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畫之本來都想憤然離開了,可看她如此,又於心不忍了……
而屋外的門口處,宮冷月和鶴羽都站在那裡,剛纔宮意萱的埋怨全都一字不差的落到了他們的耳中!
“……”鶴羽聽她這麼說的時候都已經來火了,邁出一步打算推門進去問問宮意萱,她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宮冷月即使抓住了他的手臂,還微笑着對他搖了搖頭,遂繼續往前走,看起來好像心情並未受到影響一樣。
鶴羽擰眉,她越是如此平靜,他的心裡反而越擔心。
他跟着她,開口喚了一聲,“月兒……”他想安慰她的,可宮冷月卻淡淡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鶴羽抿脣,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了,甚至現在都想去救宮意萱了!他不明白,這些人爲什麼都要這麼對她,安離歌如此,她的姐姐也是如此……難道他們都看不到她的付出嗎?還是以爲,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鶴羽反倒比她更生氣,心裡想着宮意萱這個女人是不是在皇宮裡呆傻了?就剛纔這種話她也說的出口?自己得不到的男人還以爲是個寶呢,也不照照鏡子去!
“我們走吧,她們根本就不值得你犧牲這麼多!”鶴羽又道,兩人已經來了三樓的房間。
宮冷月卻說,“我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現在她在宮裡不受皇寵,心裡自然缺乏了安全感,想法和說法難免偏激了!”說罷,她就在圓桌那裡坐了下來,看來是真的心平氣和的。
鶴羽卻道,“這個時候你還爲她說話?”
宮冷月回道,“剛纔我確實有些介意,可仔細一想,若是我站在她的立場的話,也許也會如此的!”
鶴羽回道,“但你從來不欠她的!”
宮冷月搖了搖螓首,回想當年道,“當年父皇確實是用她的名義將我許配給了安離笑,我也確實是冒名頂替她嫁過來的,這是事實!”
鶴羽卻說,“那又如何?你不是也沒有成爲羽後嗎?這也是事實!”
宮冷月沉默了,似乎再說下去的話,他們就要提起安離歌了,因爲這個男人佔據了她的過去……
“隨她吧,如果這樣說她的心裡能開心一點,我無所謂的。”宮冷月釋然回道,也是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不想再追究誰欠誰的!
而鶴羽的心裡始終有了疙瘩,他無法忍受任何人傷害她,尤其還是當着他的面,這讓他無法容忍!
宮意萱,這個愚蠢的女人!
鶴羽在心裡念着,就算真的可以保住她腹中的胎兒,他也不想這麼做了!
……
夜,悄然而至,一日就這般無趣的過去了。
而西華樓內,鶴羽的突然存在也讓這裡的侍女大吃一驚,可是一整天過去了,他們的皇上好像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也是默許他留在這裡了!
眼下,一屋子的宮婢被屏退,整棟樓裡就只有白御、宮冷月、宮意萱、宮畫之和鶴羽,彷彿這個地方是不屬於皇宮管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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