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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大廳本囂張跋扈,錦帽貂裘的女子,驚訝的看着眼前忽然飛來的人,手中的長鞭啪的落地。
對,她要找的,就是這種感覺!就是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給自己帶來的震撼。
一身黑衣,手握銀劍,黑色的面紗晃動之下隱約可看到尖尖消瘦的下巴,還有若隱若現的嫣紅薄脣。
這甩着長鞭的潑辣小妞名叫鳳妮,性格潑辣無比,是金鳳門門主千金,授門主之命來保護龍寶兒,順便……咳咳,且看他們現在是作何事故。
易木之可不曉得這小妞已經芳心暗許了自己,劈手扣住她的手腕揚起,“爲何砸壞酒館的桌子?”
鳳妮聽到他語氣不善,微微有些難過,大大的丹鳳眼裡淚眼汪汪的打轉,整個人沒了剛纔的囂張氣焰,低下頭聲音也扭捏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臭石頭,你這樣光天化日下抓着人家姑娘的手臂,是想表示自己要對人家負責嗎?”
百里修好死不死的聲音悠悠揚起在身後,他巴不得少一個情敵。
易木之憤憤的把那手一甩,轉過身,聲音冰冷異常,“人妖,你少說兩句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百里修不以爲然從空中隨手一抓拿出自己印有水跡的扇子,翩翩坐在靠邊還算乾淨沒有木屑的桌子上,媚眼一勾,“這位姑娘,你爲何要打壞桌子,說出來大家給你評理,主持公道。”
誰知那鳳妮壓根除了黑衣男子誰都不甩,尤其剛纔百里修喚她心儀的男子臭石頭,她就知道二人不和,鳳目一挑,“要你管!”然後,自己撿起地上的九節鞭,準備往桌上甩,被易木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鞭尾,隔着面紗聽到他努力壓抑怒氣的聲音,“不許破壞東西。”
“可是,他們狗眼看人低,我要見掌櫃的他們就是不給喊過來!”
鞭子一收,鳳妮怒火雖然因爲看到了夢中情人而變得好了一些,但是看到周圍那些不願意喊老闆出來的下人,她怒火又噌噌竄上來了。
“稍等。”
話不多說,易木之人三步兩步飛到二樓,穿過那層凡人所看不到
的乳白色結界,一腳踹開了門,看到屋裡依舊談笑風生,不由的有些生氣,一道掌風招呼過去,木桌化爲碎片飛濺四周,桌上的飯菜自然也都飛濺了一屋子,說話間,他已經把龍寶兒抱到懷裡,狠狠一勒,“樓下都失火了,你還在這裡和野男人約會?”
這倒是易木之錯怪龍寶兒了,她哪裡聽得到什麼聲音,她什麼都沒聽到,房間隔音效果異常的好先不說,踏月還在房間外加了一層結界,準備速戰速決的生米煮成熟飯,時間不等人,他怕時間來不及,所以,龍寶兒是什麼都沒感覺到,和踏月逐天吃的快活,只是覺得越來越困而已,剛要睡着,迷迷糊糊的竟是在他懷裡睡着了。
易木之把鼻子湊到她脣邊聞了聞,擡起頭黑紗被從破裂窗口吹來的冷風揚起,露出堅挺的鼻尖,踏月逐天看到他薄脣揚起一角,就知道自己惹怒了他,腦中一個慘白的小臉閃過,那聲音又迴盪在耳邊,“哥哥,好難受。”
於是他一咬牙抽出神劍,“把龍寶兒給我。”
易木之微垂下頭,單手摟緊了軟綿綿的龍寶兒,輕輕蹭了蹭她的發,轉身,“我不管江湖人怎麼看你,現在我只覺得你很可憐。”
第一次聽到傳說中的樑上君子說出那麼多話,手中的四尺長劍啪的落地,沒有任何徵兆,走到門口的易木之身子頓了頓身形,“你打不過我的,在她沒有恢復真身時,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她,是我的。
這句話,易木之在心底悄悄說着,面目溫柔自己都不曉得多麼的迷人,他輕輕在龍寶兒側臉落下一吻,抱起她頭也不回的走進隔壁的房間把她放在牀上點了穴道,盤坐在牀上後,給房間設了一個結界後,屏住呼吸運氣,閉上了眼睛,褪去了龍寶兒的上衣,雙手放在了離她的背一寸之外的地方,一道又一道紫光融入龍寶兒的背心。
約莫一刻鐘,直到龍寶兒的腦袋上冒出一陣粉色的煙霧,易木之幫她把衣衫裹好,幫她褪了鞋子,擺好姿勢,點了她的睡穴蓋好被子,這才擦了一下鼻尖的汗水。
緋情迷水,原來,那踏月也只是個人面郎君,手心的野獸而已。
只有他,他纔是真的對她好,在她沒發作之前解除她的藥力,否則他也不敢保證,她發作起
來,是否自己會把持不住。
打開門,門外是一臉焦急的百里修,看到他出來二話不說,手中摺扇猛的飛出去被他接住,黑紗被扇子帶起的風揚起,露出他蒼白的臉,“她睡了別吵。”
像是沒事人一樣,他關上門,擡眼看向角落一臉失落的鳳妮,他早認出了她,不就是鳳門門主的千金鳳妮,鳳門也參加了當年的活動嗎?
白色的眼睛眯起來,他手一指鳳妮,“你跟我來。”
鳳妮似乎有些難過的縮縮腦袋,轉身就要走,被易木之攔腰扛起,“沒人能抗拒我的命令。”
扛着鳳妮,他先是到了廚房吩咐幾個人先把房間打掃修理一下,今日打烊不做了,掌櫃的睡覺了,他當家。
衆人領了命,各自按照吩咐去找人的找人,打掃的打掃。
易木之滿意的扛着她跳上屋頂,飛檐走壁在屋頂跳躍,不多時又到了那片久違的桃花林,他這才放下她,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他自是知道小姑娘想什麼,抿了抿薄脣,他轉身摸着一片桃花瓣,“無論你出於什麼目的,在花仙子沒有恢復真身時,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她分毫。”
“那,你喜歡她嗎?”
鳳妮是個膽大的丫頭,第一次接到任務,欣喜異常,剛纔被他擡着飛了那麼遠,她高興得要命,但是聽到他的話,心又揪緊了,抓緊了手中的鞭子,目光灼灼,厚厚的脣被銀牙咬住而更加血紅。
“我是她的守護神。”
鳳妮鬆了一口氣,撲到他的背後,“我不知你叫什麼,但是我喜歡你,見到你就喜歡,我陪你你一起守護到她恢復真身然後你就隨我回鳳門,我讓父親跟我們主婚可好?”
她打小兒便任性慣了,想得到的沒有得不到的,加上母親早逝,父親對她更是有求必應,所以她想什麼便說什麼,易木之渾身一顫,這樣毫無心機的話,千萬年前,他也聽過。
轉身,他沒說話,點了她的穴道就扛起鳳妮往酒館飛去……
她沒有壞心思就好,至於成婚,這是笑話嗎?他的年齡幾乎是她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還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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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