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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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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們幹嘛?”
他儼然是個小跟班……
“別跟着我就行。”
易木之聲音不帶任何起伏,讓踏月有些尷尬,在人間魔界妖界他可都是吃香至極,現在居然冷門了。
踏月尷尬的握緊寶劍第一次咬牙紅了臉,“木之,我想拜你爲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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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木之倒是一愣,這是新鮮事。
第一次他拿了正眼看踏月,但是聲音依舊自負至極,“拜我爲師?”
踏月看着他那副摸樣忽然有些害怕,但是他依舊握住了仙劍,重重的點了一點頭——
“是!”
易木之笑了,笑的如同修羅一般,他輕輕眯眼,臉上的表情頗爲戲劇化——
“你配嗎?”
神色一變,身子一滯。
踏月愣了。
接着易木之臉色又恢復冰山摸樣,聲音冷淡如常,“好了,偶爾聯繫可以,拜師……呵呵,我要的徒弟你到不了那個境界。”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比如踏月。
他第一次紅了臉,扯脖子喊了一句,“我必須當你徒弟!”
易木之第一次散發了佛的法力,瞬間周圍方圓十里皆是金光,壓的人透不過氣來,尤其是離他最近的踏月,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呼吸也急促起來,直到難以呼吸——
他是對的,自己不配!
不配啊!
瞬間,佛法收回,那股壓迫人心的感覺也瞬間消失,踏月無力的依靠着仙劍才得以單膝跪地,面色
之上充滿了凝重,他再次擡起頭時易木之哪裡還有影?
於是自言自語,像是自己給自己的承諾希望天地爲證一般猛地擡起頭——
“我,一定會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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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木之順着來時之路飛着,忽的眼中映入一抹豔紅。
那髮香再熟悉不過,他立刻飛到她面前定住,臉上泛起玩味的笑。
斬草要除根,他自然是明白的。
紅怡看到他則是一愣,“你……你怎麼會活着出來?”接着似是想到什麼又笑了,“易木之易佛祖,就算你活着再久,都無法彌補,哈哈哈哈……殺了我吧。”
不知道她在發什麼瘋,易木之輕蔑的瞥她一眼,送她人生最後四個字——
“如你所願。”
連手都不擡,她已經在面前化爲塵土,風一吹飄散。
掃除了障礙,他忽然不知該去哪裡,天空之上一朵祥雲降臨,金光萬里,“木之,人間百態可看夠?不如跟我回歸淨土,散卻紅塵?”
易木之冷冷掃他一眼,“死胖子,別多嘴。”
那胖子無奈的放棄了正經,看着他嘆了一口氣,“當初跟你說了這是一條萬劫不復之路,不若你跟我回金山,本事強大起來纔是正經!”
“那你幫我算算她在哪?可好?”
終於,百日未曾說出得話問了出來,胖子掐指酸了起來,越算眉間越是冷汗愔愔,“不!啊……”他哇的吐了一口血,看向易木之,輕輕搖搖不再紅潤的頭,微卷的發滴下豆大的汗珠。
“那我們走吧。”易木之早知如此,只是沒料到所有人都算不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變強,看起來把握龍寶兒命運的人很是強悍啊。
他摸摸下巴,從懷裡掏出布蒙在臉上,“死胖子,走不走?”
胖子擦擦嘴角的血,臉上又樂開懷,“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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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
百里修此刻正輕輕撫着一把
古琴,一曲落畢,他輕輕喚道。
自打來了這裡,雖說是密室,倒不如是一個私人花園。他撫摸得到這裡的花花草草,那不是長年累月積攢在暗處所能開放的花朵。此刻他一身白色長袍,配上幾乎透明的皮膚,薄薄的脣微微張開一些,露出的粉色內肉,那摸樣要多銷魂多銷魂。
只可惜他面上一條藍綢矇住了眼睛部分,否則,會更加勾人魂吧。
憐兒剛剛做完了任務回來,本凌亂的心在他幾句安撫下開始聽他撫琴。
此刻她正聽着他撫琴聽得出神,猛地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竟然無比女兒腔的應了一聲,傳到他腦中,“恩?”
百里修嘴角微微裂開一條縫,露出一排白牙兒,“這樣纔像個女人麼,平日裡老覺得你悶悶不樂。”
憐兒這才感覺自己被耍了,但是之前凌亂的心情卻是沒了,站起來輸了個懶腰,其實他不是在密室,而是在自己的花園裡。
剛纔接到主人命令她結果了一個老妖龍的姓名,卻心中很凌亂,聽完他的琴後心情這才慢慢平息下來,她有些好奇,用傳音之術將自己的疑惑傳到他的意識裡——
“你沒了眼睛沒了聽覺,你是如何撫的琴?”
百里修不以爲意的笑笑,“傻憐兒,我有心,撫琴用的是心。”
“哦。”
“公子可是還在牽掛那人?”
“此話怎講。”
“憐兒第一次和人如此接近,可能看的不大準,但是憐兒看得出公子心中必有掛念之人。”
“說來聽聽。”
百里修手準確無誤的摸到杯子,放到鼻子下面嗅嗅,仰起臉喝掉。
“先不說公子老是一個人嘆息,就說是撫琴那琴聲卻是充滿了思念之音……”
“恩,別在說了,腦袋聽得疼。你就說我的琴聲如何?”
百里修面目之上滿是微笑,兩頰染上紅絲,聲音有些弱——
“我……自己聽不到。”
憐兒剛要回答,就聽他又道,“我想練好了彈給她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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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我有點不在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