻已經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了,都忘記了自己那邊還有案子沒了結,她能不能活命都還兩說着呢。

木纖紫聽到寒蝶依的哭喊聲,才漸漸回過身來,顫抖着看向寒忠武,“王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咱們多年夫妻,我對你是一心一意地恭敬伺候着,怎麼沒有功還反倒落了一身過呢?”

“木纖紫,你少在這揣着明白裝糊塗!當年你做過什麼喪盡天良泯滅良知的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難道還非得讓我當着蝶依的面都給你抖摟出來嗎?你這做母親的還是在孩子面前留下最後一點好念想吧。”

寒忠武看着木纖紫搖搖頭,爲自己這麼多年來竟然被殺妻仇人給耍的團團轉而後悔悲憤。

後面這些看熱鬧的人除了寒城墨和梅落其他的人都是嘖嘖稱奇,沒想到在這王府中過的新年竟然會是如此精彩,還有免費的大戲可以看。

呃,這些人的心思有點過於邪惡了,一點都不同情老戰王,反倒還把人家的傷心事當做戲來看了。

就連小天都是瞧的仔仔細細,準備把這些東西都填充到自己風雨樓的機密庫裡面去,將來或許還能換點銀兩花花呢。

木纖紫可就沒有這些人那份閒心了,她現在已經完全被寒忠武的話給嚇傻了,現在她無比確定自己當年所做之事曝光了,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事情到底是怎麼被查出來的。

不過現在不是她想緣由的時候了,寒忠武看樣子是鐵了心地想要在今天和她算總賬了,她還是先想想自己的後路吧。不過首先一條,她必須來個死不認賬,否則她連命都得交代在這,就談不上什麼後路的問題了。

“王爺,我實在是聽不明白你到底都在說些什麼,一定是你剛剛喝酒有點多了說話都不太清楚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改天咱們再談。正好我現在被你踹的渾身都疼,也得回去好好休息,再找個大夫給檢查一下。蝶衣,扶我回房間吧。”

木纖紫是個機靈的,見事不妙就準備逃跑了,心裡還盤算着離開這裡之後就趕緊收拾金銀細軟遠走高飛,找給地方隱姓埋名躲過後半生了。

現在她的孃家根本就連大門都不讓她進了,這戰王府中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而寒忠武又發現了她的罪行,所以除了逃跑她別無活命之法了。

寒蝶衣聽到她孃親的吩咐就要扶她起來離開,可是卻被一個聲音給阻止了。

“來的時候容易,想走?恐怕就有點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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